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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懸疑文里搞玄學(xué)

第二十一章 懸疑變玄學(xué)

我在懸疑文里搞玄學(xué) 木兌兌 2034 2020-04-16 08:00:00

  上你媽的升啊!

  他的狗命都他媽的不保了!

  這次,他真裂開了!

  可他不能慫,大不了燒了那支玫瑰就好了。

  齊至陽似乎看出來他的想法似的,直接開口說道,“那支玫瑰靠外力是無法銷毀的?!?p>  顧印年平靜地挑挑眉,“哦?是嗎?”

  哦你妹啊哦!老子要活命??!快求大師賜符?。?p>  齊至陽點點頭,心底有些佩服顧印年的鎮(zhèn)定,想當(dāng)初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的時候,哭爹喊娘地抱著所長大腿求他賜符驅(qū)鬼呢。

  顧印年單手拉了拉領(lǐng)帶,“那該怎么辦?”

  快說你能幫我!快說??!快說!

  齊至陽搖搖頭,“我沒有辦法?!?p>  他要裂開了,大兄die!

  “不過有一個人可以。”

  ……

  顧印年回家的時候,腦海里還在循環(huán)著陶寧的名字。

  真沒想到,有關(guān)他生死的大事都掌握在陶寧的手里,關(guān)鍵是她本人還不知情。

  顧印年照常和家里人打了招呼,照?;氐椒块g,看著花瓶里那支鮮艷欲滴的紅玫瑰,他覺得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害怕,他今天晚上能和他哥擠一張床嗎?

  顧印年抿了抿嘴,果斷把杯子里的水盡數(shù)倒在了他的床上,而后開門走了出去。

  “篤篤——”

  顧風(fēng)打開門,自家弟弟站在門外,“年年?有事?”

  顧印年一本正經(jīng),“我被子剛剛灑上水了,不能睡,今晚能跟你擠一張床嗎?”

  顧風(fēng)撓撓頭,“讓張嬸給你換一床被子不就行了,再說了,不還有……”客房么?

  接下來的話,顧風(fēng)沒再說出口,因為他瞥見了顧印年不斷摩挲自己睡衣邊的小動作。

  從小到大,每當(dāng)顧印年害怕緊張的時候,他總會不自覺地做這個動作,他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但顧風(fēng)身為他的哥哥,十分清楚。

  顧風(fēng)笑嘻嘻地一把攬住顧印年,“當(dāng)然可以啦,咱兄弟倆好久沒有促膝長談了,來來來,快進來?!?p>  夜半三更,顧印年準(zhǔn)時睜開眼,他身邊是呼呼大睡的顧風(fēng),可他還是做了那個夢,并且夢里的時間又過了一天。

  這鬼還連鎖營業(yè)的?是不是給裝個wifi就能全球直播???

  顧印年揪緊被子,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漸漸陷入沉睡。

  第二天,陶寧醒來時覺得太陽穴發(fā)疼,肩膀酸疼,活像是負(fù)重跑了一千米之后的不良反應(yīng)。

  她一看手機,已經(jīng)早晨十點半了。

  陶寧驚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她怎么睡這么死!慌忙下床,準(zhǔn)備洗漱。

  剛掀開被子,腦海里涌現(xiàn)出昨晚的記憶,一段段回憶,包括那句意大利炮,還有她扛著人家二哈跑出去十幾米遠的場景,一幀不落全都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完了,她炸了!

  陶寧生無可戀地躺到床上,她的臉是徹底丟到太平洋了!

  別說小仙女人設(shè)了,正常人的標(biāo)簽都要離她遠去了!

  陶寧頹廢地打開手機,決定放縱一上午,今日不再出行。

  手機推送了一條新聞,陶寧瞥了一眼,臉色大變,她慌慌張張從床上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沖出家門。

  陶寧來到商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進進出出的警察,那家海底撈對面的花店已經(jīng)拉了警戒線,里面全是警察,其中還有一些泣不成聲的受害者家屬。

  陶寧暈暈乎乎站在原地,大腦幾乎不能思考。

  那個新聞寫的是某花店倉庫中搜出十五具干尸,花店老板慘絕人寰,用花季少女鮮血灌溉植物。

  聯(lián)想到前前后后發(fā)生的事情,陶寧整個人腦海里只有一句話:她穿的不是懸疑小說嗎?怎么他媽的現(xiàn)在變成玄學(xué)了?

  陶寧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自己拿過人血培育的玫瑰甚至還在家里擺了好幾天,后背就一陣發(fā)涼。

  對,她還送了顧印年一朵!

  陶寧慌忙拿出手機,打給顧印年。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那頭傳來顧印年清冷的聲音,“喂?”

  “顧印年我送你的玫瑰枯萎了嗎?”

  助理把文件放到桌子,控制住自己眼睛不要亂瞟,默默走出辦公室。

  他一點兒也不好奇打給BOSS的女人是誰!一點兒也不!

  顧印年想起那支鮮紅的玫瑰,眉頭緊皺,“沒有,還開著?!?p>  陶寧差點兒把手機扔了出去。

  她想起來花店老板的那句話以及齊至陽昨天晚上那句不清不楚的話。

  “每一朵花都是一個生命,不分春夏秋冬,只會停留在生命最燦爛的時刻?!?p>  “香味淡了,生命最燦爛的時刻卻沒有結(jié)束……”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如果這個世界存在一些不科學(xué)的事物的話,那么那束花里藏著的是一個死去少女的冤魂!

  陶寧頭皮發(fā)麻,可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先把玫瑰拿回來,最起碼她不能害了顧印年。

  “顧印年,你能不能把那支玫瑰還給我?”

  顧印年拿著筆的手頓了一下,陶寧是知道什么了嗎?齊至陽已經(jīng)告訴她了?

  即使他很想擺脫冤魂,即使齊至陽說陶寧是唯一可以拯救他的人,他還是忍不住去想,如果陶寧被冤魂纏上怎么辦?

  他是男人,總歸比陶寧一個女人的陽氣大吧?

  “為什么?”

  陶寧很慌,她總不能說那支玫瑰上有鬼你交給我我能把它克死吧?

  “嗯……我……我想泡澡,玫瑰花瓣不夠用了,就差你那一朵?!?p>  此話一出,陶寧簡直想咬死自己,她說的這是什么沙雕理由?

  顧印年聽著陶寧無厘頭的理由,輕笑出聲,他看著電腦屏幕上各處驅(qū)鬼道觀和大師的信息,輕聲安撫陶寧焦躁的情緒,“陶寧,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自責(zé),也不用逞強,或許我可以處理好?!?p>  聽著手機里男人的輕笑,陶寧的心情慢慢放松下來,她沒有深究顧印年為什么會知道,但她更加愧疚了,同時又感覺顧印年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人。

  “不是的,顧印年,我沒有逞強,齊至陽說我是什么至陽體,命硬得很,我真的可以熏死它!”

  顧印年臉上的笑就一直沒停過,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陶寧這么……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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