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漠北了?”這些年,陸乘風天南海北的要找這位神醫(yī),可是卻毫無頭緒,大家都再傳這位神醫(yī)已經(jīng)仙去了,也沒聽說他還有什么徒弟,所以兩個人才棲居在此,這里是秘密的聚散地,總想著能知道點什么。
可是誰知道一呆就是這么多年,而這么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所以乍然地聽到這個名字,陸乘風,不得不動容。
“我們怎么相信你是漠北的徒弟?你到底有什么條件?”
王錚十分的無奈,只好老實的說到“我的授業(yè)恩師聽說了我再朝堂的所作所為,批評了我的行為,我罵人歸罵人,揭短歸揭短,但是我不能胡說,恩師說非君子所為,所以我這才來了,我沒有什么條件,也不能證明自己就是漠北的徒弟,所以你們愛信不信,就是不信的話,也是你們自己不要的,我是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的,雖然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王錚說的真誠,陸乘風,信與不信其實真的與她沒有多大的關系,于是漠然的等在原地,等著這兩位,自己做決定。
沉默如同浩瀚星河那么光遠,遠到不知今夕是何年,遠到王錚以為他們不會同意所以轉(zhuǎn)身想要離開的時候。
突然間聽見將雨的聲音“我愿意一試”
當著陸漫的面,就揭開了自己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張,慘絕人寰的臉,疤痕叢生,鮮血淋淋,因為長時間的掩蓋,甚至都有些腐爛。
王錚仔細的看了一眼“這是燒傷,我會先給你調(diào)一些藥,恢復好是不可能的,但是能保證不再腐爛,保證,長出的新肉是好的,這期間,你就呆在房間里,不許帶面具,等到人皮面具做好了之后,等到傷口不在流血了之后,你方可以再戴”
未曾問及原因,未曾驚慌,未曾惡心,要知道將雨的這張臉,這么多年以來,不知道嚇跑了多少的大夫,只有王錚,只有王錚,這般的淡定,甚至還能給出解決的方法,甚至坦言相告,好不了。
“那……我還能多問一句,是誰的人皮?”陸乘風略微的擔心的問道。
“哦,這個呀,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去菜市口等著行刑的人,之后從他身上扒一點,當然要是可以的話,你們?nèi)套⊥?,自己再自己身上切塊皮,我也可以給你們做?!?p> “那……還是用我自己的”將雨默默的說到“我不怕疼的,你覺得我身上的那塊最合適?什么時候取最合適?”
“當然是屁股上的最合適了,越早越好,這個面具可廢時間了?!?p> 王錚認真的說到“不過,盡管面具是好的,戴時間長了,也不會有問題,但是我也不建議你長戴,畢竟在乎你的人,不會在乎你這張臉的,不在乎你的人,你又在乎什么呢,你要是沒有遇見我,你這就是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感染真的會死人的!”
陸乘風,心里翻出了滔天的駭浪,他無數(shù)次的勸過將雨,可是將雨從來都不聽,他說感染會死人,感染會死人!
而將雨,此時正在默默的脫褲子。
王錚不小心一眼的嫖到“欸欸欸,干……干……啥!”
“不是你說,越早越好嗎?”將雨莫名其妙。
王錚立馬的捂住了自己得眼睛“可……是,我手里也沒有個趁手的工具呀”
陸乘風“外面有繡春刀,殺人的刀,最快?!?p> 王錚“那……那……我叫人啦!”
“等……等……”光著屁股趴在床邊的將雨,將人皮面具再次的套在了臉上“好了你可以叫人了”
于是乎,王錚大人中氣十足“衛(wèi)兄,麻煩你進能來一趟”
門吱呀一聲的開了,進來了三個人,衛(wèi)風,靳望,還有大生,
一進門就看見了白花花的屁股。
頓時就震驚了,楞在原地。
靳望“你在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死?”
衛(wèi)風繡春刀一下子就亮了出來。xiuc
大生“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別激動,別激動,衛(wèi)兄,麻煩你從那片屁股上,片下來一張皮,要多薄,就多薄,拜托了”王錚連忙的出聲,甚至還體貼的到了他們的身后把門觀上了。
“王錚,你是不是想死,你不僅侮辱繡春刀,還侮辱我們家公子!”大生又驚又怒,這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
“我看想死的是你”旁邊的靳督主涼涼的瞥過大生一眼。
旁邊的衛(wèi)風,通紅的臉,二話沒說,就走到了床前,手起刀落,就是一張皮,將雨連哭喊都沒有來得及,就已經(jīng)結束了。
王錚立馬用手絹接住了皮,并且從懷里掏出一瓶藥扔給了陸乘風“給他敷上,這兩天就別穿褲子了”
“王錚,你這到底是什么癖好,你還要不要臉了,以后離我們家公子遠一點!”大生都要崩潰了,說話的聲音都帶了顫抖。
王錚一時間惡心突起,笑著就走到了大生的面前“我這個人吶,有個癖好,碰過的人,都想留點紀念,這不,這就留著了”
大生,一瞬間的就貼在了墻上,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襟“……你……你……不要臉,他……他……不是陸公子的嗎……你你……”
“哈哈哈哈哈……”王錚實在忍不住大笑的出了門。
主要的肇事人走了,錦衣衛(wèi)也好,東廠也好,也就不必要在這里呆著了,靳望最后走的,臨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陸乘風。
陸家公子身量筆直。
半個月以后,王錚再次的來了,帶著她研制的秘藥,“一天三次,涂上一個時辰之后,用干布擦凈,反復一個月,之后我再來看效果,這一個月,一天的面具不許戴!”王大人變身王大夫,整的是饒有架勢。
陸乘風,感激不已。
一個月以后,王錚戴著面具來了,進門看見將雨的臉,發(fā)紅的新肉已經(jīng)長好,看來還是聽話了,不錯,不錯,從懷里掏出了面具“來,你試一試”
將雨顫抖的接過了面具,照著鏡子,仔細的貼在了臉上,雖然沒有那么經(jīng)驗好看,可是,可是這是一張多么自然的臉,他有好多年都沒有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