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存在,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人家又為何要幫助他們。
“此事我已然知曉,待夫君回來,定會(huì)問個(gè)清楚?!蓖可綃傻?。
“如此,就勞煩嫂嫂了,在下先替天下萬民謝謝嫂嫂大義?!闭f著,男子站起來,沖著涂山嬌鄭重的鞠了一躬。
涂山嬌只是擺手,“大義倒是談不上,我也只能幫忙詢問罷了?!?p> “如此,便已足夠?!蹦凶拥溃骸坝黼m然多年未歸,但是心里卻一只惦記嫂嫂,更是時(shí)常提起,說嫂嫂是位極為美麗大方的女子,只要是嫂嫂的話,他必然是聽得?!?p> 涂山嬌笑而不語。
為君多年,她怎會(huì)聽不出,這人是再給她戴高帽子呢。
自己的保證,可不是隨意給人的。
屆時(shí),她話說了出來,禹若真的不聽,便是對(duì)她的不在意。
見涂山嬌不語,男子略微尷尬,緊接著便告辭了。
男子離去后,涂山嬌便再次坐回石凳之上,面上皆是鄭重之色。
直至深夜,禹才歸來,面上一片疲憊之色。
這時(shí),涂山嬌還坐在那里,一動(dòng)未動(dòng)。
剛進(jìn)門的禹神情一愣,似是出乎意料,走過來本想抱涂山嬌,但借著月光,看到她面上的神色,卻不知為何,竟有了幾分莫名的心虛。
涂山嬌的目光,太過攝人。
只是,她從未在他面前泄露過罷了。
“深夜寒涼,阿嬌怎么還坐在這里?”站在涂山嬌面前禹像是個(gè)做錯(cuò)事情的孩子一樣無措。
“正是因?yàn)樯钜购疀?,故此阿嬌才?huì)等著夫君歸來?!蓖可綃苫氐?。
“阿嬌,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禹想不到,他的阿嬌怎會(huì)突然如此陌生。
特別是那眼神,竟讓自己無法直視。
“確實(shí)是有一事,想等夫君給我一個(gè)解釋?!蓖可綃傻馈?p> 成婚這么久以來,涂山嬌第一次用這么鄭重的語氣與他說話。
同時(shí),也讓禹看到了涂山嬌那不一樣的另一面。
禹:“阿嬌有話直說就是,你我夫妻之間,又何必如此……”
涂山嬌轉(zhuǎn)頭,目光直直地看著禹,薄情的紅唇輕啟開口,“阿嬌一直都知道,夫君是個(gè)做大事的人,自成婚以來,夫君為治水之事十三年未歸,阿嬌不曾說過一句責(zé)怪之言,哪怕歸來以后,夫君亦是每日早出晚歸,阿嬌亦不曾有任何埋怨,可是時(shí)至今日,阿嬌才知道,原來夫君每日早出晚歸,所謂的并不是治水之事,而是在尋找一個(gè)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地方,如此不務(wù)正業(yè),夫君難道不應(yīng)該對(duì)阿嬌解釋一番?”
青丘,那是她的家,她雖不知道禹為何要尋找青丘,可是,她卻絕不允許任何人做出傷害青丘之事。
聽聞涂山嬌原來是所謂此事,禹這才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
輕笑一聲,這才道:“阿嬌心中不快,原來是因?yàn)榇耸?,好,今日我便跟阿嬌好好解釋,也省得每日不回,阿嬌還以為我在外頭做什么壞事呢!”
禹這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和心疼,但涂山嬌卻絲毫不為所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