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月低頭看了眼手機,翻手將手機收進懷里,說:“那是因為不這樣,他意識不到我這活的緊要性。”
冉悅哦了一聲,伸手撥了撥巫山月,繞過他繼續(xù)往前走。
“阿悅,等等我。”崔潛跟著繞過巫山月,快步跟了上去。
“誒誒誒,慢點而,也等等我!”巫山月見他們要走,振袖一甩,從懷里掏了半天后,掏出來一個小型掃描儀。
他拿著掃描儀照著墻上的文字仔仔細細地掃描了一遍,再拿出手機來一對比,在確認拓印了所有文字后,拔腿就追趕了上去。
幽靜的通道很長很長,除開之前那一小塊地方有文字以外,其他地方都是光滑地一片。而他們?nèi)司瓦@么一遍摸墻一遍走,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后,就發(fā)現(xiàn)走到頭了。
一扇灰撲撲的小門立在冉悅面前。
她伸手一推,先是隱約感覺到了點點阻力,等到她稍稍一用勁,門就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有強光灑了下來,冉悅飛快地伸手遮了遮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后,才抬腳跨了出去。
“?”
等到她站穩(wěn),往四周一看,便有些震驚,眼睛都不自覺瞪大了些。
她身后的崔潛一看她出去了,馬上就跟著跨了出來??僧斔鰜砗?,也跟著愣住了,堵在門口一動不動,話都說不出來。
“什么?看到了什么?”巫山月走在最后面,好奇地想要探頭,可惜崔潛擋了嚴實。于是他伸手推了推崔潛,等他讓開條道后,才爬了出來。
“……”好不容易爬出來的巫山月,趕緊到處掃了一圈,只是這掃完之后,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問道:“我是在做夢?”
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金庫’。
數(shù)不清的虛界寶鈔堆在他們面前,閃閃發(fā)光,強光便是屋子天花板的燈照在虛界寶鈔上之后,折射過來的。
“這東西是何趙藏的?”冉悅張了張嘴,好久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崔潛作為一條熱愛所有寶物的龍,已經(jīng)是完全邁不動腿了,也就是巫山月還在,幫他扼制了一點點據(jù)為己有的沖動。畢竟這十有八九是贓物,他要是拿了,那就得跟著進去。
巫山月吞了吞口水,說道:“既然何趙這么有錢,他為什么還要喝祝馀草?”
“也許就是喝祝馀草攢下來的錢呢?”冉悅挑眉笑道。
身邊兩個人整齊地轉(zhuǎn)頭看向她,對于她這個笑話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哦對了,我剛才對那件黑袍使用了溯源。”冉悅白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小碎步朝虛界寶鈔挪了一小步,說道。
“什么結(jié)果?”巫山月問。
冉悅手指摩挲了一下下巴,說道:“正如崔潛所說,穿黑袍見卡洛琳的,的確是兩個人,我能溯源到的,就是云卉穿著黑袍去見卡洛琳,并要求她去咬余秋月一口?!?p>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至于其他的,信息太過雜亂,我看不太清了?!?p> “哦,還有,頂上老張找到了一些有關(guān)余秋月的調(diào)查資料,是云卉整理的,看來她跟蹤余秋月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