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如初見(二十一)封印2
送完蕭蕭的司涵在44號別墅前并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他隱約覺得有能量波動,可這股不知名的能量波動來從淺到深,而后的突然消失,讓司涵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也忙了一天的司涵心中也明白暫時應(yīng)該是沒什么頭緒了,但知道他所追蹤的那個家伙也回國了,這也算的上是一個不錯的收獲。
這是他從國外回來第一次回到司家的老宅院,因為種種原因并沒有能夠及時回到老宅院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讓司涵頭大的就是老爺子催婚的事。
其實在當(dāng)下這個年代,催婚是件雖然很正常,但是卻也很扯淡的事,一代人同一代人對愛情和婚姻的看法不一樣,再加上時代一直在變化,不同群體對婚姻愛情的觀念并不一致,所以司涵覺得這事很扯淡,可老爺子卻覺得這事是頭等大事。
想不明白,到底是年輕人不懂得舊時代呢,還是舊時代里的出不來?不是在給年輕人找借口,只是那些所謂的過來人口口聲聲說年輕人沒有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不知道先前時代怎樣怎樣,可上了年紀(jì)的人卻經(jīng)歷過現(xiàn)在這個時代啊,為什么他們同樣還是理解不了現(xiàn)代的年輕人呢?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呢?
可即便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問題,問題出現(xiàn)了就必然要解決不是么?!
司涵接了蕭蕭跟丫頭去溜了一圈之后回到老宅的便已經(jīng)很晚了,本來回國之后心神就莫名的稍稍的卸了卸,所以即便相較于之前的活動量沒那么大,也覺得有些疲憊了,可此時的司涵雖然身體上很疲憊,但是精神上還是很愉悅的,因為不自覺的就想起了小丫頭的側(cè)臉的剪影。
司涵回來的時候老爺子已經(jīng)睡下了,宅子里的管家也給自己備好了房間和洗漱用品,司涵因為從小也沒在家里長大,所以在老宅居住的時間并不多,司涵和管家見面的次數(shù)也只是寥寥可數(shù),但是爺爺身邊的這位管家自司涵出生便一直留在司家,所以司涵言語間也習(xí)慣性的給予尊重。
管家看著推門而入的司涵有些驚訝,隨即平復(fù)了神色便開始若無其事的準(zhǔn)備了司涵的用具,兩人宛同長輩小輩之間的關(guān)系模式一般各自打了招呼,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管家姓徐,是一位同爺爺年紀(jì)差不多的老兵了,因為徐管家從小因為家里窮被買到了戲院,而后恰逢戰(zhàn)爭開打,這便棄身從戎,等到他打完仗回來的時候,再回家卻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老母親茍延殘喘,其他的走的走,死的死,終究落了一場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凈。
老母親最終也還是因為年紀(jì)大了,在他回來兩年后便去世了,待老母親去世之后,徐管家便孑然一身找到了司涵的爺爺,他本就是爺爺?shù)木l(wèi)員,爺爺要求他將老母親接過來一起撫養(yǎng)的時候他婉拒,爺爺隨即不在勉強,只道了卻前人身后事的時候能夠多去陪陪他這個老頭子,徐管家便答應(yīng)了。
徐管家年輕那會隨著司涵的爺爺司平淵,也就是司涵口中的老爺子,經(jīng)歷不少事,大的小的好的壞的香艷的狗血的,可真的是比戲臺上的戲還要精彩,可兩人也是戰(zhàn)場上過命的交情,所以這位看起來簡單平和的徐管家可一點都不簡單,這也是后來司涵無意間翻到徐管家的資料的時候才知道的,自此在徐管家面前收起了自己皮的一面,開始規(guī)規(guī)矩矩聽話,徐管家倒還是一如既往的該怎么對待司涵怎么對待,畢竟老人這一生見過的風(fēng)浪太大,生活里的漣漪吹不進心里,所以一切都可以云淡風(fēng)輕,這才是所謂的見過世面啊。
司涵心中對自己的爺爺和徐管家都打心底里尊重著的,所以在兩位老人面前,他仿佛一直都是那個很聽話的小孩子,這么些年過去了,司涵也已經(jīng)從穿開襠褲的小屁孩進階了成了亭亭玉樹臨風(fēng)立的大帥哥,但在徐管家和爺爺面前,還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司涵想到這也很是無奈,不過也沒辦法,也只能慢慢的能夠讓爺爺對自己放心,有所改觀吧。
疲憊了一天,接過徐管家遞過來的用品便去洗了個澡,回到房間正準(zhǔn)備關(guān)燈睡覺的時候莫名的覺得心神一動,有些熟悉但是卻又陌生的能量波動再次傳來,此次的能量要比先前那個人身上的能量波動更強大,可并不強硬,溫和,但卻給人如沐春風(fēng)的不可抵御,若說那個人的能量場像一把無所披靡的劍,那這股能量就像是一張可松可緊的網(wǎng),對于司涵而言,他反而覺得這股新能量要是成長強大起來,危險性遠大于前者。
正在他仔細的體味的片刻,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道:“小涵,我感覺到了一些東西?!?p> “嗯,柳姨,我也感覺到了,我感覺到是什么什么要醒了。”司涵跟電話里的這位他稱之為'柳姨’的女子道。
聽聲音來講的話,電話里講話的這個女人聲線干凈也溫和,如沐春風(fēng)的語氣配之以成熟女人的風(fēng)情自是格外的動聽。
“嗯,有些熟悉?!弊谑釆y桌前,膚質(zhì)吹彈可破,剛散開一頭波浪的女子貼著面膜道,若是忽略過眉眼間的極積淀著的歲月的風(fēng)情的話,肯定以為這也不過是個20出頭的少女而已。
“嗯,你那邊最近有什么消息么,我這邊得到消息說你上次跟你交手的那個人好像回國了?!迸诉叴蛑繁愕馈?p> “是的,我前幾日感覺到了他的能量波動,所以我想著應(yīng)該是回來了?!彼竞月园櫫讼旅碱^說道。
“嗯,你們不用把對方逼的太緊,我們也沒必要跟他們那邊關(guān)系搞得很僵,雖然我們看似是兩個敵對的陣營,其實也不過是互為牽制罷了,嗯,能交個朋友最好,做不成朋友也別做敵人?!边@位被司涵稱作柳姨的女人,說的有些漫不經(jīng)心,可實則卻是字字都落在了實處上,她…她也很想回去看看,可她終究是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嗯,早點休息吧,柳姨?!彼竞犞呀?jīng)有些睡意的對面,道了聲晚安之后,覺得心里很亂,索性披了件外套,去院子里透透氣。
“小涵。”站在院子里的司涵看著推門而出的徐管家道。
“徐叔叔。”司涵道。
徐管家拿著一份文件袋裝著的文件遞到了司涵手里,道:“老爺子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在國內(nèi)教書吧,正好你大學(xué)的專業(yè)對口,所以這對你而言,也正好合適。當(dāng)然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打我電話就行。我年紀(jì)大了,要去休息了,比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咯~”
徐管家說罷便回了房間。
司涵拿著文件袋無奈的笑了笑,道了聲:“知道了?!?p> 心道也好,校園人多且雜,時間也相對自由,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許大金子
蕭蕭終于要醒了,寫完之后才感覺進入主旋律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