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情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點了點頭,反應到不對時一雙大手已經(jīng)攥住了自己的手腕。
她一雙大眼睛充滿了震驚,只見南瑾言拽著她將手抵到了他身前。
“想摸那就摸”南瑾言語氣中充滿著調(diào)戲。
肌膚相觸,火熱的感覺從掌心傳到心臟,林情能清楚的感覺自己心跳比往日要更快些,快到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有人在線色誘她,而她有點受不了了?。〔荒茉龠@樣繼續(xù)下去了!
林情用力甩開南瑾言,轉(zhuǎn)過身去,捂住自己的胸口,從脖子紅到臉,緊張不安,“不許再碰我,不然我報警啊!”
林情的威脅對南瑾言來說真的是毫無震懾力。
他略顯委屈道,“不是你想摸嗎?我?guī)湍阃瓿尚脑?,你怎么還反倒怪起我來了?”
這是倒打一耙,胡攪蠻纏!
林情又氣又羞,索性直接跳過這個話題,拿著衣服瞪著他“自己的衣服自己穿!我不是你媽!”
“小林助理,提醒你一下,你對我的態(tài)度決定了你的工資?!?p> 臥槽!被人鎖住了命運的咽喉。
林情內(nèi)心一萬句臟話在噴涌而出的邊緣。
八千工資和換衣服比起來,還是八千重要!誰還沒給小孩穿過衣了?
身高上差大半頭一點也不影響林情,她很利落地將內(nèi)搭襯衣給南瑾言穿好,又快速地給他穿好了西服外套,還不忘踮腳給他整理一下發(fā)型。
我對你夠好了吧?求你可別折磨我了!我心臟不好……
做好這一切,林情將西褲遞給南瑾言,伸出食指,指著他,兇巴巴道,“別太過分了,自己穿,你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了!”
之后林情直接出了試衣間,而門外正好圍了一群偷聽的人。
這,真是有點尷尬,不知道這門的隔音好不好???
“借過!”
從人群中擠出去到了一個角落,林情拿出手機,全然不記得律師函警告的威脅,編輯了微博就發(fā)出去了。
【南瑾言的公開黑粉:“南瑾言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tài),流氓,衣冠禽獸!這句話我再說一萬次!我受不了了!世界上怎么會有他這種渣男?。馑牢伊?!”】
緊跟著評論區(qū)就來人了。
“哈哈哈哈你黑南瑾言我們就是好朋友!”
“臣附議!”
“姐妹兒,穩(wěn)住,大雪將至!”
“你咋還沒死呢[吐了]”
林情沒心情也沒功夫回復評論,因為南瑾言出來繼續(xù)拍攝了,工作繼續(xù)進行。
這次負責人終于滿意了,拍攝順利進行,接著是采訪,內(nèi)容林情已經(jīng)過了一邊,基本上都是關于對時尚的問題,是可以問的問題。
采訪就很順利了,一天的工作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而網(wǎng)絡上關于南瑾言照片里的女人這事已經(jīng)被別的瓜頂下去。
下班,兩人便心無旁騖地一起去吃飯了。
他們?nèi)サ氖且患耶數(shù)赜忻奈鞑蛷d。
林情不是第一次吃西餐,以前跟著剪輯師的時候有幸蹭過幾次飯。
即使是單獨包間,她仍然刻意舉止優(yōu)雅了一些,不讓自己顯得與這周圍格格不入,不能丟面!
而在南瑾言眼中就是……好一個矯揉造作的女人。
南瑾言拿起刀叉一邊吃牛排一邊道,“做你自己就好?!?p> 林情撇撇嘴,切了一聲,肩膀一松開始不顧形象放肆地大吃起來。
桌上有一瓶82年的拉菲,南瑾言給自己倒了一杯,林情眼巴巴地等著他給自己也倒一杯。
然鵝……這個男人并沒有這個打算。
“咳咳”
林情把自己的杯子移到南瑾言眼前,又咳了兩聲。
南瑾言看了一眼酒杯又看了一眼林情,忽然嫌棄“你又不會喝,喝了也是白喝。”
“……”
南瑾言,你大爺?shù)模?p> 林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好歹也是你助理,你損我你有什么好處嗎?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喝?”
南瑾言還想說什么,只見林情站起身來,拿過紅酒自己給自己倒酒。
看著滿滿一杯的紅酒,南瑾言莫名地想把這個女人轟出去。
林情挑釁地看著南瑾言,她故意的,你不是不給我喝嗎?我都給你倒出來!
酒太滿一動就會灑,林情特意俯身先喝了一口,還有一絲不太和諧的聲音。
這一舉動震驚了南瑾言,他臉色驟變。
指著門,黑著臉,“你給我出去!”
林情眨了眨眼睛,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委屈道,“我還沒吃飽呢?!?p> “出去!”
林情在南瑾言再一次的驅(qū)趕下,一口吃掉盤子里剩下的牛排,然后離開了。
南瑾言一個人心情郁悶地吃完了晚餐,想著一會兒再去帶她吃點別的吧,餓壞了可怎么辦。
畢竟這位長得和夢中人還是一模一樣的,不能虧待。
只是他出門并沒有發(fā)現(xiàn)林情的身影,他一時有些煩躁,拿出手機發(fā)微信問:去哪里了?
西餐廳斜對面是一家燒烤店,林情正坐在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里大口吃肉,大口喝啤酒。
一頓燒烤一點也不便宜,林情平時是絕對不會自己花錢來吃的,這次實在是心情積壓不爽,不發(fā)泄她會憋死的!
看著手機傳來的消息,啤酒已經(jīng)上頭的林情,直接發(fā)了一段語音過去。
“你這個變態(tài),滾,別找你姐!”
聽到語音后的南瑾言眼色分明地沉了不止一點點,他耐著脾氣又詢問:到底在哪呢?
“要你管,死變態(tài)!”
女人,你可以!
南瑾言直接關掉了微信頁面,撥通了一個電話,冷言道,“五分鐘之內(nèi),把那個瘋女人的位置發(fā)我。”
另一邊林情燒烤吃得也差不多了,臉漲得通紅,啤酒還沒喝完,連杯子也不用,直接對瓶吹,周圍時不時有幾個人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南瑾言進來就看見林情斜坐著,一腿彎曲壓在椅子上,一手拄著桌子,另一手拿著啤酒給自己灌酒。
他上前非常不悅地直接奪過林情手中的酒瓶,付了賬,二話沒說就將她拽出了燒烤店。
“你個死變態(tài)放開我!”林情一邊胡亂地拍打著南瑾言,一邊被迫被他拽著走。
周圍一眾行人看得很懵,有位熱心的小伙站出來救人。
“這位先生,當著這么多人面我勸你最好放開你手里這位美女?!?p> 林情也附和著,“聽到?jīng)],你這個變態(tài)快放開我!”
南瑾言沒說話,抓著林情的手卻不自覺的用了幾分力氣。
林情疼得不行,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打他,“你個變態(tài),就知道欺負我!我再也不要做你助理了!”
沒管林情,任由她鬧著,南瑾言看向那個小伙,冷言道,“我是她老板,勸你別多管閑事?!?p> 小伙愣了一下,身后忽然停下了一輛黑色悍馬車,南瑾言越過他直接拽著林情上了車。
車上,南瑾言松開了林情,那被他攥過的胳膊是分明的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