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板叫顧振峰,是臨省顧家家主?!?p> 大漢連忙道。
“顧振峰?”
陳軒一愣,回想了半天終于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對方和自己素未蒙面,為什么要搞這么大動靜?
“顧振峰找我做什么?”
想到這里,陳軒連忙問道。
“這個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我們兩個只是跑腿的而已。”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就只知道這么多?!?p> 另外一個漢子也求饒道。
“上車,帶我去見你們老板!”
陳軒也是藝高人膽大,既然對方已經(jīng)找上他了,他也不想當(dāng)縮頭烏龜,索性打破砂鍋問到底。
……
與此同時,新源一家五星級酒店頂層,一個氣質(zhì)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在和一個面容俏麗的女孩聊天。
女孩和男子長的有三分想象,兩人看起來應(yīng)該是父女關(guān)系。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陳軒在學(xué)校門口無意中幫助的幼兒園園花,顧欣怡!
“爸,我都說過了,這個陳軒沒問題,你怎么一定要調(diào)查他呢?而且就算是調(diào)查的話,也可以用文明一點的方式?何必這樣?”
顧欣怡忍不住了,抱怨著。
“欣怡,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你想昨天怎么就這么無巧不巧的被他給碰上了?更邪門的是,他隨便摸出的三張彩票都是特等獎!這難道不值得懷疑么?”
“一個人就算運氣再好也有個限度,昨天你所遇到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運氣能說明的了。”
“這所有一切都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個叫陳軒的人,是在故意接近你!”
“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不僅是顧家家主,更是南部開發(fā)項目總負(fù)責(zé)人,這個位置油水很多,很多人都想接近我謀求好處,雖然整個新源知道你是我女兒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對方很可能就是想通過你來接近我。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
“欣怡啊,你從小就任性,不想聽家里的安排,自己一個人跑出來做幼兒園老師,這些我都由著你,但現(xiàn)在既然有人敢打你的主意,我絕不答應(yīng)!你是我唯一的女兒,你的人身安全高于一切!”
中年人顧振峰斬釘截鐵的開口。
“好啦爸,我聽你的就是了?!鳖櫺棱鰦傻臅r候忽然想起什么似得,連忙道:“對了,我忘了跟你說,陳軒的身手可是很好的,昨天那十幾個混混就是他打跑的?!?p> “而且我看得出來,這個人嫉惡如仇,你如果對他客客氣氣的還好,要是態(tài)度不好,他很可能暴起傷人!”
“傷人?他也要有這個資格才行?!鳖櫿穹宀恍家恍Γ骸澳阒恢牢遗沙鋈サ膬蓚€人都是什么身手?他們?nèi)际峭艘厶胤N兵,每一個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而且手上還帶著槍;這小子就算身手厲害一點也沒有用場,只能乖乖聽話,否則有他的苦頭吃?!?p> 但很快,顧振峰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三個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陳軒。
而他身后兩個身高一米八的壯漢此刻渾身是血,臉已經(jīng)腫的看不出是個人。
“老板,對不起,點子太硬,我們兩個不是對手。”
兩人道歉著。
他們身為保鏢居然沒有完成任務(wù),反而被敵人押了過來,這是奇恥大辱,但對手太強他們也沒有辦法。
“顧老師?”
陳軒本來還打算進來興師問罪,但誰想到居然遇到了熟人,當(dāng)下一愣。
旋即他又想起這次動手的人名叫顧振峰,兩個人都是姓顧。
瞬間,他就明白了。
“陳軒,你聽我解釋,是這樣的,我爸他沒有惡意,只是不放心我,就是做事方面太蠻橫了一點,你千萬不要多想?!?p> 顧欣怡也從短暫的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連忙解釋。
“沒什么好解釋的,顧家是臨省一流豪門,沒想到顧老師你有這么大背景。像我這種小人物根本沒有和你有交集的資格,既然是這樣,那被懷疑也沒有什么?!?p> 陳軒的語氣中也帶著怨氣。
沒想到自己好心幫人,居然還遭到懷疑。
幸好自己身手好,否則這件事還真不知道會如何收場。
“不是你想的這樣……”
顧欣怡剛想說話卻被顧振峰打斷了:“陳軒是吧?你的身手的確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為剛剛的事情向你表示道歉,不過我還是想請你解釋一下,昨天你是怎么做到隨便摸三張彩票全部都能中特等獎的?我希望這件事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p> “我運氣好,怎么樣?不行?”
陳軒根本不可能說出真相,醫(yī)仙傳承是他最隱秘的東西,價值連城,在自己還弱小的時候萬萬不能讓他人知曉。
顧振峰咬咬牙,卻無可奈何。
他身邊的確還帶著其他保鏢,但以陳軒的身手自己手頭上這點力量根本不足以將對方留下來: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試圖接近我女兒,否則我會讓你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不管你信不信,昨天的事的確只是個意外,而且我對你女兒也沒有任何企圖,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輩子只會忠于我的妻子?!标愜帗u搖頭:“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p>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整明白,陳軒也懶得去追究,這件事說起來也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正當(dāng)他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腳步一滯:“顧總,你這十幾天來是不是經(jīng)常頭暈?而且晚上一兩點的時候還有微微刺痛感?”
“提醒一句,你腦子出了問題,現(xiàn)在立刻診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再拖下去神仙難救。”
就在剛剛,陳軒通過透視之眼看到了顧振峰腦部的疾病。
他大腦中有一塊中樞神經(jīng)已經(jīng)堵塞了,而且越來越粗壯,已經(jīng)到了破裂的邊緣。
一旦破裂就是急性腦溢血,情況相當(dāng)危急,很容易危害生命。
雖然兩人是敵非友,但本著醫(yī)者仁心,陳軒還是出聲提醒。
“一派胡言!”
“我每天那么多事,頭疼頭暈一點很正常?!?p> “你有行醫(yī)資格證么?毛頭小子也敢在我面前危言聳聽?”
“接近不了我女兒,就想從我身上找切入點!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沒成想,顧振峰一臉不屑,根本沒將陳軒的話聽進去。
對此陳軒也懶得解釋什么,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自己也沒必要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離開后沒多久,手機震動,顯示一條電話打了過來。
陳軒順手按下接聽鍵。
下一秒,一道低吼聲傳了過來:
“你這個廢物,死哪兒去了?。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