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譚新來開始洋洋自得的時候,當(dāng)眾人心底開始嘲諷他的時候,當(dāng)譚河感到心緒煩亂的時候,當(dāng)譚海一直流露諷刺笑容的時候,肖無極淡笑著開口了。
“今天我總算知道,你們譚家,誰最不知天高地厚了?!?p> 肖無極盯著譚新來,諷刺的說著。
“你特么趕緊滾蛋吧,別在譚家裝比了,不然老子的拳頭可不認(rèn)人?!?p> 譚新來暴躁的吼叫著,而且還揮了揮他的拳頭,威脅著肖無極。
“哦?那可真是好怕怕哦,譚河啊,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覺得你兒子的下場會怎樣?”
肖無極戲謔的說著,扭頭又看向譚河意味深長的詢問道。
譚河一直沒有強(qiáng)行阻止譚新來,也是想要試試肖無極。
自己接下來到底是該強(qiáng)硬,還是要服軟祈求。
“你不是說我老了嗎?你們年輕人的心思,我這老不死的自然是不知道?!?p> 譚河也不想這樣回應(yīng),但是他實在放不下所謂高傲的尊嚴(yán),他沒有經(jīng)歷譚海所經(jīng)歷的事情,所以拉不下臉。
所以算是陰陽怪氣的回復(fù)了肖無極。
譚河,你不是自詡很聰明嗎?怎么現(xiàn)在也這么傻呢?你是看不到我的下場嗎?
看來你是丟不起人,想要做譚家家主就不能被羞辱?
其他人也是心中感慨:在肖無極面前保留所謂的面子,真的是個錯誤愚蠢的決定啊。
“看來你也挺不知天高地厚的,那挺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嘛,一個一個的處理,我也懶得搞,我就一起處理了你們這對父子吧。”
肖無極搖頭感慨著,那言語中的自信是極為的濃厚,氣勢也是再次展現(xiàn)出來,盯著二人,眼中寒意十足。
“你個王八蛋,想要處理我們父子?怎么?也想要找點我們的污點?呵呵,那你可別想了,我和父親可是在公司兢兢業(yè)業(yè),什么都沒有做,你想要找我們貪錢,那是不可能的?!?p> 譚新為不屑的說著,根本不覺得肖無極能把他怎么樣。
“我不知道你是太過高看你自己,還是小看了我,真就覺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樣?”
肖無極笑著說道。
“你能把我怎么樣?老子就站在這里,你能把老子怎么樣?”
譚新為越看肖無極越不爽,所以說話的語調(diào)也是特別的高。
譚河也想知道,你肖無極能把我們父子怎么樣?
“現(xiàn)在我宣布,譚家的家主由譚新凱,也就是我的岳父擔(dān)任,他年紀(jì)適合,正值壯年,最近也處理了公司最重要的合作,最重要的就是他公平公正,不會偏袒任何人,我想大家知道他的為人,當(dāng)初我可是廢物女婿,然而我岳父一直沒有欺辱過我,這點就可以看出來他是個正直的人。”
肖無極先不去回復(fù)譚新來,而是環(huán)視眾人,突然大聲的說道,也是宣布了今天最重要的事情。
這不是提議,而是宣布,而且是不容置疑的宣布。
眾人自然是一片嘩然,但是都不敢拒絕,肖無極不讓譚海當(dāng)家主,也不讓譚河當(dāng),那么就剩下下一代了,譚雨華的父親不可能,譚河的兒子更不可能,他們這些沒有什么權(quán)勢,不是嫡系的就更加不可能。
那么肖無極宣布自己的岳父來做譚家家主,也是正常的。
大部分族人不反駁,但是不代表譚河不反駁。
“肖無極,你在開玩笑吧?就譚新凱在譚家的威望能當(dāng)家主?他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如果真讓他當(dāng)了家主,那么以后譚家遲早跟著劉淑芳姓?!?p> 譚河怒氣沖沖的說著,也是一針見血的開口。
譚新凱確實在家主里風(fēng)評不好,不是男人,軟弱,怕老婆,有這些風(fēng)評,還怎么做一呼百應(yīng)的一家之主?
然后眾人也是開始議論起來,譚河說的確實對,他們是真怕被劉淑芳掌控家族,那么譚家真要完蛋了。
“人總是會變得,劉淑芳那邊我來解決,她不敢插手譚家任何的大事,還有,你們覺得譚新凱沒有什么威望,那么我現(xiàn)在告訴你們,我就是譚新凱的威望,有我在,我看誰不服譚新凱。”
肖無極極為霸氣的說著,那讓人感到膽顫的氣勢,讓眾人不敢與之對視。
嘈雜的議論也是沒有了,偌大的客廳也是瞬間安靜下來。
“你別特么管我們譚家的事聽不懂?剛才一副裝比的模樣,說要處理我們父子,你處理了嗎?就急著宣布誰當(dāng)家主?譚新凱那廢物家伙當(dāng)家主,老子真是笑掉大牙,老子是一百個不服?!?p> 譚新來直接暴躁的再次開口,肖無極都宣布別人當(dāng)家主了,還是自己一直看不上的窩囊男人,尤其是最近他靠著肖無極當(dāng)上譚氏的總裁,就讓他對譚新凱更加的不滿了。
“你就這么急著被我處理嗎?那我成全你,現(xiàn)在我替譚新凱宣布,直接將譚新來開除出公司,永遠(yuǎn)不讓他擔(dān)任任何的職務(wù)?!?p> 肖無極非常果斷的說著,越發(fā)的霸氣。
“把老子開除?你特么憑什么?老子當(dāng)了多少年的銷售總監(jiān),你說開除就開除了?你有什么理由開除老子?”
譚新來越發(fā)暴躁的吼叫著,瞪大著眼睛,眼里都是兇猛的火焰,仿佛要將肖無極燒掉一般。
“肖無極,你真是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了,我們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附和你,你一個譚家女婿憑什么插手公司的事情?插手家族的事情就完了,還要開除我的兒子?我兒子兢兢業(yè)業(yè)為公司服務(wù)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以什么理由開除他?”
譚河也是不滿的吼叫起來,完全是上陣父子兵了。
眾人也是震撼,這肖無極在譚家的地盤上,越來越囂張了,家族插手也就算了,現(xiàn)在更是要以自己的喜好隨意在公司開除人了?
而且還是重要職務(wù)重要人物。
然而肖無極要開除,他們也不敢說什么,或是做什么。
“理由?我肖無極想要開除他,需要什么理由?”
肖無極盯著譚河與譚新先極為霸氣的說著,那是分外的囂張與張狂,那種我就是天,誰與爭鋒的氣勢,震撼著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