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被說的有些掛不住臉,就想要離開。
畢竟自己一旦不幫不保護劉寧娜,這段感情也徹底結(jié)束了,自己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難道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狠狠的羞辱嗎?
那不只是羞辱劉寧娜,也是在羞辱他陳河。
然而陳河剛剛搖頭嘆息邁起步伐……
“陳河……你這是要干嘛去呢?是要跑嗎?”
肖無極的聲音響起,讓陳河非常的惱怒,心中不由得的怒吼:特么的,怎么哪里都有你。
肖無極確實看出來陳河這是準(zhǔn)備離開,這場游戲剛剛開始,怎么可能讓重要的角色走呢?
他可是好不容易來了興趣。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早點回去休息?!?p> 陳河找著非常幼稚的理由,聽上去就讓人覺得這是在騙人。
所謂的上流賓客也是知道陳河要狠心的離去了,根本不管被抽了不知十幾個耳光的劉寧娜了,現(xiàn)在的劉寧娜也是狼狽的坐在了地上。
趙讓終于是停手了,劉寧娜此刻披頭散發(fā),鼻青臉腫,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還是別休息了,我還不知道你是沒眼看自己喜歡的女人被毆打,你也沒有臉繼續(xù)呆在這里,畢竟你怎么也是個有些東西的大佬,然而現(xiàn)在卻拋棄了自己的女人,真是說出去很丟人呢。”
肖無極戲謔的說著。
在他來說,這次想要坑害譚傾顏的人,除了劉寧娜,和她閨蜜以及張倩以外,還有這個背后支持的陳河。
所以肖無極并不會放過他,想要欺負自己老婆的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對于肖無極的嘲諷,陳河心中憤恨,怒罵,他也想要不理智的去與肖無極爭鋒相對,去狠狠的叫罵肖無極一頓。
但是他終究是理智的,也是懼怕肖無極的。
所以被肖無極這么嘲諷,他也只能是溫和道:“我真是不舒服,再說了,這次舉辦生日宴,是她想要欺辱你的妻子,與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呆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p> 陳河為了自己,直接就是非常直白的把劉寧娜給賣了,畢竟誰也沒有說,劉寧娜這次生日宴會是要做什么。
肖無極因此笑了,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著,但是笑容也是蘊藏著太多的寒意。
“陳河你這個王八蛋……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男人,會一直保護我的好男人,但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真的太惡心了,你懦弱,你不是男人,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說這次生日宴會是我想要搞譚傾顏的,難道這個場地不是你的找的?難道你沒有幫助我?如果我是主犯,你就是同犯。”
劉寧娜坐在地上,像個瘋婆娘似的指著陳河大喊大叫著。
她狼狽,她絕望,但丟人,但此時此刻更多的是憤怒。
對肖無極的憤怒,對趙讓的憤怒,也對所有看戲的人憤怒,但是最讓她憤怒的還是陳河。
一個對她不管不顧,一個拋棄了她的男人。
現(xiàn)在又和肖無極說是她要搞他的妻子,這不是想要自己更加的慘嗎?
“一個女人懂得什么?你知道老子幫了你,會付出什么代價嗎?你特么只知道幫你幫你,你知道后果嗎?你有一絲為我想過嗎?”
陳河也是無法保持成功人士的淡定理智了,走向狼狽的劉寧娜,然后嘴里憤怒的說著。
他鄙視著一向非常聰明的劉寧娜,然而在這個時候,只這樣的愚蠢。
眾人都安靜如雞,皆是認真激動的看著大戲,反正現(xiàn)在肖無極只是要搞劉寧娜,與他們這些賓客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
“會付出什么代價?會有什么后果?難道那王八蛋會讓你的公司破產(chǎn)?你以為你那市值倆百億的公司是假的啊?你以為你的集團只是金德集團那種垃圾嗎?你就這么怕他?”
劉寧娜憤憤的吼叫著,她真的是無語,自己的男人怎么這么慫,難道他幫了自己,他那倆百億的大公司瞬間就會破產(chǎn)?
她不相信肖無極有這么強的實力。
可以滅掉一個市值二百億的大集團。
那抵制趙家也是通過他人之手,而陳河可是比趙家強很多的。
不只是劉寧娜疑惑,就連其他的賓客也是如此,陳河就這么怕那肖無極嗎?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佬啊,這和趙讓區(qū)別很大。
趙讓只是靠家族的富二代,而他已經(jīng)是掌握了整個家族,陳家家主是他,董事長也是他。
有心人自然想的更多一些,讓陳河懼怕的原因是那蔡金蔡會長對肖無極的態(tài)度。
畢竟蔡金那也是一個大佬人物,比陳河只強不弱。
“你個傻比娘們懂什么?你以為肖總只是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嗎?他要想滅我,真是分分鐘的事情,你特么一個井底之蛙,知道什么?”
陳河直接毫不留情的怒罵著劉寧娜,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他也需要給自己找一些面子。
不然傳出去他的面子沒地方擱了,只有讓肖無極表現(xiàn)得越發(fā)強勢,讓人們都知道他是不能招惹的存在,那么他的懦弱與退避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你就是懦弱,你就是慫,你就是怕那王八蛋怕的像條死狗,眼睜睜看著我被打,你這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幕斓??!?p> 劉寧娜憤怒的吼叫著,她就是認為陳河慫了,其實肖無極沒有那么可怕。
對于劉寧娜失去理智的怒吼,他也懶得說些什么了,說什么也沒有用了。
“傾顏,你看,她男人都這樣說了,那么證明你這個閨蜜就是要搞你,看來她和你是有什么矛盾,不然不會這么大費周折?!?p> 肖無極認真的對身邊的譚傾顏說著。
“我明明認為我們是很要好的大學(xué)校友,我也不知道我們有什么矛盾,所以無極,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
譚傾顏很是疑惑的說著。
或許之前一直是猜測,但是現(xiàn)在陳河給確定了,那么她的朋友確實是要搞自己。
到底為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既然她要搞你,現(xiàn)在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你想怎么處置,就這么處置吧。”
肖無極淡淡的說道。
“好……”
譚傾顏答應(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