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由城里面的一個大家族,帶上一批貨物,出城前往這邊而來。
對外的借口是做生意,但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回,而在空手歸來不久,又由其他家族再次踏上這條道路。
雖然城里面生活的普通人,對于這些大家族不斷探索這片區(qū)域,開拓商路的決心感到好奇,但是在前面一些想知道真相的人,在踏上道路后,再也沒有從這邊回來以后,后續(xù)就都熄滅了好奇的念頭。
兩人對這里心知肚明,當(dāng)然不會被懸崖給欺騙,站在這里以后,郭修遠(yuǎn)就感受到了靈氣。
自從到了中原地區(qū),他還是第一次從環(huán)境中感受到靈氣,而不是靠靈石和丹藥。
不過空氣中的這些靈氣,含量并不多,估計連一階靈脈都不一定能趕上。
他也沒有多停留,直接雙手一搓,兩只手掌心中間,便形成了一個火球。
雙手往前面懸崖一推,火球便離開了手中,飛往溝壑橫布的懸崖,火球快速的撞在懸崖上。
卻沒有炸起碎石,反而是懸崖發(fā)出一陣波浪的條紋,火焰在波紋上面燃燒了一會,便快速的熄滅了。
等到發(fā)出火球后,郭修遠(yuǎn)便沒有其他動作了,而是靜靜的觀望著懸崖方向。
站在旁邊的路盛,看到火球出現(xiàn)的瞬間,臉上不自然的抖動一下,接著便面無表情了,靜立在一旁,也不出聲打擾。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站立著,而這片詭異的懸崖,在火焰熄滅了以后,也沒有后續(xù)動作。
“看來不肯主動出來呀,我以為還不用動手?!?p> 郭修遠(yuǎn)喃喃自語的說道,然后一揮手,一道紅色的流光從袖子里面飛了出來。
“嗞!磁!磁!”
一陣陣刺耳的聲音發(fā)出,卻是紅色流光切割在形成懸崖的波紋上,發(fā)出來的聲音。
而在兩者相持的階段,紅色流光也顯露出了真身,正是郭修遠(yuǎn)筑基以后,從鄧真人那里得到的二階上品法劍。
兩者沒有相持太久,不過一刻鐘的功夫,隨著法劍的幾次斬?fù)?,本來就已?jīng)開始抖動的波紋,在搖晃了幾下后,終于堅持不住,破碎了開來。
在波紋破碎后,這里顯露了近兩百年的懸崖,也隨之消散成了碎片,原來這是一個防御于迷惑一體的陣法。
隨著陣法的消散,這個山谷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山谷里面不是青翠欲滴的樹木,反而死氣沉沉,而且修建了不少建筑,也開辟了幾處靈田和藥園。
在陣法破碎后,隨風(fēng)飄出來的,不是讓人心曠神怡的靈氣,反而是一陣惡臭熏天的黑色霧氣。
“小心!”
路盛只來得及開口提醒。
郭修遠(yuǎn)就已經(jīng)一揮手,吹過來的黑色霧氣,連同里面的幾只只來得及慘叫的陰魂,全部消散不見了。
然后聽得一聲嘀響,遠(yuǎn)處傳來幾聲慘叫。
卻是山谷里面的人,見到陣法被破,立刻展開攻擊手段,想要先下手為強,只是哪里知道自己撞上了鐵板。
郭修遠(yuǎn)在用法劍破開秘境后,沒有收回它,等到黑色霧氣飄來,雖然阻擋了他的視線,但是他神識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霧氣后面站立的三個人,被他控制者法劍,在他們?nèi)说耐壬弦磺校阕屗麄兌嫉沽讼聛怼?p> 不理會發(fā)出慘叫,在地上打滾的三人,他伸手搭在路盛的肩膀上,然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路盛再次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從山谷外,進入一個庭院門口了。
門口此刻站了四個黑衣人,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雖然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其他動作卻不慢。
一人揮手甩出幾只暗器,一人拔出寶劍,劍尖伸出一點點劍芒,一人順手拿起佇立在一旁的一根長槍,還有一人直接赤手空拳的沖過來。
路盛只感覺到旁邊的郭修遠(yuǎn)揮動了沒有抓自己的那只手,然后便看到大門打開,兩人便進入了院子里,此刻外面才傳來接二連三的慘叫聲。
他本來因為突然移動位置而有點變化的臉龐,此刻變得更加平靜了。
順便轉(zhuǎn)過頭看去,外面四人,已經(jīng)全部躺在地面上了。四人的手腳,全部正在流出鮮血,因為院子門口鋪了青磚,因此血液全部流淌在青磚上面。
突然院子里面也傳來一聲慘叫,讓他連忙回過了頭,往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地上正躺著一個仆人打扮的老者,此刻正抱著丹田,額頭上掉落大滴的汗液,整個人痛得蜷縮起來。
“不是說沒有特殊能力的世家之人了嗎,這位,不就是練氣期修士?!?p> 郭修遠(yuǎn)突然轉(zhuǎn)頭看向路盛,一邊說,一邊示意著躺在地上的老者。
原來,這個躺在地上的老者,是一個練氣中期修士,而此刻躺在地上,是因為被郭修遠(yuǎn)順手費了丹田,此刻因為丹田被毀的疼痛,額頭才不停的冒出冷汗。
“實在抱歉,郭公子,這位是方家的管事,以前和我們方正城的幾個家族打過幾十年交道,只是從七八年前開始,他們就再也沒有回復(fù)我們消息了。”
說到這里,路盛再次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看著,再次說道。
“因此,我們以為是方家因為后輩沒有出現(xiàn)特殊能力的成員,已經(jīng)搬走了。實在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還在這里,只是不再聯(lián)系我們了?!?p> “你們應(yīng)該沒有猜錯,他們前些年,應(yīng)該確實是搬走了,只是不知道,為何最近又回來了,話說,你能告訴我嗎?”
郭修遠(yuǎn)接過路盛的話,一邊回答,突然又朝著還是躺在地上,但是不再呼痛的看著問到。
老者顯然不想回答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雖然已經(jīng)停止了嘴上的聲音,但是顯然丹田被毀的痛苦,并沒有一下子過去,他只是靜靜的躺在地上,既不呼喊,也不動彈。
郭修遠(yuǎn)也不著急,他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院子外面,躺在地上的四人,因為四肢全部受傷,他們連動彈都做不出大動作。
于是他一步跨出,整個人消失在院子里,路盛還沒有回過神,發(fā)現(xiàn)院子里接連不斷的出現(xiàn)了人影。
游夢大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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