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余芙緊張,付喬希更緊張了,將下午余墨跟她說的話,還有她自己在網(wǎng)上搜索的關(guān)于梵鼎老總的是給余芙全說了一下。
聽完付喬希的話,余芙的眉頭緊緊的蹙到了一塊。
“你的意思是說大哥可能自己一個人去參加那個什么鬼宴會了?”
“很有這種可能,對了,我給鄒楊打個電話,你給余總打個電話,不要直接問,委婉點(diǎn)?!?p> “行!”
說著話,余芙拿出手機(jī)出了辦公室,付喬希也趕忙拿過手機(jī)給鄒楊撥了過去。
鄒楊是余墨的助理兼司機(jī),如果余墨真的去那邊他肯定會跟著一塊過去。
電話剛一通,鄒楊就接了起來。
“付小姐,有什么事嗎?”
“哦那什么,我想找個房子,可是我對這邊也不熟悉,所以想跟你打聽打聽的,你現(xiàn)在方便嗎?我順便請你吃個飯?”
“呦,這可不湊巧,我跟余總出差了,得過兩天才能回去!”
“啊?出差了?沒聽余總提到的!”
“突發(fā)的事情,走得著急!”
“哦,那你忙,等你回來再說!”
掛掉電話,付喬?;疽呀?jīng)可以確定余墨一定是去赴宴了。
不過對于鄒楊說的要過兩天才能回來,付喬希又有點(diǎn)不明白了。
想了想,付喬希索性問問余芙,看看她那邊可有問出什么來。
出了辦公室,付喬希發(fā)現(xiàn)余芙還在打電話,遂等在了一邊。
等了大約有兩分鐘,余芙這才掛掉電話,一臉凝重的表情過來了。
一過來看向付喬希的神色都有點(diǎn)不善了。
“怎,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哼,你惹的好事!”
“余總真去了?”
嚴(yán)格說起來,這事還真是她惹的,如果不是侯林楓,梵鼎的老總也不至于這樣為難余墨。
“是,他沒明說,但是我在電話里聽到一個聲音,如果沒聽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酒店服務(wù)員的聲音?!?p> “那能知道他在什么酒店嗎?”
搖搖頭,余芙回到:“我讓白止幫我查了,不過需要時(shí)間?!?p> 余芙說完,盯著付喬希緊張的臉,頓了頓,然后突然道:“你也想去?”
“當(dāng)然,事情因我而起,我自然應(yīng)該去,再說了,多個人多個照應(yīng)?!?p> “……”付喬希的回答讓余芙心里微微舒坦了點(diǎn),可隨即又輕輕嘆了口氣。
“這回的事你去了也沒用!”
“為什么?我雖然不懂生意上的這些事,但是對于設(shè)計(jì)方面的我沒問題啊,我相信我可以說服梵鼎的老總跟我們做長期的合同!”
“幼稚!”
“……”眨巴眨巴眼,付喬希不知道余芙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以為梵鼎為什么會被人家說是鴻門宴嗎?”
“為什么?”
“梵鼎老總嗜酒如命,不但如此還愛逼別人喝酒,毛病上來了,他不管你這個公司有沒有實(shí)力,只要能喝服他,他就敢跟你簽合同!”
“什么?那余總豈不是……”想到這里,付喬希立馬就急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將余墨給拽回來才好。
也是到了這會付喬希才明白為什么鄒楊說要出差兩三天了,余墨這是打算好了豁上命的去喝了。
看著付喬希急的那樣,余芙咬唇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將心里的話給說出來。
只淡淡道:“算了,回去吧,大哥會應(yīng)付好的!”
付喬希只是一個小女人,有些事就算是告訴她,她也幫不上什么忙!
余芙說著,率先走在了前面。
看著余芙的背影,付喬希急了。
幾步追了上去,正要再跟余芙說一下,剛張嘴,余芙的電話響了。
“白哥,查到了嗎?”“南城國際酒店,行了,我知道了!”
余芙只說了兩句電話便掛斷了,一掛斷,付喬希急道:“余總是不是在國際酒店?”
“……是!”
“小芙,你帶我過去好不好?余總一個人肯定不能應(yīng)付的,剛才我給鄒楊打電話,鄒楊說他跟余總要出差兩三天,你知道這意味什么嗎?”
“意味什么?”
“意味著他今天晚上可能會豁出命的去喝酒,很可能會喝到去醫(yī)院!”
“什么?”
付喬希的話著實(shí)驚到了余芙,她只知道余墨想要將南城分公司搞起來,卻不知道余墨會為此如此拼命!
“小芙,沒時(shí)間了,我們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付喬希說著話,拽著余芙的手就要往樓下去。
看著付喬希急的那樣,余芙的面上不禁動容了一下,反抓住付喬希,等到付喬希停下,這才看著她搖搖頭,道:“付喬希,你不了解大哥,大哥決定了的事就算是你我去找他,他也不會跟我們回來的?!?p> “誰說要找他回來了。”
“?。磕悄??”
剛才見付喬希那著急的樣子,余芙還以為付喬希是要去找余墨回來呢,心里還微微感動了一下,沒想到這感動才剛起來,付喬希就一盆水給澆滅了。
“侯林楓給我們創(chuàng)造了這么好一個機(jī)會,我們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我下午就跟余總說一塊去,可他不帶我去,還騙我偷偷一個人去,哼,他不帶我去,我就自己過去!”
“你去?嘁,你歇了,你去還不如我去呢!”沒好氣的白了付喬希一眼,余芙的神色倒是比剛才好了很多。
不管付喬希能不能幫到忙,起碼她算是有這個心了,不過心意領(lǐng)了,這事她可不敢真指望付喬希去做。
就她這一陣風(fēng)就能吹到的小身板,余墨要是喝醉了,她連扶都扶不動。
“人家要見得是設(shè)計(jì)師,你又不是設(shè)計(jì)師,你去有什么用?”
“那你去又有什么用?”認(rèn)識這么久,頭回見付喬希居然敢這么囂張的跟自己自己說話,余芙的眼睛頓時(shí)就瞪圓了。
“我是設(shè)計(jì)師,還是人家點(diǎn)名叫去的,我當(dāng)然得去談生意啊,要是能拿下那個三年的合同,咱們公司的利潤起碼翻一番!”
付喬希說完,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給自己打了個氣,然后也不等余芙了,徑自出了公司。
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付喬希,余芙愣了愣,“喂,喂……”
此刻國際大酒店的頂層包間里,余墨看著酒瓶下面壓著的那份合同,撫了撫翻江倒海的胃,然后重重的噓出一口氣。
道:“莫總,我先干為敬!”
說話余墨拿起合同上面壓著的那瓶酒作勢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