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張符紙有什么用處?”林子墨有些不明白,李籽月手里的那張不知有什么用,于是便把這句話給問了出來。
聽到林子墨的這句話后,李籽月笑了笑,并沒有立即開口說話的意思倒不是李籽月不想說,而是因?yàn)槔钭言虏恢缿?yīng)該怎么說比較好,這張符紙確實(shí)是有用處的,不過用處并沒有那么大,最多也就只能讓人處于半睡不醒的狀態(tài),除此之外,要是拿這張符紙對付鬼,那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用的,反倒會把鬼給激怒,所以李籽月才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比較好。
想了想,最終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張符紙還是有用的,你要是敢拿這張符紙去對付鬼,那么你的小命可能就要沒了。”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林子墨只能無奈地?fù)u了搖頭,打消了想要從李籽月手里把那張符紙給要過來的意思。
不用林子墨多說,李籽月也知道,這林子墨是想要從自己手里把那張符紙給拿過來,只可惜之前的時候李籽月只是猜測而已,現(xiàn)在十分確定,這林子墨就是想要從自己手里把那張符紙給拿過來。
“回頭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后,我送你一張不就得了。”李籽月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希望林子墨在聽到自己的這句話,不在打之前那張符紙的主意。
很顯然李籽月這么做是對的,林子墨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再也不打之前那張符紙的主意,而是靜靜地等待著李籽月。
李籽月,轉(zhuǎn)身往門外走了過去,剛才在屋子的時候,李籽月就已經(jīng)聽見了,外面有不少人在朝這里面看,只是這會兒李籽月走出來的時候,外面不僅沒有人,就連一只狗都沒有,李籽月很好奇,剛才聽聲音有幾十號人呀,為何現(xiàn)在連一條狗都沒了,難不成那小商小販說的話有用了。
應(yīng)該就是這個可能性了,不然的話,那些小商小販以及周圍聚集的群眾不可能會走,反倒會在這里一直等著,李籽月從里面平安出來之后那些人才會走。
當(dāng)然了,就這里面兒的明明確還想要傷害到李籽月,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劉明軒不過只是一介書生罷了,而李籽月雖然說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不假,但同時并不像那些千金大小姐一樣出個門兒,身邊還得帶不少高手。
那些個千金大小姐一出門帶著幾個保鏢,一旦那些保鏢被殺了,那么千金小姐,隨便一招就能夠給弄暈,所以那些大小姐李籽月是看不起的,不過李籽月也不能多說一些什么,畢竟以往身邊保鏢超級多的,那都是屬于達(dá)官貴人,李籽月能說一些什么,見了面還得給人家磕頭呢,背后嚼舌根外,讓人家聽到了自己還得挨兩大販子,那兩大板子有多疼李籽月是知道的,因此這種事情也就只是看一看罷了。
一邊走一邊看,道路兩旁全部都有小商小販,小商小販的桌子上面鋪著一層黑色的布布,上面擺著各種各樣的手飾,同時也有一些簪子,以及一些胭脂俗粉等等,總之這些小商小販賣的東西那真叫做是五花八門,一樣也不缺,一樣也不多。
李籽月是真心想要把這些小商小販桌子上的那些東西全部都給買到家里,不過最終李籽月?lián)u了搖頭,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以前的話李籽月到時想要把這些東西全部買到家里,可現(xiàn)在的李籽月卻不是這么想的了。
李籽月現(xiàn)在心中所想的是除魔為道,除盡天下所有的魔以及妖怪,當(dāng)然了,想要除盡天下的魔以及妖怪,那不過只是隨口說一說而已,畢竟天下的妖怪那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兒的,而是非常之多,有些實(shí)力還是非常之強(qiáng)悍的,李籽月想要對付起來這些實(shí)力比較高強(qiáng)的,那不過只是無稽之談而已,畢竟實(shí)力都沒有達(dá)到,還去除掉這些東西沒有被人家給處理掉,那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
這一點(diǎn)李籽月還是知道的,不然的話,李籽月早就已經(jīng)死了,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的,也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故事李籽月才練就了一身隨時可以逃跑的本事。
再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李籽月總算是看到了劉子瑜,只不過劉子瑜并沒有李籽月心中所想象的劉子瑜被人給欺負(fù)了,反倒是劉子瑜在一家看起來挺不錯的,包子店正在等著人家的包子出鍋。
李籽月看到這里之后,并沒有上前去打擾劉子瑜的意思,而是繼續(xù)往前面走,李籽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劉子瑜沒有危險(xiǎn),那么現(xiàn)在就要找何杰,也不知道何杰到底是因?yàn)槭裁丛颍谷坏⒄`了這么長的時間,一輛馬車也沒有找來,自己不是給何杰說了地址嗎?
反正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之下,李籽月不去找何杰也沒有辦法了,畢竟自己初次來這里也不知道哪里有馬車問林子墨林子墨也不知道問劉子瑜,劉子瑜應(yīng)該也不知道,所以現(xiàn)在除了找何杰之外還能找別人嗎?
也可以去找官府尋求力量,不過最后李籽月?lián)u了搖頭,覺得這么做有點(diǎn)兒不好。
后面兒一直跟著的林子墨,再見到李籽月一眼都不瞧劉子瑜之后有些奇怪,不過想了想最終也沒有問出來什么,只能繼續(xù)跟著李籽月往前面走
就這樣李籽月在前面,林子墨在后面兩人總共走了,沒有多遠(yuǎn)的路程,李籽月來到了官府前,李籽月覺得還是找官府比較靠譜一些,畢竟官府在這里,那可是集結(jié)全縣的力量,怎么可能找不到一個何杰,除非是何杰故意隱藏,不然的話肯定能夠找得到的。
“姐姐,咱們不是要去找劉子瑜嗎?怎么來這里了?”林子墨有些好奇,李籽月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劉子瑜嗎?為何不去找劉子瑜,而是來到這個地方呢?
在聽到林子墨的這句話后,李籽月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官府門前站著的兩個人,這兩個人穿著官服,手里還拿著一把兵器,臉上露出來了一副兇神惡煞生人勿近的表情。
李籽月笑了笑,這倆人還挺不錯的,看來官府還是挺會辦事的,竟然弄來了這么兩個人,也不知道這座縣城里的官府辦不辦什么正經(jīng)事,這種事情李籽月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管的,畢竟跟自己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傷害到自己的利益,如果傷害到了自己的利益,李籽月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現(xiàn)場所有的所作為直接傳到皇城那邊去,到時候這縣官兒可就直接被扒了下來。
當(dāng)然了,不是那種情況之下李籽月是不愿意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吃一些東西呢,李籽月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林子墨,想要說一些什么,不過最終猶豫了一下,并沒有立即開口說話的意思往周圍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任何意思,何杰的身影難不成何杰又到這官府里面了。
這倒有可能,畢竟何杰也是初次來這座縣城里嗎,想要找到一匹快馬,肯定要通過官府內(nèi)部的消息才能知道,不然的話,何杰去市場買馬,那肯定是買不到的呀,這不是錢不錢的事,而是根本就找不到的事情。
“李姐姐,咱們來這里干什么?”林子墨有些不理解,李籽月為何會來到這里?
李籽月露出來了一副笑容,“咱們來這里當(dāng)然是去找何杰呀,也不知道之前我所說的那個要求,他有沒有辦到呢?”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林子墨也明白李籽月為何會來這里的啦,原來是為了找何杰呀,于是林子墨也沒有開口的意思,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李籽月往官府之內(nèi)走去。
林子墨雖然沒有來過官府這種地方,但之前也是路過的,只是并沒有進(jìn)去而已,但想來這官府應(yīng)該跟自己所在的那個縣之內(nèi)的官府應(yīng)該是差不了太多的吧。
林子墨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么李籽月,自然是不知道的,李籽月看了一眼,那兩個人想要上前去打聲招呼,順便問一下這兩個人何杰有沒有來到這里,不過想了一下,如果自己這樣直接上去問的話,人家肯定不會給自己說,反倒會把自己給轟下來,因此只能委屈一下林子墨,讓林子墨問,這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
于是李籽月回頭看了一眼林子墨笑了笑,“你去前面問一問何杰有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放心,絕對不會出什么事情的,有我在還能讓你出事不成?”
林子墨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原本不想去,后來實(shí)在是受不了李籽月剛才所說的那句話,于是林子墨散也沒有猶豫,直接上前去看了一眼那兩穿著官服的人。
“大哥,我向您打聽一個人?!绷肿幽谡f到這里的時候停了下來,把何杰的長相全部說給了面前的這兩個人。
那兩個穿著官服的人在聽到林子墨的這句話后并沒有回答,而是從頭到尾掃了一眼林子墨,確定林子墨并沒有任何異常之后,這才慢慢地開口說了一句。
“我看你這意思說的應(yīng)該是何杰吧,他就在這里面?!贝┲俜娜苏f這句話的時候非常冷淡,好似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般。
在聽到兩個官府人這種語氣之后,李籽月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反倒是笑了笑,這很正常,畢竟林子墨只是一個書生而已,人家官府之人為何會對一個書生那么客客氣氣的呀,所以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