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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道書

第九章 封印

太上道書 燈得亮 2067 2020-04-03 15:53:45

  許博庸最終還是決定要將沈放帶回上清宗去!

  畢竟擁有這樣逆天資質(zhì)的人萬年難遇,他是不可能如李乘風(fēng)那樣視而不見的,更不可能只因一個未被證實的傳言就將其輕易抹殺!

  那不是名門正派所為!

  隨即,他便施法在沈放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令沉睡中的沈放一時間無法醒來,又將其從床上抱了起來。

  然后許博庸便抱著沈放,與李乘風(fēng)一同走出了沈放的房間,對迎上前來的沈安邦和秦鳳池道:“令公子身具難得一見的上品靈根,我欲收其為親傳弟子,將其帶回上清宗中潛心修煉,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

  聞聽此言,沈安邦和秦鳳池面面相覷,心神激蕩地一時間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二人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向不被看好的二兒子沈放,竟然身具難得一見的上品靈根,更是被這位上清宗的許仙師看中要收其為徒,可謂是天大的好事,二人又怎么可能不答應(yīng)呢?

  于是二人連忙點頭,向許博庸躬身行禮道:“我兒今后的一切,可全都要仰仗您許仙師了!”

  話落,二人便又雙雙看向了被許博庸抱在懷中的沈放,不知兒子為何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

  只是還不等二人開口詢問,就見許博庸微微頷首,渾身上下突然就泛起了一道刺目的白光,將他自己和懷中的沈放裹入其中,就那樣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騰空而去了,連句道別的話都沒有留。

  如此急切的樣子,就連一旁的李乘風(fēng)也有些措手不及,看向仰天而望的沈安邦和秦鳳池道:“二位放心,令公子能夠拜在許道友的門下,乃是他的造化!待其學(xué)成之后,自會回來與你們團聚的!”

  說罷,他便招出了自己的那柄金色的飛劍,也要追著許博庸而去了。

  “李仙師且慢!”

  這時的羅世財卻有些急了,喊住李乘風(fēng)的同時一把抓起了兒子羅盛懷的手,將其帶到了李乘風(fēng)的面前道:“李仙師,我兒盛懷也身具不錯的靈根資質(zhì),還請李仙師能收其為徒,將其也一同帶走吧!”

  直至這時,李乘風(fēng)方才記起了自己今夜前來臨海城的本來目的,繼而看向羅世財?shù)哪抗庵袧M是尷尬,有些遺憾地?fù)u了搖頭。

  “令公子的資質(zhì)不錯,可惜我卻是脫離了宗門的人,是不能收徒的。”

  又見一旁的羅盛懷,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失落的神情,還未離去的李乘風(fēng)嘆了口氣,又改口道:“這樣吧,待我將羅盛懷一同帶走,追上前面的許博庸,至于許道友會不會收羅盛懷為徒,將其也一同帶回上清宗去,那就要看羅盛懷自己的造化了!”

  說著,他便向羅盛懷招了招手,示意羅盛懷也踏上自己腳下的飛劍。

  而羅盛懷則有些害怕,沒有立即上前,而是緊抓著羅世財?shù)氖直鄄环拧?p>  這可急壞了羅世財,為了兒子的前途著想,一把便將羅盛懷推了出去,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這孩子還傻愣著干嘛?還不快隨李仙師去,若不能討得那位許仙師的歡心,拜入上清宗,那么你也就不要回來了!”

  聞言,羅盛懷眼含淚珠,知道父親這么說也都是為了自己好,于是便不再猶豫,毅然決然地踏上了李乘風(fēng)的飛劍。

  李乘風(fēng)也沒猶豫,施法護(hù)住了羅盛懷后,便立即御劍而起,向著許博庸離去的方向一追而去了。

  在場的眾人則全都抬頭仰望,直至再也看不到夜空中的那一白一金兩個光點后,方才紛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隨即羅世財便告辭而去了,而沈安邦則和秦鳳池在送走了羅世財后,又一起踏入了兒子沈放的那個房間。

  這一刻的二人,頓有種恍然如夢般的感覺!

  也只有眼前空蕩蕩的屋子,還有屋子里所擺放的那兩個大木桶,方才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并非是一場夢!

  只是讓二人有些不解的是,為何兒子沈放會在今夜瞞著他們而偷偷鍛體呢?還有他鍛體所用的藥材,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于是二人便將沈林喊過來問話,結(jié)果卻一問三不知,就是武寧和曲勝等人也全都如此,竟然沒一個人能為他解惑。

  直至第二天靈藥堂的掌柜高圣堂登門道賀時,二人方才知道沈放鍛體所用的藥材,原來是從高圣堂那里買來的。

  只是得到答案的二人卻更覺奇怪,沈放哪來的那么多錢,不但買了一副鍛體藥材,還買了一顆冰靈果呢?

  這個疑惑,直至一個月后,天寶賭坊的掌柜錢有道登門拜訪,將欠沈放的九千兩銀子如數(shù)送還時,方才真相大白!

  其實錢有道也想過吞沒了沈放的那些錢,或是等沈放學(xué)成歸來時再將這些余款送上。

  可是后來見到許多像高圣堂那樣的人,借道賀之名上門巴結(jié)沈安邦,于是他也就改變了心中的那些想法。

  然后他便抓緊湊齊了那些銀子,借著還錢的名義進(jìn)入了總兵府里,見到了一直都不怎么待見他這種人的沈安邦。

  最后,以錢財問路的他也達(dá)成所愿,入了沈安邦的眼,慢慢掌控了臨海城中的賭博行當(dāng),最后甚至連青樓行當(dāng)也被他攔進(jìn)了手中……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話說李乘風(fēng)御劍追上了許博庸后,便將羅盛懷的事情說了出來,詢問許博庸的意思。

  跟李乘風(fēng)一樣,因為沈放的原因,許博庸也將羅盛懷的事情拋到了腦后,否則也不會只帶著沈放一人飛天而去。

  如今李乘風(fēng)將羅盛懷給帶了過來,他自然是不好拒絕的。

  畢竟羅盛懷的靈根資質(zhì)也算不錯,而他當(dāng)時的他也的確看好了這個羅盛懷,只不過卻沒想收他為徒,只是想將其帶回上清宗而已……

  這時,聽到許博庸愿意將自己一同帶走后,羅盛懷提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放了下來,繼而撲通一下跪在了許博庸的面前,磕頭行禮道:“弟子羅盛懷,拜見師尊!”

  “呃……”

  他這一拜,完全超出了許博庸的預(yù)料,倒是令其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尷尬地看看羅盛懷一眼。

  又見羅盛懷已經(jīng)改口,且對自己一副十分恭敬的樣子,許博庸的心中一軟,也就沒再多言什么,算是認(rèn)下了羅盛懷這個弟子。

  “恭喜許道友,一次臨海城之行就收了兩個資質(zhì)絕佳的弟子!”

  這時的李乘風(fēng)則走了過來,玩笑般說了一句話后,示意羅盛懷照看好昏迷不醒的沈放,然后便將許博庸叫到了一旁,單獨說話。

  “你真要將其帶回上清宗嗎?”李乘風(fēng)問。

  許博庸點了點頭,自然知道李乘風(fēng)問的是誰,就聽李乘風(fēng)又接著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決定,我也就不再阻攔了。只是此子的天資太過卓絕,一旦嶄露頭角怕不是你們一個上清宗能夠留得住的,更何況他的出現(xiàn),還牽扯到了那個古老的傳言,一旦被有心人給發(fā)現(xiàn)了,怕是會給許兄和你們上清宗引來天大的麻煩的!這些情況,你可曾都考慮好了,想到應(yīng)對之策了嗎?”

  “這……”

  許博庸聞言一時語塞,他還真沒來得及往這方面去想,如今被經(jīng)李乘風(fēng)這一提醒,也頓感棘手起來。

  李乘風(fēng)說的沒錯,以沈放的修行資質(zhì),無論放在哪里,很容易就會嶄露頭角,成為眾人的矚目。

  而當(dāng)他的逆天資質(zhì)被人知曉后,那就不是一個小小的上清宗能留得住的了,必然會有更強的門派前來爭搶。

  一旦被人知道了沈放便是那個引動潮汐變化的人時,一個不慎便會為上清宗引來滅頂之災(zāi)。

  雖然許博庸知道李乘風(fēng)一定會對此事守口如瓶的,可也不敢保證別人就一定不會從李乘風(fēng)這里找到答案。

  因為這個世界里有許多窺探別人隱私的辦法,就連他自己也無法保證,若是落在更強的人手中,會不會被讀取腦海里的記憶!

  所以李乘風(fēng)的提醒很有必要,念及此,許博庸便問李乘風(fēng)道:“李兄可有什么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嗎?”

  李乘風(fēng)道:“我這里倒是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就是不知許兄你是否肯做!”

  許博庸道:“什么辦法,李道友但說無妨!”

  “封??!”

  李乘風(fēng)突然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解釋道:“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暫時封印沈放體內(nèi)的靈根資質(zhì),讓其看起來跟普通人一樣,那樣也就不顯山露水,也就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

  “這個方法怕是有些不妥吧?”許博庸搖了搖頭,道:“我們總不能封印他一輩子吧?一旦解除了他體內(nèi)的封印,我們豈不是還會面臨同樣的問題?”

  “許兄多慮了!”

  李乘風(fēng)道:“我們當(dāng)然不能封印他一輩子,否則跟殺了他有何區(qū)別?我們要做的也只是不讓他在煉氣和筑基期時引人矚目而已,等到他也突破至金丹期時,我們自然便會為其解除身上的禁制的。

  那時的沈放也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一旦事不可為大不了就將其逐出宗門也就是了,不至于讓他現(xiàn)在就面對那種情形,讓你和上清宗夾在其中左右為難,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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