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散去,張國秀也回到了衙門后堂,隨著柳呂被逮捕。
張國秀那平日里壓抑的心情也變好了許多,雖然不能將柳呂以殺嬰案的罪名處死,不過這叛國罪的可一點都比殺人罪輕。
太和三年三月初七,今日就是行刑的日子。
陽光明媚,仿佛老天爺都想睜大眼睛看看是如何處死柳志行和柳志學兩兄弟的。
菜市場行刑臺上,柳志學與柳志行二位已經(jīng)被押解之此。
行刑臺下,百姓們圍成一圈咒罵著臺上的二人。
“縣太爺?shù)絶”
百姓紛紛讓開一條道路,張國秀大步走到行刑臺上坐在公案后說到:“念陳詞?!?p> 李延走了出來,打開手中的陳詞念了起來:“太和三年正月之太和三年二月殺嬰案陳詞如下?!?p> “罪犯柳志行、柳志學二人,偷盜嬰兒,并將其殘忍殺害……”
“……”
“……”
“至此被縣令張國秀捉拿歸案,并上報溝通過后,對柳志學與柳志行二人處以極刑?!?p> 念完后,李延將陳詞放在公案上退了下去。
李鴻濤站出來說道:“可有人送行?”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走出來。
張國秀便說道:“行刑!”
張國秀說完,兩個精瘦的漢子走上臺前,打開背著的包裹。
里面是從小到大的各種刀具從小到大,最小的很筷子差不多,最大的就跟剁頭的鍘刀一樣。
兩名漢子走上前,圍著綁起來的柳志行兄弟二人轉了一圈,便從那包裹中抽出小刀動起手來。
張國秀一揮手,八名小吏各自牽著一條狗來到行刑臺下。
這些狗都是張國秀派人從鄉(xiāng)下借來的,這些狗可不一般,都是那些獵戶進山的時候帶的狗,吃過生肉舔過血的。
現(xiàn)在看著臺上的二人,紛紛張開嘴留著口水想要將二人生吞活剝一樣。
是的,張國秀要將柳志行與柳志學兄弟二人凌遲后喂狗。
那行刑之人也是懂清遠縣百姓是如何恨這兄弟二人,所以一刀一刀的將皮肉割下來,從來不割厚。
割下來以后按照張國秀的吩咐直接投喂給臺下等著的獵犬。
柳志學兄弟二人最初還是有骨氣的,一聲未發(fā)。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最上面一層已經(jīng)割完了,現(xiàn)在兄弟二人跟脫了皮的西紅柿一樣。
當?shù)诙胃畹臅r候,兄弟二人已經(jīng)扛不住了。
慘叫聲、怒罵聲、求饒聲不絕于耳。
但是張國秀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行刑臺上的二人一刀一刀的剝開。
這行刑二人的手藝也是漂亮,已經(jīng)刮到第二遍了這人還在叫,還沒有死。
終于,在第三遍的時候,兄弟二人紛紛失血過多昏迷了。
見人已經(jīng)昏迷,行刑二人的刀也大了起來,每一次刮下去都能刮掉一塊肉。
未時,柳志學與柳志行二人已經(jīng)成了白骨了,身上所有的肉都落入到臺下獵犬的口中了。
行刑二人將白骨放下,拿起最大的刀,一刀一刀將白骨剁開放在盆里準備丟到山上喂狼。
行刑二人走下了臺對張國秀說道:“回稟大人,行刑已經(jīng)完畢。”
“辛苦二位了,退下吧?!?p> “是,大人?!?p> 張國秀站起來說道:“行刑完比!現(xiàn)在散去吧?!?p> 說完,張國秀就走了。
回到衙門中,張國秀坐在公案前臉色蒼白。
而回來的那些屬下,一個個也是臉色不太好。
畢竟今天這個場面可是太刺激了,兩個大活人就這么一刀一刀的削成白骨,而且這種事自己還親眼目睹了全過程。
張國秀心中也是不太好受,心里確實想著,這行刑的那兩個人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從開始到結束竟然情緒沒有一點波動,就像是在雕刻藝術品一樣。
按律法來講并沒有這種殘忍的行刑手段,這種刑法是張國秀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
按照北武國的律法,要是當?shù)匕l(fā)現(xiàn)這種手段殘忍的兇手抓捕回來后,縣令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來定奪行刑的手法。
不過需要將罪犯所犯的罪名列清楚然后寫進卷宗由上級批準是否可以這樣行刑。
張國秀在做出承諾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寫好讓人快馬加鞭送往西勇府,上面也批準了張國秀的卷宗,所以張國秀才會行刑。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張國秀所在的國家。
張國秀是北武國的一名縣令,北武國有一個大城,名為天龍城是皇帝居住的地方。
還有六個州府,名為宗天府、宗輝府、中德府、萬安府、西勇府、宗龍府。
其中每個府有五個縣城,清遠縣所在之處就是西勇府,旁邊就是宗龍府。
而西勇府與紅元國接壤,時常發(fā)生戰(zhàn)斗,對于這種在后方行兇作案之人來說最是痛恨,所以張國秀的刑法才會這么快就通過。
張國秀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緩了過來。
此時已經(jīng)天有些黑了,張國秀也沒什么胃口,吩咐下人今晚不吃飯以后,張國秀就坐在書房里沒有出來。
直到亥時,張國秀打開書房朝著大牢走去。
走進牢房,里面關押著柳家的一行人,最里面的牢房里就是柳呂。
此時的柳呂披頭散發(fā),身穿囚衣癱坐在墻角,不時的咳嗽兩聲表示自己還沒有死。
張國秀讓人打開牢房門,走了進去。
柳呂抬起頭看向張國秀開口說道:“想不到縣令大人回來探望我?!?p> 張國秀開口說道:“其實我并沒有找到證據(jù)?!?p> 柳呂蹭的一下直起身子說道:“什么?”
張國秀盤腿而坐說道:“其實殺嬰案中,我并沒有找到任何與你有關的證據(jù)?!?p> “你完全可以推出來一個人將這份罪名承擔下去,畢竟我在山洞中找到的盒子上是有你柳家的標志,卻沒有直接指向你就是兇手的證據(jù)。”
聽到張國秀這樣說,柳呂一臉的震驚。
張國秀繼續(xù)開口說道:“本來你兒子打算自己抗下一切罪名的。誰想到你竟然自己站出來承認都是你指使的。”
“那你為何……”
“為何要治你于死地?”
“怪就怪你威脅了我。本來看你沒有多長時間了,打算放過你。等你死后我再想辦法將柳家收拾了,可是看見那些失去自己兒女的父母在我面前哭泣的時候,我便覺得不再等了。所以今日你在這里。”
柳呂低下了頭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張國秀。
“你兒子柳新覺招供了,他說你與紅元國通敵,而且還多次看見你飛鴿傳書?!?p> 柳呂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這些事兒他沒有做過,他兒子怎么會這樣說。
“本來他不愿意說,不過今日我?guī)タ戳诵行态F(xiàn)場,并答應放他一馬,所以他就指認你為兇手?!?p> “根據(jù)北武國律法,你要被凌遲,而你的家人貶為奴隸,男的發(fā)配充軍,女的送入西勇城做軍妓?!?p> 柳呂這下是徹底沒有反應了,睜著眼睛看著屋頂。
張國秀也站了起來,走出牢房。
第二天一早有人通報柳呂死在牢房中,經(jīng)過王浩驗尸,屬于病重死亡的。
就在當天夜晚,柳新覺打算越獄,被李鴻濤等人亂刀砍死。
柳呂父子二人相繼死亡后,下了一場大雨,這場雨很大、很大。
昆侖山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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