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廊道內。
玉玄清收斂了內息。廊道內燭火的微光映的他眼角下的朱紅淚痣愈發(fā)鮮艷妖冶,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隨后,如玉般的手掩著唇輕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多么可笑的事。
“侯爺這是要問我問題么…”
一旁的錦衣衛(wèi)們雙腿一抖,默默的抬頭望天。心里對這個猥瑣侯爺頓時同情起來,為什么有人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著老虎的屁股能拍得呢?上一個問大都督問題的人是誰來著,好像記不清楚了。但是有一次他們幾個喝完酒經過那人的墳頭時,青草都可以喂綿羊的一家三代了。
凌靈翎似乎沒有察覺到周圍詭異的氣氛。側了側身子單手撐著墻面,挺了挺一馬平川的胸,又翹了翹那不怎么明顯的臀。
捏著嗓子,操著一口嗲里嗲氣的臺灣腔道:“偶想問大都督可有婚配否?是否介意gay?然后最重要的是您愿意當霸道總攻還是無敵小受的啦…”
玉玄清聞言不語,眼眸低垂。怔怔的盯著某處,隨后嘴角上揚,看起來心情極為不錯。
“侯爺還是先自我安慰吧?!?p> 某妖女掏了掏耳朵,又彈了彈那不存在的耳屎。what!她懷疑那妖精聽懂了自己的話,而且還當了把老司機。奈何她沒有證據!
“什么味~熏死爺了!”某女嫌棄的皺了皺眉,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凌靈翎看著面前幾人整齊劃一的咽了口唾沫,隨后齊齊的低頭,眼睛盯著自己胸前的某處一眨不眨。
“看什么看,老子有胸沒就看…”
頓了幾秒,隨后爆發(fā)出某女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靠!靠!靠!…”
他么的!剛才玉玄清的內息帶倒了廊道旁邊的燭火。沒想到啊沒想到!她躲過了一切,竟然沒有躲過那火星子!天要亡她,她豈能不亡!
路過的侍衛(wèi)宮女們看見了這辣眼睛的場面,頓時嘴巴張的都能放下雞蛋了。
只見永寧侯左胸冒著火苗,像是只發(fā)了情的泰迪在廊道內速度極快的竄來竄去。最后好像是跑累了,在一處宮墻前停下了腳步,緊接著整個人呈大字與宮墻完美的無縫貼合。隨后“砰”的栽倒在了地上,停頓了幾秒,然后在鞋襪里摸索了一陣,氣沖沖走到某人面前。
“玉玄清,老子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只見凌靈翎手里拿著一個靈巧精致的小匕首,巴掌大小。隨后,不知觸發(fā)了哪個機關,那小匕首瞬間伸展成了一把長劍。
這可是她還是小幺的時候,親自設計并打造而成的。打造期間她與世隔絕,歷經七七四十九天和九九八十一難傾力而成。
私有專利,盜者必究!
凌靈翎用劍指著面前的桃花妖。收斂了剛才的玩世不恭,渾身散發(fā)著冷氣。薄唇緊抿著,眼里更是帶著無邊的怒火。
“動人胸者,必誅之!”
開玩笑!身材可是女人畢生的事業(yè),尤其是胸和屁股!這他娘的一燒還不知道會不會落下什么后遺癥。以后她還怎么好意思用這副殘缺的身體去撩小哥哥!欺負她可以,欺負她的胸不行!
被惹急眼的凌靈翎正準備戰(zhàn)斗,一道陰柔尖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傳皇上口諭,永寧侯朕剛才給你的機會你已經用完了。從今天起開始去牢里好好反省幾天,靜思己過,體驗一下民間疾苦?!?p> 凌靈翎轉頭看去,為首的那人手里拿著浮塵,就是方才見過不久的張公公,“砰砰砰”十幾個御林軍邁著整齊的步伐隨之而來。
張同指著手里拿劍的某女呵斥道:“拿下!”
某妖女還沒反應過來,手里的長劍就被御林軍“啪”的一聲打掉。隨后被五花大綁,御林軍二話沒說就將她給抗走了。
納尼!什么情況?特么的,老娘才是受害者OK?天理呢,王法呢,都給老娘滾出來!而且憑什么只抓她,不抓玉玄清。
某女趴在御林軍的背上,看著越來越小的那一抹紅色身影,似笑非笑的看起來像是在嘲笑她的某人,心里忍不住的罵了一句娘。
“等一下!我弱弱的問一句,為什么不抓玉玄清呢?”
“陛下說了,你要是有那個本事和能力來穩(wěn)定朝局,你也可以不用坐牢?!?p> 納尼?這就是赤裸裸的歧視和區(qū)別對待??!連坐個牢都要被歧視!她笑了,隨后豎起一個大拇指給張公公。
“都是祖宗”
…
大牢里。
凌靈翎看著那就要解袍撒尿的某犯,心里一萬頭戈爾草原的草泥馬呼嘯而過。后來干脆閉上眼,眼不見心為凈。
旁邊的某犯看著閉上眼睛的凌靈翎,忍不住的打趣道:“侯爺不帶撒尿的嗎?您這都一天了只進不出,莫非您那玩意有問題?”
問題個毛毛,她倒得有??!她膀胱都快被憋炸了,她跟誰說去!這他娘的不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嗎?誰來告訴她到底是哪個細節(jié)出了問題!你說關就關吧,還是個八人間!
牢里回蕩著某妖女嗲里嗲氣的聲音,“歐巴…小哥哥…親愛的獄卒小哥哥…”
一個瘦瘦高高長相清秀的獄卒走到某妖女跟前,一臉嫌棄道:“侯爺,您有什么事嗎?”
“我能不能…”
“你不能。牢頭曾告誡我們要對所有犯人一視同仁,不能帶入個人的主觀情感。我們的宗旨是,為犯人服務!讓每個犯人都能感受到這世間還是有美與善良的…”
“可以不美也不善良嗎?爺要升級成vip牢房!”
某妖女伸手將一袋銀子遞到了那獄卒面前,那銀子還是她走的時候從如花屁股里搜刮出來的。
記得上個月初二,如花爬她床的時候由于她太過豐滿圓潤一時略顯衣服短小,屁股后面的銀袋子便露了出來。幸好她眼尖!一個奴婢都有私房錢,而她卻沒有。只能長嘆一句,孩子真是太難了!
獄卒掂了掂手里頗有份量的錢袋。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正色道:“牢頭也說了,人要學會變通。正所謂窮則思變乎!”
不多時,某女被帶進了一個看起來頗為干凈整潔并且還是單人單間的牢房。只見左手邊擺著一張床,右手邊有一個恭桶,還貼心的用夢幻粉色兒簾子遮擋了起來,前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竹制書桌。
某女嘴角一陣狂抽,“有錢的待遇可真好!”
那獄卒看了一眼吃驚的某女,欠揍的開口道:“其實您也沒錢,你要是再有錢還有更好的。您給的錢也只夠這兒的,麻煩您下次來帶足錢方可體驗人生的巔峰?!?p> …
牢房里,凌靈翎睡得香甜。口水不自覺的流了一枕頭,還時不時發(fā)出“呼~呼~”聲。
凌靈翎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吵鬧聲給驚醒的。
某女揉了揉頭發(fā),抹了一把嘴角殘留的不明液體道:“我特么的,老子都在牢里了還不能好好的睡一覺!”
隨后,凌靈翎將頭往外伸了伸,看見三個獄卒圍成一桌打著紙牌,頓時眼睛亮了亮。
“大哥,打三…對就是這樣…出對子…你傻??!這個他要不起…炸他娘的…”
在凌靈翎的指點下,那人手里的牌每次都率先出完,最后賺了個金盆滿缽。那人摸摸腦袋一臉不好意思的道:“侯爺是俺的小月亮!”
“你才是月亮,你全家都是月亮!爺是太陽,小太陽!”
“對,小的說錯了,侯爺是俺的小太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