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活動,岳茹柳策劃進行三天。
第二日仿佛就是第一日的復(fù)制粘貼版,幾乎沒有什么不同。
秦霄廷依舊帶了一批人來換班,只是那群人的頭頭變成了阿常。
這天討粥和看病的人相較于第一日卻是增加許多,應(yīng)該是附近傳開了,從而引來了更多的人。岳茹柳也是更加疲憊,已經(jīng)到了回去占床就睡就睡的地步。
等到第三日時,秦霄廷有政事沒有來,讓阿常帶著人過來,交給岳茹柳調(diào)度。
這日。
在人群中,岳茹柳恍惚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一位約五六十的老頭,正推著一車饅頭緩緩過來。
岳茹柳過來時,那人正在說些什么:“我之前因為想看病,情急之下騙了一位小姐的錢。病雖然瞧好了,但心里總是過意不去。這不,想做點什么好安慰自己的良心一下......”
這人正是之前碰瓷岳茹柳的那位。
她一直為那次頭腦一熱,助長不正之風(fēng)而感到愧疚。如今看這老人也是善良之人,此舉不僅可以求得他心安,也安慰了岳茹柳。
岳茹柳道了聲謝,欣然收下,讓下人將這饅頭并著粥一起發(fā)下去。
那老頭交完饅頭就悄無聲息地走了,走時還畏懼地看了阿常一眼。
岳茹柳心情極佳,做起事來只覺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已經(jīng)送走了所有前來討粥和看診的人。
她站在那里,看著下人收拾著東西。眼睛不經(jīng)意間一瞟,看見一位老僧人正向著這邊走來。
他穿著粗布袈裟,左手拿著一串胡桃佛珠,右手拄著一木杖。
岳茹柳迎上前去,不好意思道:“大師,我們這的粥方才已經(jīng)都施完了。倒是還有些生米,不知您是否會嫌棄。”
僧人臉上布滿了不少皺紋,有些松弛,眉毛已染上白色,眼角下垂,正笑眼盈盈地看著岳茹柳。他雙手合十,微微低頭,向著岳茹柳施了一禮。
“姑娘宅心仁厚,是屬是天天選之女啊?!?p> 岳茹柳彎眉輕蹙,不解其意。
僧人繼續(xù)道:“貧僧法號,靈慈。”
靈慈?岳茹柳心頭一驚。
這個人她是聽過的。
在她六歲的時候,岳祁奔上前線,為國征戰(zhàn)。
此人曾于皇帝預(yù)言,勝。
果真,岳祁凱旋而歸,岳府上下乃至全國,同慶。這也是岳茹柳以前劇情里的大事之一。
而這位祈國著名大師靈慈,靠著預(yù)言當(dāng)今圣上有帝王星一下成名。其后又多次言中幾件大事,而名譽全國,甚至也受到周邊國家的尊崇。
只是這人一向神秘,沒人知道他平日在哪,也不輕易為人答疑解惑。雖為護國寺的掛名住持,他并沒去過幾次。有人傳說,他已經(jīng)登峰造極,登入極樂,只會偶爾來到人界指點迷津。
這樣一個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怎么會來和她搭話?
岳茹柳沒有多加思索,趕忙向靈慈回了一禮。
靈慈笑道:“不知小姐這些日子可算適應(yīng)?”
本是微微平靜下來的岳茹柳,此刻心里突然激起千層浪。
她微微喘息,也壓不下激動之心。
“大師?您是知道什么?”她顧不下四周有人,已是脫口而出。
靈慈笑而不語。
岳茹柳避開眾人,虔誠而真摯地問道:“大師,我該如何回去?”
“等待時機便可?!?p> 聽著靈慈的話,岳茹柳一陣失落。
她并不信佛,對靈慈只是對德高望重之人的尊重罷了。
那些人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只是輕輕一點。想要了解更多,便會甩下一句,天機不可泄露,便會揚長而去。
岳茹柳撇撇嘴,可憐巴巴地看向靈慈。
靈慈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一切之中皆有定數(shù)。若是有朝一日,小姐被俗事所擾,需要解憂,可拿此物到凌峰山尋我,老衲定會助你?!?p> 說著,他將手中的佛珠遞到岳茹柳面前。
岳茹柳面露疑惑,不解這靈慈為什么這樣做。但其中又夾雜著歡喜,這一諾,怕是皇家貴人也難得吧。
她不露聲色地收下,深深地行了一禮,道聲感激。
起身時,她所有尋找,也沒看到靈慈的身影,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的。若不是手里那串佛珠還殘留著溫度,她簡直就要懷疑這是她的一場夢罷了。
她詢問了身邊的下人,眾人皆未注意到靈慈是何時離開的。
那靈慈,難道是真的羽化了不成?
蜜瓜兔子
害!不知道有人看沒?有人的話,就算罵我兩句 應(yīng)該是還沒人看,但是還是要來請個假,估計四天不能更吧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