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p> 李籽月把這句話說完之后,看向了那村長老頭兒,那村長老頭兒在聽到她的這句話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太過于震驚的表情,還是之前的那種一臉茫然的狀態(tài),李籽月笑了笑,直到現(xiàn)在這村長老頭還在裝呢。
李籽月早就看出來他在裝了,只不過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不能揭發(fā)他罷了,如果可以的話,早就把他給揭發(fā)了,這么善良的一只白狼,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替別人著想,也不想一想自己。
何潔在注意到李籽月的目光后,看向了村長老頭兒。
村長老頭在注意到李籽月跟何潔的目光之后搖了搖頭,表示并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李籽月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這村長老頭直到現(xiàn)在還在裝呢,以為看不出來,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只不過并不想點破而已,如果點破了,這村長老頭兒肯定會氣急敗壞的。
人一旦氣急敗壞會做出來什么事情呢,這個不用多想也知道,人一旦到了那種場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所以李籽月現(xiàn)在即便知道,也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而是靜靜的看著村長老頭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的意思。
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因為就算說了,那也不過只是一兩句廢話而已,沒有任何的用處,畢竟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時候,只有等這老頭村長開口說了一句話,才能夠從他的這句話之中分析出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是什么?
“你們到底想問什么呀?那只狐貍的事情我也已經(jīng)跟你們說了,這只白狼真的跟我沒有一個銅板的關(guān)系?!贝彘L老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平靜,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太過于慌張的樣子。
這老頭兒就算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慌張的樣子,照樣的,李籽月也是從他的這樣一句話之中分析出來了,他的意思,這村長老頭,真的是夠了,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在演戲呢,不僅不說,而且還在掩蓋自己。
“我現(xiàn)在問的不是那只狐貍的事情,而是這只白狼的事情,你最好如實交代清楚,不然的話你會知道是什么后果的對不對?何潔?!崩钭言略谡f完這一句話后看向了何潔何潔點了點頭。
村長老頭兒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依舊是一臉茫然的狀態(tài),并沒有露出來太過于不正常的表情。
現(xiàn)在李籽月有點兒懷疑,這村長老頭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惹到那只白狼呀,可這種可能性根本就沒有好不好,如果村長沒有惹到這只白狼,這只白狼在山上那么好的日子不過,非得下山找這村長老頭,所以這里面一定是有緣由,只是不知道什么緣由罷了。
村長老頭確實是開口說話了,不過村長老頭很顯然把到關(guān)于白狼這里的信息,全部都給過濾了,李李籽月又怎能聽不出來呢,只不過現(xiàn)在只有懷疑,并沒有證據(jù),也不好開口說一些什么。
“白狼,你說的是這只白狼嗎?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只白狼啊,更別提去招惹這只白狼,我瘋了嗎?!?p> 村長老頭在說那句話的時候,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白狼,其余的便是他的手指頭不知何時動了那么一下。
村長老頭的手指頭動的幅度雖說比較慢,但還是被李籽月看在了眼睛里,這村長老頭總算是露出來了一點破綻,不過破綻并不算是太明顯,也不足以說明,因李籽月我也就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來以為能夠得到一些想要的答案呢,沒想到竟然還被這村長老頭給蒙混過關(guān)了。
不過沒有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就算是蒙混過關(guān)了,李籽月也有辦法讓他闖不過下一關(guān)。
“你確定你不認識這只白狼對吧?”李籽月把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看向了村長老頭。
村長老頭兒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點頭表示他并不認識這只白狼。
“你說你不認識這只白狼,那么你認不認識他?!崩钭言抡f完這一句話,俯下身子去摸了摸白了的腦袋,然后用手指指了一指村長老頭。
白狼雖然沒有聽明白李籽月的這句話,但從李籽月的臉上分析出來了,接下來要干什么,因此,白狼伸出前爪來指向了那村長老頭兒。
那村長老頭在看到白狼指向他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知何時露出來了,一絲慌張隨即又消失了,消失的速度雖然說比較快,但還是被李籽月很清楚的捕捉在了眼睛里。
何潔看了一眼村長老頭,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只白狼,順便看向了李籽月所在的方向以及白狼指了指那村長老頭,何潔想了想,總算是想明白李籽月剛才所說的那一句話是什么意思,露出來一副笑容。
何潔呀,到現(xiàn)總算李籽月剛才的那一句話是什么意思,有點兒晚了,不過還行,總算是明白剛才所說的那一句話了,這就可以,畢竟剛才的那一句話已經(jīng)說得夠明顯了,差一點兒就要把事情的全部都給說出來了。
“我現(xiàn)在明白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望姑娘原諒?!焙谓茉谡f這句話的時候,露出來了一副道歉的樣子。
李籽月?lián)u了搖頭,讓何潔別這么做,她跟何潔從小都是長大的朋友,這么點小事,還是不會怪何潔的,更何況何潔的功力比她強,以后說不定還得用到呢,所以讓他現(xiàn)在欠她一個人情,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不想幫我解決,也得幫她解決。
“原不原諒這種事情就不用多說了,我問你有沒有辦法讓這村長老頭開口說出來一句話,最好還是說出來他是如何得罪這只白狼的?!?p> 李籽月的這一句話并不是開口說的,而是利用傳音之術(shù)傳給何杰,倒不是不想讓村長老頭聽見,而是因為村長老頭一旦聽見了她跟何潔之間的話,那么這村長老頭肯定會有接下來的應付辦法,所以才想到了用傳音之術(shù)來告訴何潔。
何潔在聽到李籽月的傳音之術(shù)后點了點頭,不過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沉默了一小會兒許久之后,這才重新抬起來了頭,看向了李籽月這邊兒,同時一個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邊。
“我是沒有什么好辦法,要不要咱們直接來一個嚴刑逼供。”
何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來了一幅不懷好意的笑意,同時也把鐵劍從劍鞘之中抽離出來。
何潔的這句話,再加上他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不用多想,也猜出來了個大概,這何潔想要用鐵劍,讓村長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的,這種辦法也可以,不過總感覺有點不好,搖了搖頭,讓何潔別用這個辦法,嚴刑逼供對于村長老頭兒來說,那不適合,嚴刑逼供這種東西只能用于對付壞人,村長老頭雖然說不算什么好人,但也絕對的算不上什么壞人,但用這種嚴刑逼供的手段有點兒不太好,因此她打算不讓何潔用這個辦法。
“還是先別用這招了?!崩钭言略谡f這句話的時候,摸了摸那只白狼的腦袋,那只白狼回頭看了她一眼,嘴巴張了張好像在說什么話一樣,不過并沒有聽懂。
白狼再見到李籽月的這個表情之后,并沒有說接下來的話而是看上了何杰,這讓她有些納悶兒,何潔的臉上到底有什么。
把腦袋中的想法甩掉,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不是別的事情,現(xiàn)在要做的是從村長老頭嘴里得到他是怎么著了,這只白狼的消息。
“不用這招,你以為那村長老頭他會開口說一句實話嗎,你想的也太多了,之前的時候咱倆不就是把他的一條胳膊給卸掉了之后,他照樣的也沒有開口說實話。”何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那村長老頭一眼。
李籽月跟何潔現(xiàn)在是處于傳音狀態(tài),所以那村長老頭兒在看像她跟何杰的時候有些茫然,不知道她跟何杰在這里,干什么。
何潔這句話說的也是,確確實實是這么一回事,之前在問那老頭兒,狐貍靜禁止時把他的一條胳膊給卸了,也沒有開口,說實話,那么現(xiàn)在的這種事情不用這種辦法,他能開口說實話嗎?就算他開口說了,李籽月也是不會相信的。
李籽月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何潔開口說了一句,“行吧,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也就只能動用這種辦法了?!?p> 這個辦法說實話并不想動用,在開始老頭村長不說狐貍禁止的時候,李籽月就已經(jīng)想到動用這種辦法了,不過后來那村長老頭開口說了句實話,也就打消了這個方法的動用之心,但現(xiàn)在又到了剛才的那種情況,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村長的老頭身上有禁止,而是他招惹了這只白狼,而這只白狼還那么善良。
李籽月是一定會為這只白狼主持公道的,畢竟是村長老頭招惹了白狼,又不是白狼,招惹到村長老頭,如果是白狼招惹到村長老頭的話,那么她跟何潔就會立馬對付這只白狼,可事情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行吧,那我就用了,你放心,我就算是用了,也不會把這村的老頭給弄死的?!焙螡嵳f完這句話后看向了那村長老頭。
村長老頭兒在看到何潔注意到他的目光之時有些慌神了,想要立馬從這屋子里逃出去,不過他的速度又怎會趕得上何潔呢,何潔直接一把把他抓住了。
“這只白狼我跟他真的不認識,我更沒有去過后面的那座大山?!崩项^村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只白狼,希望那只白狼能夠幫他做主。
那只白狼在聽到村長老頭的這句話之后,立馬露出來了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張開巨口想要上前去,把老頭村長的一條胳膊給咬斷,李籽月趕緊把白狼給抱在了懷里,不讓他去咬村長老頭的一條胳膊,事情還沒有解決完呢,不能讓這白狼輕易地咬到了那村長老頭的胳膊,當然了,如果能夠以最好的解決方式解決,那還是以最好的方式解決,沒有那個必要非得去把老頭的一條胳膊給咬下來。
“你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的?!崩钭言略谡f完這句話后摸了摸白狼,試圖用這種辦法讓白狼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