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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試卷的女孩

第二十章 行禮(二)

偷試卷的女孩 玫蘭夜 2027 2020-04-17 20:53:19

  阿譯,我疼,她發(fā)現(xiàn)發(fā)不了任何聲音,啊,發(fā)出的是啞聲,她的嗓子怎么了,踩在手上的腳離開,再一次吃痛起來,蜷著身子,撫著食道處紅腫的地方,發(fā)絲也被放開,濕漉漉的發(fā)絲任意躺在地上,溫念全身止不住打顫著,冷,她冷,好冷,四周都是黑暗,誰也不要她了。

  她錯了,都錯了,不該奢望的,她不該奢望的,三年的青春就這樣流失了,她賤,她賤啊。

  好想說話,她痛,渾身都痛,心也痛,還以為不會痛了,可心是騙不了人的,不是嗎。

  捂著心口,強忍著淚水,她知道,她要是哭,這個人就會對他越殘忍,所以她不會。

  傅音譯本沒有什么耐心,看著寧死不說的女人,心里煩燥不行,使狠了勁往溫念的小腹踢去。

  啊,又是啞聲,溫念嘴巴大張著,捂著肚子,額上的汗珠越來越多。

  “你還真是我見過最有種的女人”

  溫念疼得不能呼吸,捂住肚子,咬牙不讓自己眼淚流下來。

  “呵,忍耐力不錯,這樣都撬不開你的嘴”他斜看了一眼

  不,不是的,阿譯,溫念剛想張口,喉嚨的疼痛感就強烈一次。

  盡管如此,溫暖還是爬過去,緊抓褲腳,咬牙強忍著嘴巴大張,“我……不……”斷斷續(xù)續(xù),沒有一個詞是能連接在一起的。

  “你說”不知道為什么傅音譯還是秉著性子蹲下,他想知道她會說什么。

  可等來的卻是她的搖頭,再好的性子也都沒了,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傅音譯,站起身冷冷丟下一句話:“等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我就可以不為難你”

  可他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溫念的極限了,發(fā)出那幾個字幾乎是要了她全身的力氣。

  她只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走了,沒有一刻回頭,他只要回頭那么一次,溫念就不會再黑暗里看不見光明。

  這里是地獄嗎,沒有人回答,只有數(shù)不清的餓鬼向自己撲來,喊著:“餓,餓啊”

  空靈的嗓音嚇得溫念不禁害怕起來,無論她怎么跑,都跑不到盡頭,無邊的黑暗籠罩著自己,“不,你們不要過來,你們都不要過來”

  不管怎么喊,怎么求救,都沒有人來拉她一把。

  跑著她掉進了一個更巨大的深淵里,一片黑色,不停的下沉,下沉……腳不自覺的一瞪,她上岸了。

  暖光照射她的眼睛,沒有人來看她,她還在原地蜷著身軀,等著時間慢慢流逝,好久好久,房門被推開,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那對于溫念來說是最悅耳的聲音,來人慢慢走了進來,不由捂嘴,但瞬間保持了清醒。

  溫念知道她不是張媽,心里抵觸得不讓她碰自己,待來人走到面前,一雙恨意的眼睛防備著自己,看得來人背脊一涼。

  等她好點了,才說道:“你好,我叫梅西,專門替你療傷的”拿著醫(yī)藥箱給她看,表示自己不會對她造成傷害,不知道她信沒信,半響,看見她點頭才默默舒了一口氣。

  會是他嗎?

  不,不是,他恨不得自己去死。

  沒有想著不該想的,沒有問不該問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閉嘴,世家里有這種癖好也不奇怪,畢竟她也是見多了。

  梅西也是著名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對待那種傷口也是跟看動物一樣,動作很輕,但趴著的人還是打了個哆嗦,梅西安慰她說:“一會就好,我會很輕的”簡單的做了點小處理,就拿衣服蓋上了。

  緊接著就是嗓子,她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食道那有一塊很紅腫的地方,像是被人給狠狠掐了一般,有明顯的大包,沒多想,梅西讓溫念試著發(fā)音,想知道程度到哪里,沒成想竟如此嚴重,如果不及時醫(yī)治的話,怕是會變成啞巴。

  溫念張著嘴,“啊”了一聲,就沒了后文。

  梅西試著摸索她受傷的喉嚨,當即包扎了起來,說實話,她沒有一點同情她的想法,只是想盡快以醫(yī)者之心救好而已。

  白色的繃帶纏繞著,又拿出白色的藥丸讓她吞下,“消炎的,信我就吞下”

  溫念剛開始還不信任,可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也沒多好,猶豫片刻后便仰頭吞下。

  見她艱難的吞咽著,起身拿起杯水扶著溫念給遞了過去。

  “放心,溫開水”

  溫念接過,喝下,僅僅是一顆小小的藥丸,就足以讓溫念疼得不輕。

  沒有一句關(guān)懷,冷冷的話語卻讓溫念心安起來。

  梅西接過水杯,叮囑說:“最近幾天必須吃流食,禁辛辣刺激食物,每天嘗試發(fā)音說話”

  她似乎是聽懂了,眼睛眨呀眨的。

  說完打理好這一切后,梅西就打算離開了。

  被照顧的溫念心里一暖,眼神盯著示意感激。

  梅西沒說什么,微笑說:“好好保養(yǎng)身體”就離開了。

  那一天溫念睡得很熟,很踏實。

  傅音譯沒有回家,這對溫念來說是一件幸事,不然他又會找機會羞辱自己,盡管遍體鱗傷,可他還是不會放過自己,亦如她不放過他一樣。

  互相折磨,整整三年,你該放手了,溫念對自己說。

  放手會疼,不放手也會疼,她選擇后者,沒有人生來就是受罪了,她自認為她自己受的罪已經(jīng)夠多了,現(xiàn)在的她哪還有家,爹不疼,“娘”不愛的,連溫煜都誤會自己,她沒有,她真的沒有,哥哥。

  溫煜上次派對那會,就有點疑心的,小念平時很乖的,膽子又小,怎么可能當眾推小暖呢,兩邊都是妹妹,他怎么能對她說出那樣的話,溫煜心里懊惱不已。

  一邊的溫暖像往常一樣,跟姐妹們逛逛街什么的,看中什么直接買,便宜的還不要,說是有損身份。

  溫家一向是靠她的爸爸掙活的,她的溫煜哥將來也是要繼承溫家的,所以溫煜作為繼承人在溫家地位那是非常高。

  這也是溫念總被罰兩天不許吃飯,溫煜都會偷偷的端些飯菜,而溫家一家之主知道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很多時候,要不是溫煜幫忙打掩護,估計溫念她都活不到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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