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黎國準備在明日舉辦宴會,到時候別國使臣都會參加,不僅僅只是有乞縈國的人,還有別的大陸的國家。
這是昨夜北離宮對元佩清說的,他還說要帶自己去參加宴會,作為內(nèi)人。
只是清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杏兒也是磨措著眼角才肯起來的,元佩清近乎一夜未睡,只因為北離宮昨日不知道去哪里弄來一床大的不能再大的被子,跟自己在屋頂上睡了一夜,冷風(fēng)陣陣不睡他摟著自己腰緊緊的蜷縮貼在自己身上活像一個孩子,嚇得她幾乎沒睡。
原來這貨居然有這種癖好!
“佩清,你昨天好像沒有打呼嚕,我昨夜睡的可香了”杏兒以為這是在夸耀元佩清,竟帶幾分嗷意說的。
元佩清臉一黑,遂挑起杏兒的下巴,魅惑一笑,眸似深潭,“丫頭,你想不想試一試無敵癢癢撓的厲害”說著一手便鉆進杏兒的衣服里,溫?zé)峒毮伒钠つw,讓元佩清不由得緊緊一捏,隨即伸進咯吱窩口試探。
只見杏兒舉二十個指頭求饒,“佩清,我再也不敢了……”
終于,兩個人氣喘吁吁才穿好衣服,元佩清穿的是北離宮送來的青紫色羅裙,杏兒則是侍女的打扮。
“今天,人會很多,到時候多交點朋友,之后餓不死”杏兒說著遂將白玉簪插到了元佩清頭上,渾身的裝飾算是圓滿了。
“嗯……多交點朋友是好事,確實是好事”元佩清意味深長的說。
“哐當(dāng)”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畫中人,他穿著深紫色錦袍,看起來雍容華貴不失風(fēng)雅。
“今日,你真好看”北離宮說著就將元佩清圈到懷里。
“干嘛,我既不是你夫人,也不是你干妹妹,這么親密干嘛”元佩清要躲卻如同彈簧一般束的更緊。
“你這話,豈不是說倘若你認了個干哥哥,是不是也能摟摟抱抱?”說著北離宮話里竟有幾分怒意。
元佩清倏然一嘆氣,這家伙舉一反三的本事,真不是蓋的……
路上的馬車行的快,免不了顛簸,同樣的很多王公貴族也齊驅(qū)并駕,元佩清無聊時便探頭出去看,一輛又一輛華貴的不能再華貴的馬車。
顛顛倒倒,倒是生出來幾分困意,不顧多少,自己便朦朦朧朧閉上雙眼,斜靠在一個溫暖堅硬的胸膛,那人顯然很受用,并將元佩清繼而摟的更緊。
突然,一黑影略過,然后便是一陣陣黑影略過,如同黑青色皮影。
馬車一陣搖晃,前面那些出頭鳥已經(jīng)停住,熙熙攘攘的聲音讓元佩清非常不舒服。
“什么鬼!”元佩清一睜眼,便是精蟲上腦,老娘有起床氣!
本著一身戾氣,北離宮竟也沒拉住自己。
“你們兩個怎么架的馬,你們進去我來!”說著元佩清便奪過韁繩,將杏兒跟另一個小廝欲趕回馬車里去。
殊不知,馬車里一雙黑亮的眼睛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誰趕緊去。
只見小廝以為是自己怪罪了,嚇得哆哆嗦嗦,鼻涕眼淚一大把,“我以前,以前不是有意刁難姑娘??!”
元佩清眼睛一瞇,怪不得覺得這個人眼熟,原來這就是自己被關(guān)進管制院收押院子時踢自己的人。
不過,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火氣,慢慢落下,便在意起周圍環(huán)境來,前面塵土爆飛,車隊滯留不前必有大事。
“那,你來吧”元佩清遂將韁繩又轉(zhuǎn)交給了他,自己回頭進車。
“來了”一副上好的皮囊再向她招手,北離宮半落不落的衣服顯得竟有些詩意,像是人為卻又顯得那么自然。
元佩清一臉嫌棄的給北離宮正好衣襟,隨說:“穿好衣服,別整天跟個娘們似的”
北離宮冷哼一聲,立馬坐正身子,元佩清遂也坐正,北離宮斜眼看一眼,遂把自己坐的更正來生悶氣。
馬車又是一陣搖晃,三兩下將元佩清搖到了北離宮身上,北離宮肩膀上堅硬的骨頭如鐵一般,差點給元佩清的天靈蓋磕出大包來。
“行車的都別走,都給爺,留下”前面出現(xiàn)了不計其數(shù)的綁匪。
每年的這些天都會出現(xiàn)了數(shù)以千計綁匪將整些馬車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大多是看上了這個貴族公子哥的財物,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探出頭來,竟是一些身材碩大,滿口黃牙的綁匪,一個個粗布衣裳,身上纏著各類的刀槍。
這幾年已經(jīng)常見,所以很多名門貴族提前就會派好暗衛(wèi)。
很快,雙方便打了起來,即便是有些武功底子的風(fēng)流公子為了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耍帥,也加入進去,形成了一團亂燉的身影。
北離宮倒是安穩(wěn)的自在,像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安穩(wěn)老人。
元佩清早已經(jīng)摩拳擦掌急不可耐,這個時候不活動活動手腳還能什么時候?。?p> 翻了馬車的天靈蓋,元佩清便飛了出去。
北離宮臉著實一黑,這馬車頂說貴不貴也就是黃金寶石襄制的。
“元佩清?。。。 币宦曊鹛烀@,差點給元佩清從半空中震下來了。
小廝隨著馬車天靈蓋的落下倏地一抖,這這這絕對是生氣了。
白鶴亮翅,黑虎掏心,看我佛山無影腳……元佩清本就有幾百年的武功底子。只是這具身體太過于柔弱,因此看起來更像是打醉拳。
相比于,元佩清以前在天宮扎馬步,一拳掏死一頭老牛,使的三千年沒人敢追的大力神女來的好。
當(dāng)時元佩清引以為傲,一掌拍了拍某男子的胸膛,那男子卻口吐白沫倒地了,更是名聲越傳越壞,最后成了“大力金剛女”說自己三頭六臂青面獠牙,肱二頭肌都可以舉起一頭豬。
其實,那男子只是心臟病發(fā)病了而已……
壞事傳千里,終于把遠在天際的“大力女”引了過來要為之決斗,為了維護自己第一寶冠,走進一看原來是個嬌嬌弱弱,白俏秀麗的小娃娃。
想著,元佩清一掌拍在了某個劫匪的做臉上,然后借力一瞪腿,把旁邊欲拿著漁網(wǎng)偷襲的給踹飛出去。
土匪的數(shù)量越減越少,明顯的是貴族暗衛(wèi)占上風(fēng)。
也就在這時一陣更加碩大的風(fēng)沙卷了過來,黑影重新閃現(xiàn),像是精英銳騎,北離宮心頭一陣不妙,黑著臉面飛出身去,風(fēng)沙也隨之消失了。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在劫難逃,風(fēng)沙卻如夢幻一般,他們毫發(fā)無損就連衣角有些褶皺,銀子首飾更是分文未丟。
北離宮走出去四處尋找,唯獨不見元佩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