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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穿帝后A爆了

第065章 劫匪和肉票握手言和了

商穿帝后A爆了 陌上香如故 2085 2020-09-28 18:10:00

  幺九不耐道:“廢話少說,三皇子在我手中,想要他活命,趕緊放了我的人,再給我們備一輛馬車?!?p>  三皇子在她手上,戰(zhàn)戟哪敢不從,立刻讓人放了石木,又嚷著找馬車。

  “喂,戰(zhàn)將軍,記得用本皇子的馬車,讓本皇子的人趕車哦?!?p>  戰(zhàn)戟以為三皇子怕自己被挾持的窘態(tài),被人看到,趕緊按照吩咐,讓人將那輛奢華的馬車停在府門口。

  并由一隊(duì)皇家侍衛(wèi)護(hù)送而去。

  馬車一路前行。

  戰(zhàn)戟領(lǐng)著人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一刻都不敢放松。

  馬車內(nèi)。

  幺九收起匕首,對三皇子道:“今日能逃出升天,全仰仗三哥仗義出手,幺九在此謝過三哥?!?p>  子吾彈了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無所謂道:“都是自己人,見外了?!?p>  三哥?自己人?

  看著和諧互動的兩人,石木當(dāng)場石化了。

  綁人的劫匪什么時候和被綁的肉票握手言和了。

  自己被抓的那段時間內(nèi),他到底錯過了什么?

  但眼前的兩人,一個是大商皇子,一個乙索九公主,他不敢問?。?p>  馬車最開始行的很慢,后來不知何故,急速前進(jìn),且專撿彎道而走。

  如此一個時辰之后,在幺九快要被晃散架的那一刻,趕車人“吁——”了一聲,突然將車停穩(wěn)。

  “主子,追兵已被甩掉,他們可以安全離開了。”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

  閉目養(yǎng)神的子吾頓時睜開了雙眼。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九姑娘,咱們就此別過?!?p>  幺九感激地看了眼子吾,道:“大恩不言謝,若他日有機(jī)會,一定涌泉相報,告辭!”

  見兩人消失在夜幕中,趕車的老者,取下了頭上的斗笠。

  他居然就是武圣子甘慈。

  “主子?這姑娘……”

  這姑娘他認(rèn)得,五年前,主子命他尋找離京出走的七皇子,曾見過她。

  “當(dāng)年就是這位姑娘收留了七皇子,并治好了他的寒毒?!?p>  子吾挑眉。

  “哦?你確定沒看錯?”

  沒想到啊,她還會醫(yī)術(shù),子昭這是撿到寶了么。

  “呵,主子說笑了,在下怎么會看錯呢!”

  “哦,也是,憑你的本事,還真不會看錯,倒是本皇子多嘴了。哈哈!”

  子吾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原野上,久久不能散去。

  也不知他是在笑甘慈的自信,還是在開心,終于見到了讓子昭心心念念的女子。

  可惜?。?p>  這幾年,皇族各勢力爭鋒相對,子昭為協(xié)助自己,完全脫不開身。

  這次北上巡查,原本也是子昭請旨準(zhǔn)備自己來,卻不想父皇改了主意,讓更為沉穩(wěn)的三皇子親自北上督查。

  “哎!”

  子吾一聲嘆息,因?yàn)樽约?,子昭錯失了與佳人最好的偶遇機(jī)會。

  著實(shí)可惜了。

  “甘慈,傳消息回去,就說本皇子被挾持受了驚嚇,明日便要返回帝都,至于督查之事,便由七皇子代勞?!?p>  甘慈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一絲裂縫。

  他詭異的歪著嘴角道:“難得有主子感興趣的事,在下高興。”

  子吾看了眼甘慈難看的笑,皺眉道:“高興就這表情?你還是別笑了,大半夜的,瘆得慌?!?p>  甘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道:“您知道的,我面癱?!?p>  “咳咳咳!”子吾用咳嗦聲化解尷尬。

  他怎么給忘了,要不是甘慈有面癱之癥,總是一副別人欠他的模樣,單憑他武圣子的身份,封侯拜將都有可能,怎還會屈就在他麾下。

  子吾拍了拍甘慈的肩膀道:“行了,甘先生,慈圣子,我的良師益友,咱不要鬧別扭了,回吧!”

  甘慈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要是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他哪里鬧別扭了。

  。。。

  幺九一回到乙索,立刻給瑾之服下了解毒丹。

  第二日清晨。

  當(dāng)東邊的地平線泛起一絲亮光,沉睡了八日的乙索瑾之,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他抿了抿干裂的唇,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微微側(cè)目,入眼是少女沉睡的側(cè)顏。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氈簾,照在她絕美的臉上,將她的五官襯的更立體了。

  密而翹的睫毛低垂著,就算她閉目沉睡,也絲毫不折損她的美,反而多了一絲恬靜與柔軟。

  不過五年光陰,那個干瘦可憐的小女孩,突然就長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瑾之輕嘆了一聲,不想?yún)s驚醒了幺九。

  她擔(dān)心瑾之的毒,其實(shí)并未睡熟。

  幺九睜開蓬松的睡眼,眼前是瑾之放大的笑臉。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用手揉著雙目,道:“我沒看錯吧,瑾哥哥,你醒了!”

  瑾之艱難地坐起身子,疑惑道:“好生困乏,我這是怎么了?”

  見半死不活地躺了八日的人,竟然能坐起來了。

  幺九激動地喊著:“石英,石木,快過來瞧,你家主子,他,他醒了。”

  氈簾外沖進(jìn)來兩人,正是石英和石木。

  “主子……”

  石英畢竟年紀(jì)小,見他家主子好了,便忍不住熱淚盈眶。

  石木舒了一口氣,看了眼乙索瑾無事之后,繼續(xù)到外面守著去了。

  石英伺候乙索瑾之洗漱,幺九端過來她親自熬煮的稀粥。

  “你多日未曾進(jìn)食,先喝些粥醒醒胃,咱們再慢慢調(diào)理?!?p>  乙索瑾之不發(fā)一言,乖乖地張口,喝掉了幺九遞過來的稀粥,十分爽口,而且溫度正好。

  他感激地看了眼幺九,見她雙眼浮腫,眼下一片烏青,心中瞬間涌出一股暖意,但隨之便是嗜血的怒意。

  幺九去熬粥的時候,石英將他如何中毒,又如何解毒的諸多事情,十分詳盡地說給他聽。

  瑾之聞言,渾身的氣息越來越冷。

  他多年來嘔心瀝血為乙索付出,尊重兄弟姐妹,從不忤逆自己的父親和嫡母,說到底,不就是想博個活命的機(jī)會嗎?

  他隱藏自己的實(shí)力,就怕父親和兄弟們有所顧忌。

  他勞心勞力為屯糧斂財(cái),就是想通過自己的孝順,打消父親的顧慮。

  他從不嫉妒乙索兆力繼承人的身份,他甚至無數(shù)次想著,只要兆力給他一條活路,他甚至可以不計(jì)較母親的死,毫無保留地支持他,一起將乙索發(fā)揚(yáng)光大……

  可這些人……

  他們居然想讓自己死,這其中還包括他所尊敬的父親。

  過去這二十余年,他勤奮到骨子里的努力,以及卑微到到塵埃里的容忍,并沒有換取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接納,卻換來了他們的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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