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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丹圣

四十六 雪路異變

焚天丹圣 不惑巨嬰 3029 2020-04-23 11:06:41

    地下宮殿外的錢曼媛,深田美穗,還有朱姝姝,瞳孔同時發(fā)生了變化!

  極是明顯,周圍的氣溫驟變,而那種徹骨寒意,一剎那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雪路之上,無數(shù)的人蜂涌而上。

  看起來,是雪路之上的寒意,已經(jīng)驟然一空,從而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紛紛想要上來看個究竟。

  沒過多久,就有一大幫人率先趕到,其中一人,赫然就是趙世平。

  “姝姝,郭勵呢?”

  有一位穿著銀白錦衣的少年,向朱姝姝詢問。

  “回余公子的話,郭勵公子舍生忘死,擊殺了域外天魔的首領,井梧明信,也不幸被其臨死反撲殺害,壯烈殞落!”

  余公子眉頭一皺,說:“井梧明信,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井梧明信是孿生三兄弟,李少丹君擊殺的,只是他的胞弟井梧明彥,而本尊,卻化身為藍天明,三名親衛(wèi),也使用同樣的辦法,以易形丹變化成別人,順利獲取了郭勵公子的信任,目的就是趁機奪取域外寒鐵!”

  余公子難以置信,闖入了地下宮殿,檢查了幾人的尸體,突然望向了跟隨進來的朱姝姝,說:“姝姝,你撒謊,郭勵根本上不是被人臨死反撲殺死的,而是被人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殺害的!”

  錢曼媛感覺不妙,如果沒有人能上來,那么真相就可以掩蓋,可以被人驗尸,情況就另說了。

  不由她后悔沒有及時毀尸滅跡!

  “對,我剛才撒謊了,不過只是為了照顧郭勵公子的面子,實際上他誤信井梧明信,讓他們護法,獲取域外寒鐵的時候,被突施暗算致死,姝姝也被生擒,險遭凌辱!”

  朱姝姝解釋道,“是李少丹君和錢小姐及時趕到,擊殺了四人!”

  說是在沒有反抗之力的情況下被殺死,明顯很憋屈,而若是在戰(zhàn)斗中殞落,則顯得壯烈!

  這般說,的確是有照顧郭勵面子的意思在內(nèi)。

  余公子以懷疑的目光,掃視錢曼媛和剛剛調(diào)息恢復的李玖鼎。

  “你為什么撒謊?莫非是為了掩飾些什么?”

  王劍雄直接針對李玖鼎,說,“郭勵公子的父親,郭講師和李少丹君有仇,說不定是他殺害了郭勵公子,然后正好嫁禍給井梧明信!”

  “你這話說得搞笑,郭講師和我有仇?有什么仇?”

  李玖鼎拒不承認,說,“難道你們就這么小肚雞腸?”

  “這可未必!”

  越世平冷笑一聲,說,“你之前就有前科,殺害了同胞!”

  “我殺害了同胞?”

  李玖鼎反唇相譏,說,“這種話在你嘴中說出來,真是可笑,你不就偷襲過我和曼媛,想將我們殺死?”

  他的行徑,就是想要殺害同胞!

  “沒錯,這事我承認,可是你不應該將已經(jīng)不再針對你們的人也殺了!畢竟他們已經(jīng)放棄追殺錢曼媛!”

  李玖鼎微笑,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殺了他們?”

  趙世平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這還用看到嗎?他們就死在追殺錢曼媛的地點,不是你下的手,還能是別人?”

  李玖鼎聳聳肩膀,說:“要是這么說,郭勵死在這里,他是被井梧明信殺的,不也是證據(jù)確鑿?”

  “李少丹君,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我們承認,郭勵是被井梧明信所殺,你也就承認那些人是你殺的?”

  余公子語氣陰冷,向李玖鼎質(zhì)問。

  “這余公子是何方神圣?怎么上來就這般語氣說話?”李玖鼎哼了一聲,“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輪得到你管嗎?”

  郭勵已經(jīng)死了,就算沒死,在場的人中,也根本上沒有人可以對他大呼小叫!

  “放肆,余公子的父親,可是執(zhí)法堂的副堂主!”

  趙世平連忙為李玖鼎,介紹起了這位盛氣凌人的余公子。

  “明白了,原來是余少堂主?我還不知道呢,原來不止煉丹師可以世襲罔替,子嗣可以稱少丹君,連執(zhí)法堂的位置,也是可以承襲?不知這是不是女皇的諭旨?”

  李玖鼎譏諷柳子錚的同時,把余公子也一并得罪了。

  趙世平欲言又止。

  余公子更加是臉色鐵青,因為他就是柳子錚!

  真正的余公子,天資平庸,進來這里,在斬殺域外天魔上,也難有建樹,柳子錚代替他進來,不但可以獲取功績,直接拔擢為內(nèi)門弟子,還可以讓柳子錚掠取蘊星草等稀少的下品珍藥。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不能曝光,這域外寒鐵,也是由他來收取。

  柳子錚也只想靜靜地站幕后,坐視李玖鼎和域外天魔的兩敗俱傷后,一起被干掉,哪知道雪路有變,上來看個究竟,居然發(fā)現(xiàn)郭勵慘死,不得不跳出來。

  “學府之中,禁止同門相殘,你涉嫌殺害同門,我怎么了?做得不對嗎?”

  柳子錚終于找到了借口,向李玖鼎反問。

  “很好,做得很對,只不過,為什么只針對我一人?我的事情,還未有確鑿證據(jù),而趙世平已經(jīng)承認了偷襲我,想要殺害我和曼媛,怎么不問責他,卻來懷疑我?”

  柳子錚搖頭,說:“他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定論,回到學府,自有處置,而你的事情,卻要第一時間確認,以免將來你矢口否認!”

  李玖鼎感覺好笑,說:“原來是這樣呀?那不知道,既然他的事情有定論,回到學府,要如何處置呢?”

  “他雖然意圖殺害你和錢曼媛,可終究是沒有得逞,從輕判罰,流放到風陵渡三個月,以儆效尤!”

  李玖鼎聽他這么說,頓時就明白了,說:“而我呢,卻是得逞了,從重判罰,一命償一命唄?”

  “難道殺人不需償命?”

  柳子錚義正詞嚴,說,“學府的律法,向來公正無私!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人的身份尊貴,而有所偏袒!”

  “學府的律法,好像沒規(guī)定,遇刺的時候,要乖乖地聽之任之,讓對方殺了自己吧?”

  “當然沒有,可是你們不是沒事嗎?他們已經(jīng)中止了侵害,你就應該申訴,大家會給你一個公道的,而不是以暴制暴,將兇手殺害!”

  李玖鼎怒火中燒,說:“那不知向誰申訴?主持公道的大家,具體又是何人?”

  “當然是向?qū)W府申訴,主持公道,自然也是學府的高層!”

  柳子錚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好極了!”

  李玖鼎驟然出手,一劍就疾刺向了柳子錚的咽喉!

  如此驚變,嚇到了眾人!

  不過柳子錚輕易就化解了李玖鼎的攻擊,畢竟他擁有丹瞳。

  李玖鼎心中明了,這根本上就是柳子錚,當機立斷,朝劉臻撲去!

  劉臻和柳子錚沒法比,只撐了一劍,第二劍襲來,咽喉就濺起了血花……

  臨死之前,他極其懊悔,以為有大家一起,李玖鼎不能對付他,哪知眾目睽睽之下,李玖鼎居然要將他殺死,絲毫不顧忌后果。

  “住手!”

  眼看眾人圍攻過來,李玖鼎卻大喊住手。

  “住手?你們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殺了他,為劉臻報仇呀!”

  李玖鼎氣勢很強,大家也只是一時沖動,可真要直面李玖鼎戰(zhàn)斗的時候,卻是不由打退堂鼓。

  以他殺掉劉臻的情況來看,要是他拼死戰(zhàn)斗,至少能拉一部分人陪葬!

  他喊住手,正好給了大家臺階下。

  要是一擁而上,很大幾率殺死李玖鼎,可是誰能保證,在此之前,被屠殺的不是自己?

  見狀,趙世平催促大家上前,一齊圍殺李玖鼎。

  可惜的是,眾人面面相覷,就是沒有人敢繼續(xù)出手。

  “李玖鼎,你這是什么意思?當著我們的面,你就敢殺害同門?”

  柳子錚勃然大怒,說,“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的行徑,不需審判,我們就可以處置你!”

  “是嗎?你剛才不是說,遇到偷襲刺殺,應該向?qū)W府申訴,等待大家的主持公道嗎?”

  李玖鼎還劍入鞘,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止了侵害,完全符合了這個規(guī)矩!”

  柳子錚頓時明白了,這是以已之道,還施彼身了。

  “可是,你這是蓄意謀害同門!”

  李玖鼎覺得趙世平說得特別可笑,說:“難道你之前追殺曼媛,就不是蓄意謀害?”

  趙世平頓時語塞。

  柳子錚強忍著怒氣,說:“可是,你不是毫發(fā)無傷嗎?而他卻被殺掉了!”

  李玖鼎聳聳肩膀,說:“原來是毫發(fā)無傷,才可以申訴,請大家主持公道,被殺掉了就不行了?”

  “我能不能理解為,如果我之前被趙世平殺了,這件事情,就是算了呢?”

  錢曼媛本來因為郭勵的事情敗露,而心中忐忑,頓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放肆,你這是將律法視作無物!”

  柳子錚惡狠狠地說,“你這件事情,性質(zhì)惡劣,我一定會讓執(zhí)法堂嚴厲懲處!”

  李玖鼎噢了一聲,說:“也就是說,趙世平的事情,就不惡劣了?”

  趙世平的事情,絕對不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他沒有膽量,同時得罪自己和錢曼媛。

  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他是受人指使,正是因為是錢曼媛和自己,才敢這般肆無忌憚地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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