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幽夢小成之后,我到底會變成什么玩意?”柳尋抽動下嘴角,應(yīng)該還是能保持人類的基本結(jié)構(gòu)吧,三十三倍,難道說,三頭六臂!?
那這個秘籍就叫三頭六臂是了,叫幽夢又是鬧哪樣。
反正柳尋不會認(rèn)為系統(tǒng)大爺會起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肯定還是有深意在其中的。
柳尋靜下心來,通過幽夢增幅秘籍,先從控制每一股肌肉開始。
“叮,幽夢熟練度+1!”
“?!?p> 一天的時間,柳尋什么也沒干,就窩在宿舍提升幽夢秘籍的熟練度,怎么也要入門才好意思出山!
“叮,幽夢入門!”
柳尋睜開眼睛,一拳打出,手臂上的肌肉以微小得幅度震動,在房間中掀起一陣風(fēng)暴。
這一拳足有十二萬的拳力!
施展起速度,更是達(dá)到了二十馬赫,再多個三馬赫,就超過了第一宇宙速度,可以當(dāng)太空人了!
突然強(qiáng)了三倍,柳尋一時間也無法適應(yīng),想要轉(zhuǎn)換成有效戰(zhàn)力還需要時間。
“勿擾模式解除,期間有訪客來找過主人,給您留了影像?!?p> “嗯,誰啊,播放出來我看看。”
畫面中是鼻青臉腫的李云澤,他的樣子似乎很窘迫,“柳尋,不好了,沈如玨和人打起來了,咱們這邊的大佬都恰好出海去殺蠻獸了,你快來4號演武廳,我怕她吃虧?!?p> “時間呢?”柳尋眉毛一皺,以沈如玨的性格和人打起來,他絲毫不覺得奇怪。
“六個小時前?!?p> “導(dǎo)航,4號演武廳。”
說完,柳尋抄起白夜迅速趕了過去。
此時的4號演武廳中少說也有三四十人,對于一共四百六十五人的訓(xùn)練營,已經(jīng)很是不少。
分為兩撥,一邊是黃皮膚黑發(fā)黑瞳的華夏人,而另一邊就是外國人了黑皮膚白皮膚都有,兩邊涇渭分明。
而演武場中,沈如玨正在和一位白人男性戰(zhàn)斗,只是形式不容樂觀,化虎秘術(shù)產(chǎn)生的火焰都有些萎靡。
“怎么回事?”柳尋按著李云澤的肩膀,問到。
“你可算是來了。”李云澤看來著是柳尋,多少松了口氣,雖然柳尋排名不高,但論實力絕對有前百的水平才對,也多少能鎮(zhèn)場子。
“起因是什么我是不知道,不過無外乎挑釁調(diào)戲,她的性格你也清楚,哪受得了這個,現(xiàn)在都第十五個了,米國佬也太他媽不要臉了?!?p> 怪不得打了六個小時,柳尋微微虛眼,沈如玨的實力自己再清楚不過了,明明那個白人不如她,原來是靠著車輪戰(zhàn)取得優(yōu)勢的。
一般來說,正常人是不可能接受這種車輪戰(zhàn)的,但沈大小姐突出的就是一個來著不懼。
再加上昨天兩人的談話加成,沈如玨絲毫沒有和其他人輪換的意思,只能讓一旁的華夏武者只能干著急。
此時沈如玨雙目充血,眼神很是可怕,但氣息多少有些不穩(wěn),狀態(tài)下滑的厲害,一爪被對方躲過之后,還是露出了破綻。
對方自然不會錯過,一棍抽向沈如玨的腰間。
柳尋腳下生風(fēng),一把抓住了鐵棒,另一手扶著沈如玨的肩膀,冷眼看向那白人武者,“下這么狠的手,不合適吧?”
“你滾回去,挨一棍子而已,哪那么矯情,我明明馬上就能把他解決了?!鄙蛉绔k拍開他的手,惱怒的說到。
“就別逞強(qiáng)了吧,明明都快站不穩(wěn)了,”柳尋搖頭失笑,拉起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就讓他一個踉蹌,靠在了自己身上。
“朋友這玩意不就是相互扶持的嘛,依靠我一下也沒有問題,別這么見外?!?p> “……”
“那就交給你了,干得漂亮點,別再像昨天一樣,還得我給你‘擦屁股’?!闭f完,沈如玨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一旁,李云澤等人紛紛送來了療傷藥劑。
感覺有被冒犯到!
喵的,不就是喝多了嗎,這事應(yīng)該可以過去!
這時,米國那個小團(tuán)體的頭目走了出來,揮揮手,讓那個白人下去。
來了大魚,柳尋才懶得和小蝦米計較什么,便松開了手。
“我是巴特,米國人,排行榜八十三?!?p> “所以呢?”柳尋歪了下頭,說到。
“我想說,你們?nèi)A夏人是不是有些雙標(biāo)了,這位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治療起來沒有幾十萬戰(zhàn)功完全恢復(fù)不過來。”
那副嘴臉柳尋怎么看怎么覺得惡心,你們挑釁別人被打了不是活該?
“那是因為你們欠打。”
“喂喂,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我只是想解決這件事情而已,要么以傷換傷,要么得把醫(yī)藥費賠了吧?”
這就是所謂的圖窮匕見嗎,柳尋只覺得可笑,對他勾了勾手指,“來,我和你換傷,你來取?!?p> “你是個新人,我這樣豈不是欺負(fù)你?”巴特?fù)u了搖頭,似乎很講道理的樣子。
“我們?nèi)A夏有句老話,叫當(dāng)婊子立牌坊,按你們的語言叫being bitch say I am good,不知道你聽說過沒?”
柳尋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這個柳尋竟然敢侮辱我們,實在是太囂張了!”
“巴特狠狠的教訓(xùn)他!”
“把他狗屎都打出來?!?p> 而另一邊華夏這邊,也多少覺得他太沖動了。
“完了,柳尋就算再天才也打不過排名八十三的巴特啊,李云澤你趕快把朱文叫回來啊……”
“能叫來早來了,根本沒音啊,只能相信柳尋了?!崩钤茲蔁o奈的說到,“柳尋能打過對單模式的第十關(guān),戰(zhàn)斗技巧方面應(yīng)該沒問題……”
“可這是現(xiàn)實啊,秘術(shù)方面才是決勝的關(guān)鍵啊,你看他的身體素質(zhì)還沒能達(dá)到極限,恐怕秘術(shù)還沒達(dá)到小成,這怎么打???”
“哎,實在太盲目自信了,新人的通病也沒有辦法。”一位長得比較滄桑,但其實才二十多歲,據(jù)說在網(wǎng)上兼職寫小說的武者搖頭嘆息。
“希望這次以后,柳尋他能沉穩(wěn)一些吧……”
“不論如何,我們也得給柳尋加油才行,這么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李云澤微微蹙眉,眾人對柳尋沒自信,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士氣鼓動不起來啊……
總之,華夏這邊除了沈如玨,以及多少抱了點期待的李云澤外,其他人都抱著悲觀的心態(tài),只想著排行前百的大佬們趕緊回來救場。
“聽到了嗎,你的同伴們可都很消極,不如你跪下給我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少廢話,來。”柳尋拔出刀直指巴特,毫無畏懼的挑釁到。
出了國,柳尋代表的就是華夏,他受辱就等同于華夏受辱。
別說柳尋本來就不怕巴特,就算是怕,又如何能夠答應(yīng)?
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