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月往南輕炎所在的方向以她最快的速度使用輕功跑過去,御欽哥哥他受傷了,說不定打不過那個登徒子,得讓錯花去救他。
“錯花,太子!”燕明月看清一棟屋頂上蹲著的南輕炎,對著他喊。
南輕炎抬頭,將食指貼在自己嘴唇上,作出一個禁聲的手勢。
“什么人在上面!”院中的府丁聽到聲音,警惕地聚集到一起看向屋頂處,里面的人自然也被驚動了。
燕明月表示歉意地對南輕炎笑了笑,現(xiàn)在,錯花也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又沒干什么壞事,應(yīng)該不用像御欽哥哥那樣跑吧?
“你站在這里別動?!蹦陷p炎無奈地看了燕明月一眼,翻身跳下屋頂,正立于房屋大門口。
錯花和御欽哥哥,說的話都差不多,不過御欽哥哥說在原地等他不要亂跑,現(xiàn)在應(yīng)該再回去嗎?不對,她是來找錯花去幫御欽哥哥的!
然而燕明月還沒來得及喊南輕炎一聲,就見下方傳來好幾聲慘叫,隨后南輕炎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竹筒,像是爆竹的那種,他講那個打開,里面的煙花無聲飛到長空中散開,開出一朵朵明艷的紅花。
這個是用來傳達信息告知周圍的同伴自己的位置,請求支援用的。
南輕炎將竹筒扔到地上,將大門踹開,邁著緩慢的步伐走進去。
屋頂上一塊瓦磚先前被南輕炎掀開了,燕明月蹲在那旁邊看里面的情況。
“太子殿下,深夜造訪老臣府中,所謂何事呢?老臣身體不適,不能起身對太子殿下行禮,殿下不介意吧?”里面那個體型圓潤看上去五六十歲身穿睡衣的老頭坐在書桌前,語氣還是眼神都帶著滿滿的傲慢。
他手邊有一副剛寫好的竹簡文書,上面的墨痕還沒有干。
“沒什么大事,魏大人位高權(quán)重,你的禮本宮也受不起?!蹦陷p炎走到書桌下方的椅子上坐下。
魏國公心中盡是鄙夷,那張油膩的老臉上卻帶著獻媚的笑容:“來人,給太子殿下上茶!”
這小太子不過十七八歲,長得倒是真的好看,萬里挑一的極品,特別是左眼睛下面的那桃花,簡直是叫一個勾人。
若是這小娃娃將來落到他手上,一定好好玩到膩了,賣到窯子里面去!
想著,魏國公臉上獻媚的笑容逐漸轉(zhuǎn)為淫笑。
“外面的人已經(jīng)暈了,魏國公你不妨把你要呈給父皇的文書念念,就像剛才你一個人在屋里念的那樣?!蹦陷p炎端起一邊的茶杯把玩,雙眸盯著上面精致的花紋。
這話一出,魏國公臉色有些心虛,但不過三秒便消散如煙。
這不過是個還沒弱冠的小娃娃,在朝野中無權(quán)無勢,又惹惱了皇上,他堂堂魏國公何懼?
“太子殿下深夜?jié)撊肜铣几?,還在老臣屋頂上偷聽,意欲何為?不怕老臣稟告皇上?”魏國公冷笑,提高嗓音大喊:“快來人!”
南輕炎重重地將茶杯放回原位,在他松開手的那一刻,昂貴的雕花茶杯四分五裂。
三道高挑帥氣的黑影齊刷刷地落在屋頂上,那正是玄鏡,清水,余月三人。
“公主殿下,你怎么在屋頂上?”玄鏡問。
還沒等燕明月回話,屋內(nèi)的人說道:“來了就給我把門守好,別吵本宮跟魏國公說話?!?p> “諾!太子殿下!”三人齊齊地說。
自己府中的人毫無動靜,魏國公不禁有些慌了,連忙陪笑,“太子殿下你深夜造訪,還帶手下來,究竟所謂何事?”
“魏國公,你說,明日有無太陽?”南輕炎抬眸,直視那肥頭大耳的魏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