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老巫,剛才我看資料,發(fā)現(xiàn)俱樂部的會員身上都有案子,我們不抓嗎?”李牧奇怪問道。
“抓?怎么抓?你有證據(jù)人家身上背著案子嗎?”老巫反問道。
“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這叫嫌疑人,是吧?!崩钅琳f道。
“算了吧李牧,俱樂部有一百多號會員,你也得抓的完才行?!睏畛蓜傉f道:“咱們天眼呢?滿打滿算只有十五個人,怎么去抓一百多號人?”
“咱們?nèi)诉@么少?”李牧愣了愣,問道。
“不然他們俱樂部還敢那么猖狂?”楊成剛翻了個白眼:“想當(dāng)年啊,他們俱樂部的,見到剛哥......”
“見到你就拉屎是嗎?”李牧翻了個白眼,諷刺道。
“格局,格局!那天我不是沒發(fā)揮好嗎,不然你以為....”楊成剛說道。
“我可以去抓那些身上背案子的會員嗎?”李牧突然問道。
“不是李牧,你不會真想以一己之力,去對抗整個俱樂部吧,如果是這樣,我勸你趁早回家,我可不想你白白去送死!”剛哥瞪眼說道。
“或許你回家等著去,到時候系統(tǒng)自然會給你派任務(wù)?!睏钫齽傆值?。
“那需要多久?”李牧問道。
“半年之內(nèi)吧?!睏钫齽傉f道。
“那我回家了?”李牧道。
楊成剛沖李牧擺擺手。
來到巷子口,李牧正猶豫要不要回家呢,腦海突然回蕩起面板的聲音。
【任務(wù):請宿主選擇性抓1名俱樂部會員,任務(wù)獎勵:經(jīng)驗(yàn)值+100?!?p> 面板任務(wù)出現(xiàn)的剎那,李牧?xí)囊恍?,心道:“看來面板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既然如此?!?p> 他想了想,打了個車走遠(yuǎn)了。
晚上八點(diǎn)整,一條寂靜無人的小巷子里,李牧手里拿著個麻袋,將自己躲在陰暗的角落,靜靜等待著什么。
不多時,一個青年吹著口哨走來,一邊走他打了個電話問道:“老林啊,怎么樣,還沒抓到?懸賞目標(biāo)身邊有警察保護(hù)?”
“我擦你們到底行不行,四個灰眼都搞不定一個老頭?”青年眉頭不禁皺起:“行了,俱樂部見吧,回頭目標(biāo)落單了告訴我啊,我也去湊湊熱鬧,咱也住一個換一瓶藥液?!?p> 青年嘿嘿一笑,似乎心情還不錯,頂著頂大的月光往出走,然而在他路過巷子拐角時,他眼前突然一黑!
緊接著下面?zhèn)鱽硪环N疼痛難忍的暴擊,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啊啊啊~~~~~~~~~~~”
砰砰砰!
連續(xù)三腳,他很干脆的昏過去了,等他再度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他自己的出租屋里面。
而他面前,站著一個少年,少年一頭短發(fā),黃色短袖牛仔褲,配以清秀的面貌,好似一個高中生。
“你....你是誰?”青年想到之前遭受的痛苦,他認(rèn)定這個少年嗎是蜮人!而且等級可能還不低。
“我問,你說,OK?”李牧搬來一張椅子坐在青年身前,問道。
“你....你問?!?p> “名字,職業(yè),在俱樂部的會員等級。”李牧想了想,問道。
“王申....”
青年話音未落,只見一道青藍(lán)色的鞋影踢在他的腳上,緊接著那種非人的痛苦自腳部席卷全身。
“是王申還是王庭?”少年陰著臉問道。
“你知道我的名字?”青年道。
“廢話!”少年淡淡道。
“知道你還問?!蓖跬ザ伎蘖?,同時又覺得委屈。
“職業(yè)!和你在俱樂部的等級?!鄙倌暌荒樒届o的問道。
“職業(yè).....職業(yè)廚師,在俱樂部是一級會員?!蓖跬ケ淮蛄艘淮卫蠈?shí)許多。
“出入不大?!崩钅咙c(diǎn)點(diǎn)頭,他看過王庭的資料,印證一下,發(fā)現(xiàn)都差不多。
李牧翻看王庭的手機(jī),片刻后淡淡說道:“給林家棟打電話讓他過來。”
【任務(wù):請宿主選擇性抓住2名俱樂部會員,任務(wù)獎勵:經(jīng)驗(yàn)值+200?!?p> “嗯?還是個連環(huán)任務(wù)?”李牧抿嘴一笑。
王庭見李牧‘詭笑’,頓時打了個冷顫,連聲道:“我打,我打?!?p> 李牧用他電話撥通,遞給他冷冷道:“語氣平常一點(diǎn),如果他聽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知道的?!?p> “一定,一定?!崩钅恋脑挘屗詈蟮囊稽c(diǎn)小心思也沒有了,想著那非人的痛楚,他老老實(shí)實(shí)打電話了。
掛斷電話,李牧看了眼面板,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diǎn)半,而他的精神力還剩下兩點(diǎn),不是他不等精神力恢復(fù)再讓王庭打電話,而是他的微信都已經(jīng)被家里人打爆了,甚至李花語以李海軍的名義威脅,限定他半個小時內(nèi)到家,否則家法伺候。
“兩點(diǎn)精神力,我還要留一點(diǎn)防止精神力耗盡陷入昏迷,所以我能用在林國棟身上的就只有1點(diǎn)了。”李牧輕嘆口氣,后悔把四點(diǎn)精神力都用在了王庭身上。
他第一次干這種事,在將麻袋套進(jìn)王庭頭上時,都緊張的口干舌燥,一股腦踢了好幾腳,生怕王庭不暈。
半晌,李牧看了眼時間:“一會你閉嘴.....算了?!?p> 出于謹(jǐn)慎,李牧用膠帶將王庭的嘴巴粘住,隨后他將房門撬了個縫,而他則躲在門后頭。
幾分鐘之后,樓道里傳來腳步聲,隨后是敲門聲。
“老王?老王?咦?怎么沒關(guān)門?!?p> 年近四十的林國棟推門而入,剛剛邁進(jìn)來兩步,就看到被五花大綁,膠帶粘住嘴巴的王庭,正用焦急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后。
“嗯?”
等林國棟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只覺得雙腿一緊,瞬間流淌出暗黃液體,一種被扯著淡的感覺瞬間生出,緊接著后腦勺一疼,趴在了地上!
李牧拿著一根棒球棍,用腳踢了踢地上的林國棟:“不會被打死了吧?!?p> 他蹲下去彈了彈其鼻息:“還活著,那就行。”
又用準(zhǔn)備好的繩索將林國棟五花大綁,將二人堆在墻角,用涼水潑醒林國棟......
晚間十點(diǎn)整,李牧接通李花語的電話。
“李牧!你完了!別回來了你!”李花語氣急敗壞的聲音讓李牧打了個冷顫,甚至他已經(jīng)想到自己回家后的場景。
角落里,王庭林國棟見狀對視一眼,他們都期待李牧快些離開,他們不想再見到這個惡魔!
剛才,林國棟經(jīng)歷了一個噩夢,直到現(xiàn)在,他的臉還是紫茄子色,問他什么就說什么,沒有一點(diǎn)撒謊。
“那個,老姐,你告訴爸媽,我一會就回去,十分鐘到家,給我做點(diǎn)飯啊,餓死了都。”說完李牧掩耳盜鈴般掛斷電話。
“你們兩個,在這給我老實(shí)呆著,明天早上八點(diǎn)前,我會來給你們送飯。
說罷,李牧給兩人綁到了一起。
“你這是....綁架....”王庭委屈的說道。
“嗯?”李牧一斜眼睛,王庭頓時低頭不敢說話了。
又用膠帶將兩人的頭纏成木乃伊,只留下個出氣的孔,他這才拿著出租房鑰匙出門了,打車到家......
“還想吃飯?給我老實(shí)交代!今天到底是干嘛了!”李海軍手里拿著他的皮鞋,被羅蘭死命的攔著。
“打他!打他!打!”李花語在一邊拍手,唯恐天下不亂。
“小花,你少說兩句吧,兒砸你快說你今天一天都干嘛去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绷_蘭連聲說道。
“爸你聽我解釋?!崩钅量迒手樥f道。
“打!打他!”李花語惡狠狠瞪著李牧。
“小蘭你放開我吧,我不打他了?!崩詈\娦箽獾馈?p> 然而羅蘭剛一松開,他一個箭步躥過去,一伸手照著李牧的肩膀就打了一下。
皮鞋啪地一聲,鞋底土都掉在了地上。
“媽,快攔住我爸!”李牧連聲道.......
飯桌上,李牧伸出三根手指朝天:“爸,我發(fā)誓,我句句都是實(shí)話,不帶撒謊的。”
“騙鬼呢你!跟你班同學(xué)學(xué)了一整天習(xí)?我怎么就不信呢!”李海軍沒好氣說道。
“姐,你快幫我說話啊?!崩钅燎笾频目聪蚶罨ㄕZ。
哪知后者舉手說道:“爸我知道,我弟前幾天和他班校花周凝約會了,還是我給他拿的錢呢。”
“哦,是這樣啊?!崩詈\娡蝗徊簧鷼饬?,和羅蘭對視一眼,羅蘭說道:
“兒砸,你爸媽雖然還年輕,但這么早就整天給你哄孩子,這...這不太好吧。”
“媽,你想什么呢?!崩钽逵逕o淚,隨即狠狠瞪了李花語一眼。
“嗯?”李花語愣了,這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呢?爸媽沒生氣?而且看李海軍的樣子,似乎還好像松了一口氣似的。
“媽,我們就是一起學(xué)習(xí)啊,沒干別的。”李牧老實(shí)說道。
“哼!你要干別的,人家也得同意你啊?!崩詈\娎浜咭宦?,說道。
瞧不起誰呢!李牧內(nèi)心輕嘆,總不能告訴家里人真相吧,反正他是不會告訴的,要不然全家擔(dān)驚受怕的不敢出門,他一想想就受不了。
他剛回到小區(qū),就看到小區(qū)里埋伏的四五名便衣,倒是放心了許多,就專業(yè)領(lǐng)域而言,保護(hù)人這事還是警察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