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管你,但你自己也要對自己負責(zé)!”陳軒眉頭皺的更緊:“就算找不到特別優(yōu)秀的你也得找個相對安穩(wěn)點的,怎么能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不三不四?”
聽了這話,楚雨曦臉上的鄙夷之色更甚:“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宋永賢,宋氏集團少主?!?p> “大概你還不知道陳氏集團是什么概念?我可以告訴你,宋氏集團的資產(chǎn)五十幾個億,是整個新源為數(shù)不多可以和薛家比擬的巨無霸企業(yè)。”
“這位叫丁樂,是我們區(qū)發(fā)改委的公子!”
“她叫鄭琳琳,她媽是華夏遠洋集團副總裁。”
“這位是新源土地規(guī)劃局局長家的二公子。”
……
楚雨曦不斷介紹著。
她身邊這些年輕人,個個背景不俗。
“你說我整天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我告訴你,我的這些朋友隨便一個拎出來都能吊打你十八條大街?!?p> “說他們不三不四,那你陳軒又算得什么東西?”
說完,楚雨曦一臉得意,好似斗勝的公雞。
陳軒倒只是笑笑,這些年輕人的身份拿來嚇唬普通人的確是夠了,但擺在自己面前還真的不夠看。
別說是他們,就算是他們的父輩在自己面前也要卑躬屈膝。
不過這些話陳軒并沒有說,因為他知道就算說出來他們也不信。
“是不是無話可說,所以苦笑?”
楚雨曦滿臉嫌棄的冷哼一聲:“自己失敗就別以為所有人都失??!我所在的高度是你無法想象的?!?p> “好了,我走了,永賢說的對,跟你這種人有什么好廢話的?”
說完,楚雨曦等人就要離開。
但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忽然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像紅旗這種車,基本上都不對外出售,而是官面上的大人物私自使用。
而且這其中也有一個潛規(guī)則,那就是使用的人層次越高,紅旗轎車的版本就越高級。
面前這輛尤其如此。
“紅旗五系!”
楚雨曦的男朋友宋永賢驚呼出聲。
在場都是些二代,自然知道紅旗五系代表了什么。
整個新源能擁有這樣一輛車的,絕對是鳳毛麟角,只有那幾個站在新源巔峰的存在。
這樣的大佬,來這里干什么?
就算不是他們本人,是他們的下屬,親信到場,那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接下來,更令眾人吃驚的事情發(fā)生。
因為這輛紅旗五系就這樣在他們面前停下。
車門打開,一個女孩連忙走了下來。
“大師,您吃好沒有?吃好我們上車吧?!?p> 女孩自然就是周娟。
她是專程來找陳軒的。
所有人,全部懵了!
陳軒居然能跟這樣的大佬扯上關(guān)系?
這,這怎么可能?。?p> 就算是他們的父輩,都遠遠做不到這一點!
難道他們剛剛看錯了,陳軒并不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而是某個身份驚人的大人物?
楚雨曦也懵逼無比,難不成陳軒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身份?
她心里突然有些后悔:
或許,自己將陳軒趕出葉家的行為是錯誤的。
“行,我們走吧。”
陳軒點點頭,起身離開。
路過楚雨曦的時候,他掃了一眼,最后將目光放在了那個宋永賢的年輕人身上。
“你叫宋永賢?”
“是,是我……”
宋永賢說話聲音都有些哆嗦,面對一個站在臨江巔峰的存在,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對雨曦好點,否則我饒不了你,聽清沒有?”
“明白明白,我,我一定好好對待雨曦?!?p> 說完,陳軒嘆息一聲,轉(zhuǎn)身上了車。
不管怎么樣,楚雨曦畢竟是妻子的親妹妹,自己該關(guān)照還是要關(guān)照的。
隨著那輛紅旗五系的離開,眾人這才舒了一口氣。
宋永賢更是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剛剛陳軒給他的壓迫感太強了,讓他有一種面對老爺子的感覺。
權(quán)這個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是實實在在的。
“雨曦,怎么回事?。磕悴皇钦f那個陳軒就是個窩囊廢么?怎么有這么大背景?居然能得到那種大人物的打賞識?”
“就是,紅旗五系啊,整個新源都不到五輛吧,你這個姐夫來頭這么大?”
“我,我也不知道啊……”
面對同伴的疑問,楚雨曦也是一臉懵逼:“我認識他那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么背景!他就是個上門女婿啊,整天被呼來喝去的,如果真的有背景怎么會混的這么慘?”
“我明白了!”
這個時候,宋永賢想起什么似得,猛抬起頭:“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個從紅旗車上下來的女孩是怎么稱呼他的?”
“我記得不錯的話,好像是叫他……大師!”
“對??!”“確實是這么稱呼的?!薄?p> 經(jīng)過這么一提醒,眾人也反應(yīng)過來。
剛剛周娟對于陳軒的稱呼,的確是大師。
“你們想想,什么人才能被稱之為‘大師’?”
“雕塑大師?繪畫大師?你看他像么?”
“那么就只有一種情況,這個陳軒就是個江湖騙子,靠著一些卑劣的手段,騙取到了一位大人物的注意,僅此而已罷了?!?p> 宋永賢的話令眾人恍然大悟。
的確,好像也就這么一種解釋了!
對于這種所謂大師,他們自然嗤之以鼻。
連宋永賢都是面皮一陣發(fā)燙,自己居然被一個江湖騙子給震住,這事要是傳出去還混不混了?
“哼,我還以為他出息了,原來是去當江湖皮騙子!真是越活越過去,幸好把這個廢物趕走了,否則我姐還不知道要生他多少氣!”
楚雨曦心里也是惡狠狠的想著。
經(jīng)過這件事陳軒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非但沒有提升,反而更加低劣。
不過陳軒本人并不知曉他們腦補的內(nèi)容。
來到周家后,周市首直接單膝下跪以,并奉上了一碗清茶。
“大師,我知錯了,在這里給您磕頭,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救我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