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沒有說謊,但是你周一看到了什么?”冉悅起身,一步步走近他,四周昏暗,可她眼底的紅光格外明顯。
云訣一下子就挺直了背,他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僵著身子朝后撲通一聲摔回了沙發(fā)里。
“嗯?”冉悅躬身一點點湊近他,挑眉俯視了一會兒云訣的狼狽樣子后才說道:“看來我猜對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云訣慌張地別開臉。
他聲音大了些,那邊的綠毛和舞臺那邊戴面具的那個人就都望了過來,接著他們就往這邊走,不僅是他們,酒吧里其他的員工也放下了手里的活看了過來。
“你姐姐做了什么被你瞧見了?說說看,不然你不會在看到我靠近你就很慌?!比綈偵焓帜笞∷南掳?,強迫他看著自己。
一旁的崔潛則十分配合地起身,擋在了卡座門口,他這氣勢一開,往這邊走的幾個就都僵在原地不敢動了。隔得遠些的員工一看勢頭不對馬上摸去酒吧一角的小門,打算從小門出去找老板。
見云訣一直不說,冉悅的獠牙就已經(jīng)露出來了,她嘴角一勾余光瞟了一眼外頭一臉焦急的綠毛,笑了一下,說:“你也別指望他們能來救你,你的生物本能應該明白,我是什么樣的非人?!?p> 的確,如果說一開始云訣是不想說,那么到后面他就是不敢說了,面對露出獠牙紅瞳的冉悅,面對來自于血統(tǒng)中的最直接的恐懼,他連發(fā)聲都是困難的。
“我,我……”云訣張了張嘴,艱難地吐了兩個字。
冉悅手指一松,直起身子,抿嘴收攏獠牙后,眼里的紅光瞬間消失,四周的氣氛也就跟著松緩了一點。
“說吧?!比綈偝指┮曀?p> “我看到我姐姐……我姐姐……”云訣支支吾吾了好幾遍后,還是沒能接著說完,因為一旁酒吧的老板已經(jīng)走了過來了。
“兩位,找我們兼職的小工什么事啊?”老板是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一身西裝筆挺,和酒吧的氣質十分不搭。
崔潛兩手一邊搭著卡座的圍欄,看著他說:“跟你沒關系?!?p> “我是凌鷹,有事咱們好商量,沒必要跟個孩子過不去,對不起?崔大哥?!绷楮椪J識崔潛,他手上捏著張名片遞了過去。
名片上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顓孫。
崔潛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滿世界只用一個姓來當名頭的,也只有顓頊瑞那個騷包鳳凰了。他作為這世間唯一的鳳凰,有這個只用一個姓就能讓人卻步的資本。
他抬眼看了一眼凌鷹,似笑非笑地問了句,“怎么?用顓頊瑞的名頭來嚇唬我?”
凌鷹打了聲哈哈,擺了擺手,說道:“這家酒吧我只是觍著臉當個代理老板罷了,真正的老板呢,是這位,所以我只是給您說明一下?!?p> “那就等他來了,再和我說話吧。”崔潛沒動,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凌鷹瞥了一眼卡座里支支吾吾的云卉和一旁的冉悅,依舊是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好說好說,那不如先放我家小工出來?”
聆行
這只騷包的鳳凰,名字讀作zhuan xu r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