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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了只愛豆

第二十章 “秀”恩愛

撿了只愛豆 五號薰衣草 2999 2020-04-18 15:28:18

  “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那么沒禮貌!”

  張妮兒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天大的罪證,一根食指像老師的教鞭那樣指著夏瑤,怒目而視,嚴厲控訴。

  夏瑤原本有被自己嚇到:哪來的膽子噴自己愛豆一臉水。愛豆還是個有潔癖的。

  但被張妮兒這么一鬧,沖著她擺出一副護短、興師問罪的訓誡架勢,夏瑤忽地就有了底氣——她夏瑤又不是個軟柿子。

  “有禮貌的張小姐居然不知道進屋要先敲門?”

  “這又不是你的房間!少在這里狗仗人勢!”

  “好好說話,文明也是禮貌的一部分。”

  夏瑤打算跟她把“禮貌”死磕到底。

  跟她拌嘴?

  想當年在某浪她為愛豆沖鋒陷陣殺敵數(shù)千,憑一己之力徒手撕出一片天,戰(zhàn)功赫赫,不封元帥可絕對擔當?shù)闷稹皩④姟倍帧?p>  對家一些打不死的小強,吵不過就一口氣申請好幾個小號一起跟她吵來虛張聲勢,結果被她一一擊破,就差把歐陽洵的黑粉撕成自己的黑粉,戰(zhàn)斗力可謂以一敵百。

  某浪ID:扶搖直上哦耶鱘,粉絲有二十六萬,近兩年雖沒有積極地堅守在戰(zhàn)斗一線,但每每跳出來說幾句都是句句在理毫無漏洞,像原'子彈那樣簡單粗暴而有殺傷力,沒怎么漲粉,但也不至于掉粉——有實力就是任性。

  飯圈的大佬們厲害在不是能夠把死的說成活的,黑的說成白的,而是有本事把有的說成沒的,沒的說成有的。完了還要讓本來昂首挺胸浩浩蕩蕩來“討伐”的大軍帶著“自我反省”的心態(tài)怏怏離去。

  而“中華鱘”們,不僅撕bi能力卓群,愛豆還是要實力有實力,要顏值有顏值,潔身自好,專注敬業(yè)八十年,舉世無雙最爭氣,所以粉絲在飯圈都是鼻孔朝天橫著走的姿態(tài)。實力與氣勢并存最叫人害怕。

  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仗著蒸煮有幾個流量就妄想敲一敲“中華鱘”家地基的小弱雞們,不是“倒貼”就是“碰瓷”,樓還沒見著就已經被罵回去了。

  夏瑤這幾年就有一種,坐在自己蒸煮高樓的懶人椅上俯瞰自己打下的一片江山……

  面對張妮兒的挑釁,夏瑤:挺好,拿來練練手。重操舊業(yè)的感覺真親切。

  “你禮貌死了!少裝蒜!說的好像你敲門了一樣!”

  夏瑤忍住沒有當面一個白眼。

  剛才想著練手就是高抬她了,一個張妮兒還不夠她熱身的。張妮兒踏入飯圈怕就是“羊入虎口”的紀實片。

  “我是房主帶進來的。敲門?征得臥室空氣的同意嗎?”

  她一臉無辜樣,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孩發(fā)自肺腑地問問題,氣得張妮兒只能跺腳,卻憋不出一個字。

  “你呢?請問張小姐,你的洵哥哥剛才是請你進來了還是喊你進來了?”

  依舊面帶微笑,波瀾不驚,仿佛是在跟小姐妹張妮兒喝下午茶的姿態(tài)。

  而對面的小姐妹則是被閉了麥般安靜如雞。

  歐陽洵至始至終維持著一手撐在沙發(fā)靠背,另一只手撐在沙發(fā)扶手,將夏瑤困在自己和沙發(fā)之間的姿態(tài),背對張妮兒,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好整以暇看著夏瑤伶牙俐齒咄咄逼人,卻同時端著挑不出毛病的優(yōu)雅微笑的姿態(tài)——這女孩永遠令人捉摸不透,像陽光下的棱鏡,折射出各種色彩,每一種都奪目耀眼,值得玩味推敲。

  水滴在他臉上滾動,匯聚,順著鼻梁滾落到鼻尖,滴在夏瑤手上;另一批順著下顎線聚集到下巴,岌岌可危地掛在那兒。

  好一個“出浴美人”,夏瑤腦海中莫名閃過這么一個詞。

  立體的五官在水珠的修飾下顯得更加深邃鋒利,禁’欲卻又讓人充滿欲‘望。

  “去擦干。你水滴到我手上了?!毕默幫绷送彼绨颉?p>  必須讓這個行走的荷爾蒙離自己遠一點,否則……

  咳咳,在水深火熱聲色俱全的飯圈混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是個小純潔!

  “我沒洗臉?!?p>  夏瑤直愣愣看了他一秒,才反應過來。

  意思是:我沒洗臉,這水又不是我自己搞上去的,為什么要我擦。

  言下之意:這水是你噴的,你來擦。

  夏瑤:“……”

  好像是不應該怪他。

  但她那能夠顛倒黑白的口才呢???!為什么面對歐陽洵,撕bi能力總是由王者退化到青銅……每次都會被他抓住把柄,每次都被他嗆得啞口無言。

  飯隨愛豆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爸腥A鱘”們宇宙之大唯我獨尊的戰(zhàn)斗力絕對就是隨了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歐陽洵!

  “洵哥哥,趕緊擦干凈,對皮膚不好。”

  張妮兒屁顛屁顛抱了包紙抽來,扯出一張就要往他臉上糊。

  對皮膚不好?還學會內涵她了。

  “你還自己帶了紙抽來?”

  夏瑤眼睛瞪得老大,秀眉揚起,擺出“呀!你怎么如此奇葩!開天辟地頭一回見”的神態(tài),問完嘴唇還保持著微微張開——這叫,驚訝得合不攏嘴。

  張妮兒翻了個死魚眼式白眼,嫌棄她傻缺:“不就那桌上的嘛!”

  “噢……”夏瑤緩緩開口,“征得同意了嗎,沒禮貌?!?p>  張妮兒:“……”

  她似乎終于意識到不必再跟夏瑤耗下去——實力相差懸殊,但絕對不承認是這個原因!

  她暗自小聰明,發(fā)現(xiàn)不如閉嘴,給她洵哥哥擦臉。

  歐陽洵向另一側閃了閃,張妮兒舉著紙巾尷尬地僵住。

  “你來?!?p>  歐陽洵的目光一直鎖定著夏瑤,這句話明顯就是對她說的。

  張妮兒的醋意泛濫到屏息凝神,端著紙抽,紋絲不動。

  這一系列反應夏瑤借著余光全都看在眼里。

  把我當假想敵,搶你的洵哥哥?行啊,奉陪到底。使壞誰不會啊。

  收起之前不情不愿像是被“霸‘凌”在一角的表情,她換上調皮的笑容,將愛意和戲謔直達眼底,緩緩伸出右手從張妮兒捧著的紙抽中抽出一張,還不忘跟她說聲“謝謝”。

  這是把她當置物架?還是端茶送水遞紙抽的保姆?她氣得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卻又找不到發(fā)作的借口。

  夏瑤動作極其輕柔地給他擦拭,額頭,眉毛,眼睛(擦眼睛時歐陽洵配合地閉上眼,完了睜開,繼續(xù)帶著不懷好意似有若無的笑容看她表演),然后到她最喜歡的鼻子(她趁機多擦了一會兒,隔著紙巾,也能感受到鼻梁骨骼像是刀削的),臉頰,嘴唇,下巴,最后鬢角,順便感受一下那利落的下顎線——雖然已經干了,誰說干了就不用擦的。

  完了還故意刮了下他鼻子,輕笑出聲。歐陽洵并沒躲閃。

  “你!”張妮兒臉色發(fā)青,抓著紙抽的雙手骨節(jié)都發(fā)白了,恨不得將這盒紙抽懟夏瑤臉上。

  “洵哥哥!”張妮兒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要多嬌嗔就有多嬌嗔。

  也是,張妮兒從小到大就是張家的掌上明珠,被父母保姆寵著順著,同齡人只有羨慕嫉妒仰望她的份兒。

  張父主業(yè)餐飲副業(yè)電影投資,張母是娛樂圈的前輩,不是天后級別也有一定聲望,張妮兒的這二十多年,從沒受過這種氣。這哭腔,真假參半。

  歐陽洵花了些力氣才得以掙脫開被拽住的手臂,“你出去”。他依舊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夏瑤甚至懷疑她的臉和歐陽洵的眼睛分別是吸鐵石的南北極……

  “洵哥哥!我還讓爸爸給你投資了部電影!好萊塢制作!我?guī)湍銧幦〉搅四卸∵@周五導演就會聯(lián)系你!”

  本來她打算來個浪漫的二人燭光晚餐,落日大海,甜甜蜜蜜告訴他這個好消息為自己邀功,說不定今晚能有實質性進展——至少,她要明確地向她表白,不再以妹妹,以孩子打鬧撒嬌的偽裝方式留在他身邊。

  雖然知道歐陽洵推掉過很多片約,但那都是國內的不是嗎。她認為這是檔次不夠才入不了歐陽洵的眼。

  這次的好萊塢大制作科幻片,她仗著張父對自己的寵愛,百般懇求,費了好多人力物力,砸了不少錢——所以這次她有勇氣,自作主張拿著行李不到招呼就要來過夜。

  “好,我會讓孟芝推掉的?!?p>  還不是親自去推。

  張妮兒:“……”(一定是我聽錯了。)

  夏瑤:“……”(男人的事業(yè)心??!事業(yè)心呢?雖然這么拒絕她心里有幾分爽的。)

  張妮兒不算太機靈,但不至于木訥到領悟不到歐陽洵這態(tài)度里的逐客意味。

  不怕,斗不過夏瑤,她還有個有權有勢有錢的家底,還能從歐陽洵媽媽那里下手。想到這兒,她平息了些,依舊不太情愿,默不作聲退了出去。

  關門聲響起的同時,夏瑤對歐陽洵的“寵幸”也到了頭。

  “該干嘛干嘛去,別無理取鬧。”

  她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想要推開他,作勢就要起身。

  歐陽洵長臂一勾,一個轉身,毫不費力將夏瑤放到自己腿上圈住,坐下——俯身那么久早就想要換這個姿勢了。

  “無理取鬧?你當我是**套用完就扔?”

  

五號薰衣草

歐陽洵:五號熏,把張妮兒再寫回來。   夏瑤:我不想再演了,你和她都出去。   歐陽洵:我還沒看夠。   五號熏:歐陽洵你自個兒慢慢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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