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和李小虎雙手抱胸,一副小意思,兵哥去干啥,我就去的樣子,而另外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半天也沒人說話,不過那份拒絕顯然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畢竟經(jīng)過昨天的事兒,都嚇壞了
王兵看著唯唯諾諾的眾人,不禁覺著極度失望,恨鐵不成鋼的說“咋地,不信我是不?覺著我坑你們是不?”
“王兵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咋樣!鄭正你說吧,咋樣”
叫鄭正的男孩兒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說“王兵,昨天那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得承認,要不是因為你,指不定得發(fā)生點啥呢
但是,這不代表接下來你也能hold住啊,這萬一出點啥事兒可咋整啊,你瞅那張卓還在那里躺著呢”
王兵看了看張卓的方向,又看了看面前的鄭正,掃視了另外五個人,思考了一下王兵說“其實你們不用怕的,謝老師他們不是說了么會負責咱們的安全,你忘了”
“你快別逗了”鄭正揮了揮手說“還保證咱們的安全呢,你瞅張卓,還在那里躺著呢,說好的保證安全呢?結(jié)果把張卓保證的躺下了?
再說了,你剛才自己都說了,是去作死,謝老師他們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本來這野外就不安全,這要是照你說的,咱么幾個搞不好都要栽在這里”
王兵聽鄭正這話不禁皺起了眉頭說“意思就是說,你不去,對吧”
“對,我不去,要不你問他們,他們誰樂意去”
王兵又看向另外的五個人,五個人連忙擺手說“王兵,我們也不想去”
自嘲的笑了笑,王兵說“那行吧,你們?nèi)ゴ糁伞鞭D(zhuǎn)頭就想著樹林走去
徐元沖著鄭正很不屑的說“窩囊玩意兒,你咋那么怕死呢”說完不等鄭正反應(yīng)也轉(zhuǎn)身跟上了王兵
李小虎畢竟成績好一些文明的很只是對著鄭正等六個人豎起中指說“給你們中指點贊呦!”
氣的鄭正直咬牙,但是看著三人像著樹林深處走去,想了半天,愣是沒敢追上去
再說這邊,走進樹林的王兵三人,走了不過幾十米就不敢再深入了,畢竟王兵也說不好了,現(xiàn)在十一個人分成三部分,也不知道那個法師大人還有沒有精力照看賣單的自己三人,萬一深入太多,真的遇到個什么變態(tài)玩意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三個人蹲成一排,一邊方便一邊聊著天
徐元放了一個很響的屁之后慘遭李小虎吐槽“哎呀,你可悠著點,再引來點啥”
徐元冷笑一聲“怎么怕了?老子故意的,就想引來點啥,咋地吧”
王兵聽著二人斗嘴聽的心煩,擦了擦屁股說“趕緊拉,你倆不嫌臭啊,拉完咱們回去”
徐元一邊接過王兵遞過來的手紙,一邊說“這就回去多丟人啊,咱仨出來才十來分鐘,就回去???”
“不然呢?”
看著盯著自己的王兵,徐元小聲的嘟囔著“回去就回去唄,你瞪我干什么玩意兒”
李小虎這時也擦好了屁股,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問“兵哥,咱要不再呆會兒,現(xiàn)在回去確實丟人啊”
“不行”王兵搖了搖頭,堅定的說“現(xiàn)在就得回去”
倆人異口同聲得問“為啥啊”說完倆人還為自己的默契擊了個掌
王兵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倆活寶心想,我總不能說,我摸不準那個法師大保鏢會不會跟著自己進山就慫了吧,只能瞎掰道“我總覺著好像有點啥東西過來了,在林子里不安全”
一聽這話,倆人就非常配合了,就當三人準備回到河邊時,突然樹林深處傳出一聲聲狗吠,聽聲音還遠
不過聽起來,那聲音是越來越近了
徐元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王兵“兵哥,不會是昨天那只彘的爹媽找來了吧”
“不應(yīng)該吧”這時候王兵也說不準了
“快跑快跑”李小虎拉著徐元和王兵就開始跑,很快就回到了河邊
河邊的人們正沉浸在暖陽中,吃著零食,有說有笑,甚至有兩個眼尖的看著跑回來的王兵三人還嘲笑上了“你們不是去作死么,怎么這么屁大會兒功夫就回來了啊”
王兵沒理會這個中二少年沖著大家喊道“快上樹,又一只彘來了!”
那邊,剛剛恢復(fù)了一些,臉上有了一些血色,剛剛能走的張卓一下又被嚇得臉無血色了
王兵讓李小虎和自己去把張卓扶上樹去,讓徐元自己上樹,就不管了
另一邊的鄭正等人不屑的看著慌亂的王兵說“甭管他,他這是覺著丟面兒了,在哪演呢”說著還把手里的零食拿出來分享
就在王兵和李小虎費勁巴力的把張卓弄到樹上時,一聲犬吠傳來
這一聲犬吠把鄭正嚇得手里得零食撒了一地,大家緊張的看著樹林
看著樹林里不斷倒下的一顆顆樹木,王兵等人的心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了,連大口呼吸都不敢了
終于樹木不再傾倒,樹林里也沒了聲音,不知是誰問了一聲“是走了么?”
“汪汪汪”一陣急促的犬吠之后,樹林邊緣的樹木突然破碎,樹木碎渣亂飛,一只足有兩米的彘從樹林中跳了出來
王兵此時根本沒有心情關(guān)心這只大彘,因為他正死死的盯著眼前這足有一米多長的樹枝,死死的扎在雙腳之間,顫抖的樹枝甚至都打到了王兵的鼻子
差點就死了!王兵想到這里,冷汗直流,好不容易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只足有兩米的彘,后背瞬間濕透,不禁自嘲著說“這還去啥了,死找上門了”
這只彘跳了出來后并沒有注意在場的眾人,反而是嗅個沒完,終于它確定了方向,三兩步之間跑到了昨天王兵宰殺小彘的地方,大彘低下頭,嗅了一下,仰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咆哮,轉(zhuǎn)身又跑向了埋著小彘的地方
連拱帶刨的三五下就挖出了小彘,聞了聞,仿佛確定了這時自己的孩子,大彘輕輕的拱了拱小彘的尸體,見小彘,不動,不死心的又拱了拱,叫了叫,,幾次下來,大彘黑白分明的眼睛變得血紅
仰天長嘯,要多凄厲有多凄厲,隨后,轉(zhuǎn)過身掃視了在場的眾人,前蹄不停的刨地,急促的呼吸,低沉的嘶吼,血紅的雙眼流下兩行血淚,直直的盯著眾人身后的大樹
眾人看著這躁動不安的彘,絕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