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子墨的這句話后,李籽月覺得應該也是這么一回事,于是李籽月笑了笑,贊同林子墨的這個說法。
您怎么在說第1句話的時候,李籽月就已經知道林子墨是在胡編亂造的了,不過林子墨雖然胡編亂造,但李籽月卻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林子墨在胡編亂造,反而是感覺到這林子墨在根據一些自己心中的想法,編造出來的而已,因此并不能算上真正的胡編亂造。
真正的胡編亂造,那就是不過腦子直接開口說出來,而林子墨的這種編造是在經過了大腦之后才說出來的,雖然一樣還是編造,但相對于胡編亂造來說簡直是天差地別呀。
“好了姐姐,不問你這個問題了,你那個劇情現在想到哪里了,能不能方便跟姐姐透露一下,順便姐姐也幫你想一想,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怎么發(fā)展?!崩钭言卢F在很期待林子墨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是怎么往下發(fā)展的,于是便想了想打算幫林子墨把接下來的劇情給想一想,這個樣子的話,李籽月也就能夠親眼看到自己為林子墨編的劇情。
林子墨在聽到李籽月的這一句話,好瘋狂的點頭,生怕李籽月在不同意一樣,以前林子墨來這座小縣城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李籽月的名聲,只不過那個時候,林子墨聽到的是關于李籽月要比武招親的事情,林子墨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耐,于是并沒有參加,而是一直在等待著周圍的消息。
最后的時候,林子墨聽到李籽月被一個人給打敗了,當時候林怎么還是有些好奇的,這個打敗李籽月的人到底是誰,后來,林子墨總算是搞明白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窮困潦倒的何杰。
何杰家里的那種情況不只是林子墨知道,而是全部人都知道了,畢竟那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不被人知道,這簡直是太不可能了,所以呀,林子墨能夠知道這件事情,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我還巴不得姐姐你能給我編一下接下來的劇情?!绷肿幽行┢诖目粗钭言拢胍尷钭言聻樽约壕幰幌陆酉聛淼膭∏?。
李籽月在聽到林子墨的這句話后,簡單的想了想,林子墨書中的男女主角,是因為一次進入荒山之中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后面再接下來的劇情,就是這兩個人分道揚鑣,然后這兩個人又在一座小縣城之內遇到。
接著,就沒有了,李籽月有些不明白,后面的劇情并不算太難接呀,可林子墨為什么說后面的劇情有些難接呢?這次李籽月10分想要問一問林子墨,但最終猶豫了一下,李籽月并沒有問出來,而是一直在看著林子墨,希望從林子墨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
林子墨在注意到李籽月往自己這邊看,過來之時,有些不明白李籽月為什么又往自己這邊看了過來,難不成是有一些事情,林子墨想要當著李籽月的面問出來,不過最終林子墨只能是笑了笑,并沒有問出來,而是一直在等待著李籽月的回答。
李籽月在見到這種情況之后,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是再怎么不想說,那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開口說了。
“接下來的劇情其實很簡單的,你自己想一想也就能夠接的下去了,我期待后面的劇情,現在咱們還是先別想這些事情,趕快睡覺吧,明天還得起早趕路呢?!崩钭言虏惶罾砹肿幽?,而是轉身找到了一個地方,然后不顧及這個地方到底有多臟,直接躺在了這個地方。
一路來的時候,李籽月不知道自己沾了多少泥土,李籽月對此倒沒有露出來任何一絲一毫的嫌棄,因為李籽月知道自己接下來還有可能會面對更多的泥土,所以李籽月現在的身上基本上已經差不多被泥土給沾滿了,當然了,除了臉上。
所以既然身上都是泥土了,那么躺在這個地方也沒有什么問題呀。
“你先別睡呢,我問你一件事情。”劉惜文不等李籽月開口回答,直接飄到了李籽月的身邊,然后躺在了李籽月的身邊。
聽到劉惜文的這句話和李籽月,有些不知道什么情況的,看了一眼劉惜文。
“有什么問題姐姐你盡快問出來,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崩钭言略谡f這句話的時候,不停的打哈欠。
劉啟文見到李子玉的這種情況之后有些猶豫,但最終咬了咬牙,劉惜文還是說了出來,因為劉惜文知道,如果現在不說的話,那么就只能是等李籽月醒了之后才能說,到那個時候可能就有點晚了。
“妹妹,你這頭上的玉簪是哪兒來的?”劉惜文沒頭沒腦的看著李籽月頭上的那個玉簪,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
聽到劉惜文的這句話后,李籽月更加的想不明白了,劉惜文的心中到底在想著一些什么,剛才的時候還在問自己這幅畫卷呢,可轉眼之間變成了問自己頭上的,這玉山是從哪兒來的?
李籽月對此只能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后把這月三的來歷給劉惜文說了一下,劉惜文聽到李籽月這一自然是從哪兒來的之后,臉上并沒有露出來,震驚表情,反倒是有些好奇的看了一旁的合集,企圖想要從合集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但最終劉惜文并沒有從何杰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
“你確定這東西是何杰送給你的,而不是其他的女孩子送給何杰之后,何杰不想要這個東西,然后再送給你的?!眲⑾谋緛硎遣淮蛩阏f這句話的,但想了想劉惜文最終還是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聽到劉惜文的這句話后,李籽月一時間內不知所措地往何杰這邊看了一眼,再詢問何杰這一三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何杰見到李籽月的這種表情后,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是再怎么隱瞞下去也沒有用,于是何杰只能是無奈的苦笑了起來,然后便把這玉森的來歷給李籽月說了一下。
原來呀,這玉森是何杰從黑市之中花了很少的價錢買下來的。
“你不知道這玉簪有多值錢,在我們那個年代的時候,這玉簪一般都是一些貴族才能夠帶的,可如今這東西卻沒有當年的那么輝煌了?!眲⑾淖罱K只能是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游戲文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李籽月并沒有露出來震驚之色,反倒是有些好奇,這東西劉惜文到底有沒有擁有過?
于是李籽月便看著劉惜文笑了笑,然后問:“姐姐,那當年你有沒有這東西?”
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劉惜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當年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倒不是劉惜文不想要這個東西,而是因為這個東西劉惜文根本就不可能得得到,即便是得到了也不能把這個東西給帶上,不然的話那可不是什么小小的罪過呀,有可能會被自己一擼到底。
一路到底意味著什么呢?不用多想,劉惜文也是明白,所以劉惜文即便是再怎么想要擁有這東西,也只能是看著別人的頭上戴著。
“這東西嘛,當年姐姐確實是看到過,同時也有一個人給我送過這東西,但最終姐姐并沒有勇氣把這個東西給帶上?!眲⑾男α诵Γ炎约寒斈険碛羞@個東西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劉惜文的這句話后,本來旁邊的林子墨以及劉子瑜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興趣,然后紛紛的轉過頭來盯著劉惜文,希望劉惜文能夠把接下來的話給說出來。
劉惜文在注意到大家都看向他之后,劉惜文只能是搖了搖頭,然后想了想。
“后來,后來我就不多說了,后來妹妹你也知道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史書上面記載著并沒有那么全,我不是因為那個才會被凌遲的,我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才被凌遲的?!眲⑾脑谡f到凌遲這兩個字之時,眼神之中露出來了一絲憤怒之刺,好似要把給自己凌遲的這個人生生活剝了一樣。
就算是患者李籽月,李籽月的眼神之中,也會露出來一絲憤怒之色,甚至還要比劉惜文更加的夸張。
只可惜李籽月并沒有經歷過那件事情,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有多么恐怖,最終李籽月只能是搖了搖頭,然后什么話也沒有說。
史書上面所記載的東西,其中大部分都是相對于來說比較好的一面,一些不好的東西,史書上面一般記載的都是非常之少的,所以,李籽月從書上面所了解的一些東西,也僅僅只是關于劉惜文的冰山一角而已。
“姐姐呀,我不關心這個問題,我關心的是,當年你是怎么有勇氣敢跟丞相對的?”之前的時候李籽月就想要把這個問題給問出來,不過實在是有事情,李籽月并沒有問出來,現在有了時間,李籽月干脆直接的把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
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劉惜文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愿意說。
既然劉惜文不愿意說那么李籽月也不能再逼問下去,只能是一直看著劉惜文,希望用這種辦法能夠讓劉惜文妥協(xié),然后劉惜文再給自己講一講劉惜文當年是究竟怎么敢跟丞相直接互對的。
很可惜啊,比如新聞賽注意到李籽月的這種眼光之后,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意思,而是露出來了一絲毫不慌張的表情。
之前的時候,劉惜文就已經種過李籽月的這么一招了,所以現在的劉惜文在見到李子玉的這種眼神之后,壓根就沒有任何的事情。
“好姐姐,我的好姐姐,您就說出來吧,算妹妹,我求你了?!崩钭言轮雷约阂恢倍⒅鴦⑾倪@個辦法沒有用了,于是李籽月想了想,便以最嗲的語氣給說了出來。
聽到李籽月這么嗲的語氣之后,何杰跟旁邊的劉子瑜還有林子墨,總算是忍不住了,轉身扭頭看向了別處,根本就不往李籽月這邊看來。
何杰跟林子墨還有劉子瑜都受不了,劉惜文也是受不了,不過劉惜文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是妥協(xié)了。
“你這讓我說你什么好???妹妹,以后可不能用這種辦法了,知道沒有?”劉惜文有些無奈的看著李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