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跟在負責(zé)人的身后,走過酒店長長的回廊,在包廂外站定。
裙子有點短,她總?cè)滩蛔〉南胍б蛔箶[。
房門打開,一屋子觥籌交錯的應(yīng)酬聲撲面而來,煙雨有片刻的恍惚,直到被人輕推了一下,她才陡地回過神來。
人群中央,蕭晉西姿態(tài)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指間夾著煙,眉宇間卻透著淡淡的不耐,偶爾他會傾身撣一撣煙灰,隨即卻又靠坐回沙發(fā)上,兩條修長的長腿閑適疊放著,哪怕只是簡單的黑衣黑褲,但卻仍是掩不住他通身的氣派。
至少要三代的傳承才能養(yǎng)出這種貴氣,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兒,本就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當(dāng)年的許煙雨覺得愛情大過天,身份地位又算得了什么,可如今的她,只想不在為一日三餐發(fā)愁,手中能有點余款。
她輕輕攥了攥手心,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已經(jīng)掛了討巧的甜笑。
負責(zé)人一路賠著笑臉將她帶到蕭晉西跟前,各色探尋的目光落在煙雨身上,她手指攥的更緊了幾分,面上笑容卻更濃郁。
“蕭先生……”負責(zé)人點頭哈腰小心翼翼的開口,蕭晉西一手夾著煙,微微抬了抬眼皮,仿佛‘嗯’了一聲,也仿佛根本沒理會面前的人。
負責(zé)人擦了擦額上的汗,賠笑道:“蕭先生,我?guī)Я四綗熯@丫頭來給您賠不是,您大人大量……”
蕭晉西緩緩抬起眼簾,他頎長身姿略顯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唇角勾著淡薄的一縷笑:“這唱的哪一出兒啊?!?p> 負責(zé)人滿面惶急根本不知該怎么接話,煙雨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上前一步,笑道:“蕭先生,都是我的過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您要打要罰,我都悉聽尊便……”
蕭晉西這才緩緩抬起眼看向煙雨,他眼底的漠色深濃,望著她也只如望著一個陌生人一般,一字一句道:“你是什么東西,打你罰你?你也配?”
房間里死一樣的靜寂,煙雨強忍著就要洶涌奪眶的眼淚,依舊強撐著笑道:“蕭先生,都是我的錯,和劇組無關(guān),求您高抬貴手讓劇組開工,我可以馬上離開怡和城……”
她說到最后的時候,聲音很低,好似哽咽了一聲,蕭晉西抬眸看著她,她眼睛通紅,好似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似乎下一秒就會哭出來,可卻又偏生在努力的笑著。
周遭那些男人的目光都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身上,尤其是,那裸露的雪白的脖頸和那短短的裙擺幾乎要遮不住的大腿,刺眼,晃目的一片雪白,無疑很吸引男人的眼球。
她還真是下賤,自甘墮落到了這樣的地步,想必這些年,她沒少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兒,也沒少干出這種下賤的勾當(dāng)。
想到那一日在酒店發(fā)生的事兒,蕭晉西只覺得一陣惡心。
“哪有這樣求人的,姑娘你也忒不懂規(guī)矩了?!?p> 忽有人譏誚笑著開了一瓶酒遞到煙雨跟前:“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諸位說是不是?”
明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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