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備軍駐地?!彼涡嫦肓艘幌拢≡谶@里的話雖然是比較安全,但是卻有諸多的不便。
先不說其它的,就是曦曦也不太方便,畢竟這里全都是老爺們,一個小姑娘待在這里也不合適。
“竇叔叔,算了吧,我們住在這里也不方便?!彼涡嬲\懇的說道。
“嗯?!备]飛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們一定要自己小心,沒事別出門,守備軍平時要維持整個洛城的治安防衛(wèi)抽不出人手保護(hù)你們,一定要小心?!?p> “竇叔叔,放心吧,我會注意安全的?!彼涡嫘Φ?,他在胖子家吃過幾次飯,對于竇飛虎的印象還是挺好的。
“那行,我把我的通訊號留給你,遇到危險你可以直接打給我?!备]飛虎道,看宋墟還是比較順眼的,比他家里那小子省心多了。
宋墟站了起來,準(zhǔn)備回家了,道,“竇叔叔,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p> “好,路上小心點(diǎn),要是有機(jī)會的話,替我勸勸我家那混小子?!备]飛虎嘆了口氣說道,對于胖子他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好的?!彼涡纥c(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胖子跟竇飛虎之間的隔閡他是清楚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胖胖的身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進(jìn)來,來人正是胖子。
“墟墟,你沒事吧,嚇?biāo)牢伊耍 迸肿右荒樀膿?dān)憂的拉著宋墟的手,在他身上看來看去的。
宋墟嫌棄的將他的手甩開,罵道,“死胖子,放心吧,我沒事?!?p>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迸肿勇勓?,這才放下心來,拍了拍自己寬厚的胸膛。
“兒子,你怎么來了。”竇飛虎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這可是他的寶貝疙瘩。
胖子頭也不回的道,“我來看宋墟,跟你沒關(guān)系。”
“哦?!备]飛虎有點(diǎn)尷尬的“哦”了一聲,道,“要不要爸爸排幾個人護(hù)送你們回去?!?p> “不用?!迸肿永淅涞恼f道,看都不看竇飛虎一眼,然后拉著宋墟就往外面走。
在門口的時候,胖子停頓了一下,道,“你最好快點(diǎn)把兇手抓住,要是宋墟出事了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的?!?p> “兒子……”竇飛虎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但是胖子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值得嘆息道,“我這到底是養(yǎng)了一個兒子,還是一個祖宗啊!”
“老竇,都這么些年了,你兒子還是不肯原諒你?。 备]飛虎的副手張五走了進(jìn)來,輕聲道。
竇飛虎搖了搖頭,“這孩子跟他媽一個性格,誰的話都聽不出去?!?p> “等他懂事點(diǎn)了,就知道你當(dāng)年并沒有做錯了?!睆埼鍎竦?。
“算了,不提這事了?!备]飛虎將目光看向張五,“那兩個圣光教的渣滓松口沒有,有沒有問出什么消息。”
“沒有,那兩個家伙嘴硬的很,我已經(jīng)讓人用大刑伺候了?!睆埼宄谅暤馈?p> “呵!”竇飛虎冷哼一聲,“我親自去,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老子的拳頭硬,敢讓我兒子不爽,我非辦了這群畜生!”
看著殺氣騰騰的竇飛虎,張五心里嘆了口氣,果然是英雄難過兒女關(guān)?。?p> ……
出了守備軍駐地,胖子松開了宋墟的手掌,沒有說話。
“胖子,這件事跟竇叔叔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宋墟勸道,他知道胖子跟竇飛虎關(guān)系不好,但是沒想到已經(jīng)僵到這個份上了。
胖子低著頭,甕聲甕氣的說道,“我知道?!?p> “其實(shí)竇叔叔心里還是很在乎你的,當(dāng)年那件事真的只是個意外,跟竇叔叔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彼涡嬗X得自己作為朋友,有必要緩和一下胖子跟他爸之間的關(guān)系。
“墟墟,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我心里就是過不去那個坎?!迸肿訐u了搖頭,眼中流露出悲傷之色,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往事。
“胖子,我……”宋墟本來還想再勸說幾句,但是卻被胖子打斷了。
“墟墟,你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小心,圣光教十有八九還會找你麻煩的。”胖子說完便御劍飛走了。
看著胖子遠(yuǎn)去的身影,宋墟聳了聳肩膀,正所謂親官難斷家務(wù)事,有些事情他就是想要幫忙也沒有辦法。
“曦曦,哥哥帶你回家了?!彼涡鎸㈥仃乇г谧约簯牙?,然后操控著小白回家了。
不一會兒功夫,宋墟跟曦曦便到了家里,將曦曦安置好之后,宋墟便開始了忙活,為了這事折騰了大半天,午飯都還沒有吃呢,別把小公主餓壞了。
很快,宋墟便做好了幾個拿手好菜,和曦曦一起吃了起來,兩個饑腸轆轆的人戰(zhàn)斗力自然是不用多說,沒多久便把飯菜都掃蕩一空。
吃完飯之后,宋墟怕曦曦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又特別陪著她玩了許久,到傍晚的時候才有功夫忙活自己的事情。
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宋墟盤坐在地上,不過卻并沒有修煉,而是陷入了沉思。
白天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xiàn),要是沒有王大爺出現(xiàn),這件事最后的結(jié)果還真是不好說,盡管宋墟自信能夠殺死那三個圣光教教徒,但是自己也會付出比較慘重的代價。
他的肩膀就是最好的例子,雖然是守備軍駐地處理過傷口了,但現(xiàn)在還是有點(diǎn)隱隱做疼。
曲指一彈,宋墟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木盒,然后將之打開,里面放著一個小瓷瓶。
將上半身的衣服脫掉,宋墟臉上閃過肉疼之色,拿起小瓷瓶將里面碧綠色的液體倒了一滴在傷口上,頓時傷口上面冒起了陣陣白煙。
然后肉芽蠕動,一轉(zhuǎn)眼的時間便愈合了,皮膚表面結(jié)了一層淺淺的痂。
看了一眼里面只剩下三滴的療傷液,宋墟一臉的心疼,這玩意可是不便宜,好幾千塊聯(lián)邦幣一滴,用一滴少一滴。
“有時間我也要自己種植點(diǎn)靈草,自己制造療傷液!”宋墟狠狠的說道。
不過很快宋墟便釋然了,畢竟羊毛出在羊身上,這玩意說起來是用在他自己身上的,也沒什么好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