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高速公路上飆車,現(xiàn)在中午,車輛很多,但老八能確定那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一封,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著。
來來往往的車輛,飛快的狂飆著,后面的警察也是跟了上來,旁邊的開車的看見兩個飆車的男子,都很驚訝,然后罵道:“你丫的,開那么快,趕著投胎啊,不對,高速公路怎么有摩托?”一個正在開車的男子很疑惑,看了一眼后面,這場面,還有警察追著,這演電影嗎?
躲避來來往往的車輛,陽光不是那么的熱人,空氣溫度剛剛好,旁邊的建筑土地,什么都看不見,車速太快了。
不一會,下了高速公路,老八還是沒有放棄,還是緊追著,在一個街道繞了好幾下,好像在調(diào)戲老八。
繞了好久,來到一個小區(qū),小區(qū)人不多,那個男人丟了摩托,就跑到樓房里,那個男子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鴨舌帽,黑口罩,墨鏡,真是省得別人看到他的臉。
跑到一個樓房的后面,老八才趕到,停下車,也趕緊跟了上去,這個嫌疑犯必須抓到。
樓房后面是一個爛尾樓,門口到處都是雜草,陽光照在草上,竟然有一點頹廢,沒有精神的樣子。
雜草叢生,一座四樓的爛尾樓,沒有人居住,這個男人跑進去干什么?找刺激,還是有什么秘密,想了好久,不知道該怎么辦,萬一里面有幫手,或者有好多人,自己恐怕有危險。
想了一會,給唐蘭發(fā)了個地址,發(fā)短信:“來,等我,莫打掃驚蛇”發(fā)完,刪除手機記錄。
自己也是膽子大,直接走了進去,對面也知道老八要來,越過雜草,來到一樓,沒有電,到處都是塵埃,真是斷壁殘垣,墻上畫的花里胡哨,一樓有陽光照射了進來,鐵門已經(jīng)破舊,已經(jīng)被打開,走了進去。
打卡手機手電筒,雖說是白天,但是這個樓少有陽光照射進來,一股發(fā)霉的氣味,還有油漆的氣味,動物死的腐爛的氣味,照著一樓的走廊,發(fā)現(xiàn)房間全都是破舊的,這個至少有幾年沒有人居住了。
墻上寫著各種潦草的筆畫,貼著各種花里胡哨的廣告海報,要在這里拍鬼故事,詭異的電影,絕對火,屋子里一點黑暗,只有微弱的陽光,每走幾步都有時鐘的滴答滴答~滴答的聲音,好像在決定的命運的聲音。
剛想上樓,走廊的另一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在遠處,自己看不清他的臉,就算離得近也看不到,應(yīng)該那個人捂得很嚴(yán)實,像個木乃伊一樣,大熱天真能撐得住,看來經(jīng)過很多訓(xùn)練,是有陰謀的,自己有可能還打不過。
那個男人站在微弱的陽光下,那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好像在為這一位先生洗去污垢,讓他從新做人。
“小子,有膽子啊”那個人對著老八說道,他后面站著兩個大漢,看來早已經(jīng)蓄謀已久了,算到老八回來到這里。
“哈哈哈,你認(rèn)識我嗎?”老八很疑惑,我認(rèn)識他,他認(rèn)識我嗎?
“當(dāng)然,不就是個小偵探嗎?窮小子一個,沒出息,案子都是瞎搞,自己想想,還是偵探呢,當(dāng)個保安吧,偵探不適合你”那個男人嘲諷道,好像早已經(jīng)知道老八的任何事情。
“你……”老八忽然不知道為什么,說不上話了,再回憶回憶,自己好像漏掉了好多東西,對面說瞎搞其實也沒有什么錯誤,心情有點失落。
“哈哈哈,就這?就這?還破案呢?回家玩過家家吧”那個男人用沙啞的聲音嘲笑道,后面的兩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候,唐蘭這邊——
唐蘭沒收到短信之前,坐著出租車來到王雪蓮家,只看見一輛紅色的轎車,剛從王雪蓮家開走,一眨眼就不見了。
唐蘭下車之后,總感覺有點不對勁。走到王雪蓮家門口,敲了敲門,喊叫道,沒有人回應(yīng),突然明白了什么,門沒有鎖,直接推開了,看著兩個夫婦吊在梁頭,好像掙扎過。
屋子里什么都沒有缺少,兩個人死之前,反抗過,脖子勒的導(dǎo)致他們說不出話,死的很痛苦,眼睛睜開著,屋子里有打斗的痕跡,吊在天花板上的掛鉤上,本來是掛臘肉的,地上流淌著他們兩個勒出的鮮血,地毯被染紅,隨意流淌著,一點生機的沒有,死的很慘。
唐蘭直接打局子里的電話,說了這一切,不一會,警車就來了。
下來唐蘭的同事,李剛,男子,身材高大,為人厚實。
“怎么了?唐蘭”李剛對著唐蘭問道。
醫(yī)生也來了,法醫(yī)開始拍照,保留案發(fā)現(xiàn)場。
“不知道,兩個人被人弄死了”唐蘭嘆息道。
“會不會是他們自殺?”李剛傻傻的問道。
“不會,……——哦,我知道了”唐蘭剛想起來。
“你知道什么?趕緊說啊”李剛在一旁焦急的問道,每一個線索都是很重要的。
“我剛才剛到,就看見一個紅色的轎車,一會去調(diào)攝像頭,應(yīng)該能查出他們的活動范圍”唐蘭分析道。
“好,我去辦”李剛說道。
“嗒嗒——”一條短信來了,正是老八發(fā)來的。
打開一看,自己又打了一個出租車去老八那里,很焦急。
老八這邊——
“你說得對,但是你想怎么樣呢?是不是人教唆別人殺人的?”老八疑問道。
“哈哈哈,就算是我,你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我也有嘴,我也會說,別這樣說我,小心我告你誹謗”那個男人很囂張的說道,就是你拿我沒辦法,也沒有證據(jù),就是抓不了我。
“你教唆剛成年的人去殺養(yǎng)他的母親,你有良心嗎?”老八質(zhì)問道。
“哈哈哈,別這樣,他自己干的,我又沒說什么,說那么大會子,想套我話嗎?拿著錄音器我看不出來嗎?你是電影小說看多了吧,也不知道你怎么當(dāng)偵探的,那么沒有腦子嗎?”那個男子又嘲笑道。
“老大,給他耗什么時間,直接綁了他,讓他知道什么事人間的險惡”一個壯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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