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呢?這也太扯淡了,就隨便一句話,一個(gè)電話,就可以讓一家公司破產(chǎn)?”
一人一臉震驚之色不由自主的感嘆著。
他的感嘆也是眾人的心聲。
“父親......公司真的破產(chǎn)了嗎?”
王秀顫聲的詢問著,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所以還想要求證一番。
“破產(chǎn)了......一切的都完了,家族也完了,都特么是因?yàn)槟?,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gè)賤人?你自己惹是生非也就算了,還把家族都害了?!?p> 王海悲憤的說著。
因此王秀看向了站在一邊非常淡然隨意的肖無極,心中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真的如王永貴所說的那么強(qiáng)大嗎?
我害了家族?我讓家族破產(chǎn)了?我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要一無所有了?
“父親,他到底是什么人?”
此時(shí)此刻王秀只想要知道一件事情,肖無極到底是什么人,王永貴所說的并不詳細(xì)。
“什么人?是可以把任何中州市企業(yè)家吊起來捶的大佬,傳聞中州最大的王氏就是被他所滅,而我們這小小的王家更是人家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的存在,你還得罪他,你現(xiàn)在就給我去求饒,不求放過我們王家集團(tuán),只求可以可以放我們王家一條生路?!?p> 王峰恨鐵不成鋼的說著,然后氣憤的吼叫著。
他也不求公司不會破產(chǎn),還依舊存在,只希望王氏可以生存下去。
得罪了肖無極沒有人可以有好下場。
“你可知道京都傳來消息,京都陳家的壽宴都被肖總大鬧一場,狠狠的打了陳家的臉,而且毀了陳家想要成立的商業(yè)聯(lián)盟,你可知道,那京都陳家可是京都古老四大家族之一,資產(chǎn)上千億,最終都不能把肖總怎么樣,你還特么不開眼的得罪肖總,我告訴你,不管你怎么得罪的,都要給我好好的去求肖總?!?p> 王峰繼續(xù)說著,悲憤的話語從手機(jī)中傳出,傳播周圍每一個(gè)人的耳朵里。
因此現(xiàn)在的震撼比剛才的震驚更加猛烈一些。
他們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一個(gè)看上去如此年輕的男人,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勢力嗎?真的太過不可思議。
此刻的譚傾城完全沒有了輕視肖無極的心思,所謂的懷疑全都轉(zhuǎn)化成了崇拜。
看向肖無極的眼神,甚至都有了愛慕之意。
她此時(shí)此刻在想,如果自己表達(dá)對姐夫的喜愛之意,會不會很不好?她也沒有想過搶自己姐姐的丈夫,而是想要一起服侍。
就算她沒有什么名分,她都愿意。
只因?yàn)榇藭r(shí)此刻就的肖無極太過霸氣,真的是打了所有人的臉,也很好的保護(hù)了她,這樣的男人才是配得上她的男人。
譚傾城在心中胡思亂想,譚傾顏也是流露出了笑顏,在她的意料之中。
王秀掛斷了電話,面無血色的低著頭。
她的心受到了撞擊,一想到剛才的賭約,她就覺得無地自容了。
從未受過委屈的她,今天不僅被被別人打,還被丈夫和父親罵,今天是她最灰暗的一天。
“王秀我勸你趕快履行賭約,這是你自己提出的,別特么墨跡了,你真要害死所有親近的人嗎?”
王永貴這個(gè)時(shí)候不滿的提醒著王秀。
而在場的看客,也是期待著傲氣十足的貴婦,有權(quán)有勢的胖女人給真正大佬跪下的一刻。
肖無極沒有言語只是淡淡的看著她,讓她跪不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給自己的老婆出氣,只要王秀越是狼狽越是丟人現(xiàn)眼,譚傾顏心情自然也會好。
罵他肖無極女人的人不要想好過,這是他的準(zhǔn)則。
王秀顫了顫身子,抬起頭,看向肖無極,神色難看的走到肖無極的身前,然后猶豫片刻,掙扎著,壓制著內(nèi)心的怒火,給肖無極跪下了。
“肖總求您放過我的家族吧,我給您跪下求饒了,都是我的錯(cuò),是我不長眼得罪了您,您只要能夠出氣,隨便怎么我都行,求求放過我和我的家族吧。”
既然選擇了跪下,選擇了求饒,王秀便非常卑微的祈求著肖無極,雖然在咬著牙,內(nèi)心也非常的憤怒,那種羞怒萬分的火焰燃燒著她,但是她還是得求饒,她可不想變成窮人,也不想讓家族除名,讓公司破產(chǎn)。
所以就算當(dāng)著這么多人把臉面丟了,她也得跪下祈求。
“你覺得現(xiàn)在求有什么用嗎?如果所有人犯了錯(cuò),然后跪下求饒就可以祈求原諒的話,那任何人都可以犯錯(cuò)了,王秀,你不僅想要打我妻子的妹妹,還辱罵我的妻子,辱罵我就不說什么了,單單辱罵我的妻子,我就不會放過你。”
肖無極手插褲兜,盯著眼前的肥胖女人,冷聲說道。
霸氣的言語,實(shí)力護(hù)妻的姿態(tài),真實(shí)的讓眾人感慨不已,男人嫉妒,女人也嫉妒。
剛剛下飛機(jī)的一些女性,圍攏過來,聽到肖無極的話,都是心中想著:我怎么就遇不到這樣的男人?是我不夠優(yōu)秀嗎?
譚傾顏聽到肖無極的話,除了喜悅和幸福還能有什么?她都在慶幸自己前幾年沒有選擇離開肖無極,如果離開了,或者對他很不好,那么肯定也會失去這么好的男人了。
真是羨慕你啊,我的姐姐,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我嫁給肖無極。
譚傾城啊譚傾城也是你活該,誰讓你當(dāng)時(shí)覺得姐夫是個(gè)廢物呢?不愿意把自己的一輩子搭進(jìn)去,現(xiàn)在這樣后悔有用嗎?
“肖總,我求求你了,我給您道歉,我給您磕頭,您再抽我巴掌,抽多少都行,只求您放過我的家族,放過我?!?p> 一開始或許是懵的,但是跪在地上,面對肖無極的冰冷,想到父親的悲憤,她清醒了許多,也真正的開始害怕起來,也后悔起來。
所以不只卑微的道歉,而且還非常堅(jiān)決的跪地求饒,磕起了頭。
肖無極對此并不在意,而是依舊冷淡的說道:“我說你會一無所有,所以你必須一無所有,這就是你叫罵我老婆的代價(jià)?!?p> “走吧老婆,我們回家,被這么多咸吃蘿卜淡操心的人看著,老公我很不爽?!?p> 肖無極接著又對譚傾顏說道,然后也懟了周圍圍觀看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