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滿身戾氣的男人,高高的坐在好似冰窖的座椅上,冰冷的盯著跪在面前的老伯,時不時還掏出腰間的匕首咋弄。
“說,是誰殺了蘇家的人!”那個男人冷言冷語粗聲的說著,擺動著脖頸。
“先生,你又不是蘇家人,為何問這些?先生,我…,我是不敢說啊”老伯唯唯諾諾的語腔,眼神不敢正眼看著那個男人。
“不說,我現在就割了你的喉嚨!”男人舔了舔嫣紅的薄唇,匕首正在瞄準老伯的脖子。
“好,先生,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干什么都行!是,是D市的北顧老爺殺的!”
老伯害怕極了,說話哆哆嗦嗦的。
那個男人沉了沉眼眸,深思熟慮的回想著:
D市的北顧老爺,已經將近60高齡了,我早已聽聞他的權力不可藐視,可他不會和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打交道,為何會殺了我的家人!后悔當時我不在S市,我連家人怎么被殺都不知道!
“為何要殺蘇家人!”那個男人心里疑惑勁十足,但是不會露出破綻。
“我也只是聽聞,蘇家兒子蘇重信就和北顧老爺斗了斗嘴,北顧老爺就連夜殺了蘇家人”老伯說到。
“北顧老爺現在在D市嗎?”男人沒有了先前的戾氣,但多了份報仇的語氣
“他,他現在不在D市,而是在國外經商,不出意外今年就會回D市”老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呼了一口熱氣。
“北顧家還有誰?”
“我聽聞北顧老爺有一個兒子,但是從未回過北顧家里?!崩喜f到
北顧老爺有兒子,男子從未聽說過,也可能是他的名聲不長遠吧。
“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男人問到
“沒有,絕對沒有,他兒子已經好幾年沒回過家了”
那個男人把匕首重新插入腰間,準備起身。
“先生,先生,現在能否放了我?”老伯連滾帶爬的到了那個男人腿下,緊緊抱住男人的腿。
“你這個已高齡的老頭子,經常不管家里人死活,不孝子,經常去別的省份賭博,實在該死!”那個男人說罷,勾了勾身旁的槍,直照著老伯腦門上打了一槍,獻血四射,猶如血崩
老伯瞪紅了眼睛,不可質疑的倒在了地上
……
那個男人整理了整理衣著,索性的將頭頂的男士假發(fā)摘了下來,瞬間一頭黑里帶金的秀發(fā)飄落在后背,真的是長發(fā)及腰,一陣陣清香撲鼻而來,隨即撕下來粘貼已久的胡子。
清了清嗓子,立馬從粗啞的男士音調轉向了清脆的小女生發(fā)音。
“爸,媽,蘇重信,我會為你們報仇,你們的女兒不弱!”蘇裙撇了撇細長的手指,只聽一陣翠聲在耳旁徘徊著。
久而,蘇裙換上了一個闊腿牛仔褲,一個漂白的體恤上衣,梳了一個高馬尾長辮,準備向D市走。
不管北顧老爺什么時候回來,蘇裙必須在D市落穩(wěn)腳跟!
……
D市
蘇裙已經是一個清新脫俗的姑娘了,一身都干干凈凈的,還露出純潔的笑容。
這個樣子,誰還會相信蘇裙殺過人呢?
蘇裙望了望遠處,像是打架的場面。
“少爺,!您不能在放蕩不羈了!今天您必須跟我們回去!”一群衣裝工整的人,手里攥著硬邦邦的麻繩。
“你們都給我滾,我做事不用你們管!”
被圍在中間的男子,相貌堂堂的,卻穿著普通人的休閑衣服,看著身強力壯,語氣純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