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切磋武功,火凜一直心神不寧。
他一直在想該不該把昨晚的事告訴金楓!這是他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該管!可是他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又豈能袖手旁觀!
糾結了很久,他還是忍不住旁敲側擊起來,喝茶休息時,他問道:“金兄與嫂夫人的關系如何?”
聽他問這個,金楓吃了一驚,皺眉回道:“就那樣吧!火兄怎么突然問這個!”
“啊,我,只是好奇,畢竟我們比武招親時為她還打了一場?!?p> “火兄有話直說!難道你看上她了嗎?”金楓一臉壞笑。
“沒有,沒有,金兄說笑了!我哪里敢打嫂夫人的主意,只是別人打不打的我就不知道了!”
金楓愣了一下,在想他這話的意思。
“你是說她對我不忠?”
“沒有,沒有……我只是想提醒金兄?!?p> “火兄要當我金某是朋友,那就有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火兄若是知道什么不妨直說!”
說到這里,火凜也覺得沒必要再隱瞞下去,喝了口茶說道:“昨夜我想到你房里跟你討論一個招式,聽見屋里有個男聲,不過那人好像不是你?!?p> 金楓一想,昨晚跟火凜吃過飯后自己就去了怡紅院,天亮才回家!
他雖與那水月華感情一般,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妻子!
這事要是傳出去,那可不光是他丟人,整個金家堡都會淪為五洲的笑柄。
“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呀,火兄!傳出去的話,那我的臉可往哪擱?”
“我豈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火凜嚴肅道。
“那是火兄聽錯了,那個男人分明就是我!”
火凜聽他這么一說,頓時覺得有些后悔!
他定是怕此事傳言出去,傷了臉面。
自己就別再多事了!
于是他假裝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是小弟多疑啦!對不住!對不住!還請金兄見諒!”
“哪里,哪里,火兄也是一片好心,不過這實在是個誤會,火兄千萬別與旁人說啦!”他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放心!既然是誤會,我定不會亂講,金兄大可放心,這涉及金兄的名譽,兄弟清楚得很?!?p> “繼續(xù)練功吧!”金楓說道。
……
當夜,金楓就假裝去了怡紅院,卻在自己臥房門口監(jiān)視了一夜,但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第二天,他借故身體不適,要火凜先自行安排,他需要休息幾天。
火凜心中有種莫名的擔心,他怕真出什么事兒,自己在這還是個麻煩。
于是他提出辭程,不料金楓再三挽留,一定讓他再多住幾日,他見推辭不掉,只好答應了。
誰知就在他臨走之前的最后一晚卻出事了!
金楓連續(xù)的蹲守,終于等來了沙辛!
趁兩人親熱之時,他突然破門而入,捉奸在床!
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就在金楓祭出殺招要殺死沙辛之時,水月華竟舍身擋在他的面前。
口吐鮮血的水月華死死抱住金楓,為躲過殺招的沙辛用土遁逃走爭取了時間。
可憐的癡女子竟被惱羞成怒的薄情郎一掌斃命!
發(fā)狂殺妻的金楓一個時辰之后終于冷靜了下來!
他在桌邊坐下來,開始思考。
他沒捉住奸夫,卻殺死了自己的妻子,這事傳出去可不好聽,碧波苑的人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還好捉奸這件事礙于名聲他沒帶下人,知道此事的就只有他一人。
想了一會,一個惡毒的計劃在他腦海里產生了!
在屋里準備了一番以后,他把房門閉好,為防萬一還設了結界。
之后他叫上平時服侍自己的家丁,一起去了怡紅院。
到了之后,他進了相好的房間就打發(fā)家丁回去。
相好的女子還詫異他怎么這么晚才來,他二話沒說,拿起桌上的酒壺就大口喝酒,喝完就開始脫衣服。
一個時辰之后,趁女子睡熟,他給女子點了迷香,這樣她至少睡到日照三竿,就不會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天亮以后,他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進入金家堡,直奔火凜的房間。
此時火凜已收拾完東西,吃過早飯就等他回來告別了。
他也沒有寒暄,只道自己在外面喝多了,宿醉未歸,“今早來遲了,還請見諒!”說完竟一頭倒在床上。
聞著他滿身的酒氣,火凜搖搖頭,這些天來對這位仁兄的風流成性,他也見識了不少。
既然已經見了面,他走也就不算失禮。
于是他也沒有驚動下人,而是獨自到馬鵬棚牽了馬,走出金楓的別院,迅速的離開了金家堡。
等他走了約半個時辰,金楓從床上爬起來,用手仔細的撿起幾根枕頭上的紅頭發(f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