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無極的話讓陳河一時難以回答,但猶豫片刻,還是開口說道:“有意思有意思,肖總說的話都有意思?!?p> 陳河最終還是不敢再反駁什么了,選擇了再次服軟。
劉寧娜你個臭婊子,你特么閑的報復(fù)什么大學(xué)校友?還調(diào)查清楚了?這特么就是調(diào)查清楚了嗎?
這就是你口中的廢物?真是坑死老子了。
陳河看向劉寧娜心中狂暴的怒吼著。
“被墨跡,速度點,還要開生日宴呢?!?p> 肖無極不耐煩的說著,催促著慢步走向陳河的胡天。
胡天不敢墨跡,加快了步伐,而陳河就站在原地,也沒有動。
這羞辱人的無聊游戲,他不做也得做。
今天來到這里,想著算計人家,現(xiàn)在也算是羊入虎穴了,不是自己想要怎樣就怎樣了。
陳河心中只有一個最為強烈的想法,那就是想要回家。
他活了三十幾年,從未有過這樣的一天,特別想要離開,趕快回家的一天。
“陳總,對不起了……我也沒有辦法。”
走到陳河身前,見陳河冷著面容盯著他,胡天低聲的說著,抽耳光游戲開始之前,先道歉,免得被陳河深深的記恨。
“來吧,不過打的輕一點,不要太重?!?p> 陳河也是低聲的回應(yīng),雖然被打丟的是臉面,但他也不想被狠狠的抽十個耳光,那臉都腫了,怎么見人呢?
再說了,肖無極讓自己反手抽胡天一百個巴掌,那就更加的扯淡了,如果用力的話,不僅手得廢了,估計能把胡天打死。
這家伙玩游戲真是不把他們二人當人,所以陳河對肖無極的憤怒越發(fā)強烈。
總有一天他要狠狠的報復(fù)肖無極。
喜歡抽耳光是吧?等以后老子好好的抽你丫的。
當然這些想法,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著了,他現(xiàn)在哪敢開口說什么。
“放心吧,我不會太重的?!?p> 胡天低聲說著。
“那來吧?!?p> 陳河無奈道。
胡天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就是抬手給了陳河一巴掌。
打的不輕不重,陳河完全可以接受。
但是他們站在人群的最中央,做著這種事情,真是宛如倆個小丑一般,在供人娛樂,丟人現(xiàn)眼著。
陳河囂張了三十年,也高傲了三十年,雖然他有點特殊癖好,喜歡被人虐待,但是那也得是喜歡的女王,像劉寧娜這種的。
他被男人打,還被這么多人看著那就是屈辱。
“胡天……沒吃飯嗎?你要是再用這樣的力氣,或者給我敷衍著來,那就趁早結(jié)束,滾回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說了什么,有著什么樣的小算盤。”
肖無極冷冷的說著,極為霸氣的警告著胡天,也警告著陳河。
既然進入游戲之中,就要好好的玩。
“肖總,您放心,我絕對不敷衍?!?p> 胡天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現(xiàn)在只能賠笑著恭敬的回應(yīng)。
這一次胡天沒有再說話了,而是看向了陳河,眼神瞇著,然后狠狠的甩手,直接抽在了陳河的臉上,這一次非常的重。
“啪……”
打的陳河有些暈頭轉(zhuǎn)向,胡天也不敢敷衍了,他知道,必須重重的打了,不然就沒有亡羊補牢的機會了。
眾人皆是有些感慨,不知是幸災(zāi)樂禍,還是痛心疾首。
有人比較崇拜陳河,所以看到陳河受此侮辱,自然是義憤填膺。
也有人憤恨或者嫉妒陳河,現(xiàn)在看到陳河如此,那真是開心極了。
肖無極對此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他沒有言語,只是看著二人。
被打的陳河,真的想要發(fā)火,但是他不敢發(fā)火,現(xiàn)在只是被戲弄,承受幾個耳光,但如果發(fā)火了,那么就不是簡單被打的情況了。
而打人的胡天也并不爽快,因為現(xiàn)在是他打陳河,那么一會兒就是陳河打他了。
而且現(xiàn)在他打的越重,那么一會兒陳河也都會還回來。
所以他是感受到了,即使打人,都會不爽的情況。
“別管他們了,傾顏,你去解決你的事情吧,這場有關(guān)于你的恩怨,需要你來解決,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有我在,沒意外?!?p> 肖無極扭頭對譚傾顏笑著說道,給她安慰,也給她自信,更給她依靠。
所以譚傾顏特別感謝肖無極。
點點頭,她終于是看著劉寧娜開口了。
“劉寧娜,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譚傾顏第一句話,就是詢問劉寧娜為什么會這樣對她。
這也是她心中的疑惑,她不管怎么絞盡腦汁的想,都想不通。
“呵呵......你果然不知道,你又怎么會知道呢?”
劉寧娜笑容滿滿的感慨著,也是嘲諷著,不知是嘲諷著自己還是嘲諷著譚傾顏。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有什么話不能說開嗎?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但我肯定不是有意的,可是你今天做的事非常的讓我寒心,我還傻傻的把你當成我的好朋友?!?p> 譚傾顏神色不滿的說道。
“寒心?你做的事情才讓我寒心,憑什么,我喜歡的男人一直都喜歡著你,以至于一直拒絕著我,整個大學(xué),我都不開心的,我哪里比你差?是身材臉蛋?還是家世性格?為什么他一直心里只有你?”
劉寧娜神色變得蒼白許多,她好像在這一刻也變得難過起來。
然后憤怒的對譚傾顏吼叫著。
這個時候肖無極也是將目光轉(zhuǎn)移,他也是不由得感慨,自己這妻子魅力可真夠大的。
“誰喜歡我???再說了,他喜歡我,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何至于此,將所有的憤怒強加在我的頭上?!?p> 譚傾顏更是懵比不已,同時也是搞不懂劉寧娜為什么將所有的怒火全都扔了她。
自己又不知情。
“自然是大學(xué)時期的公認校草,西門言,你難道不是和他有些關(guān)系嗎?經(jīng)常會一起去圖書館,難道你沒有和他偷偷的在一起嗎?”
劉寧娜悲痛又憤怒的吼叫著,好像就是譚傾顏搶了她的男人一樣。
“西門言?”
譚傾顏也是震驚不已,然后急忙看向肖無極,神色著急的解釋道:“無極你別聽她瞎說,我和那西門言絕對沒有任何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