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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怎么辦只能不停做夢

番外 我與東方曉的故事(4)

  本以為,第一次見面忘記交換聯(lián)系方式,兩人會錯過,沒想到在咖啡廳,卻意外與東方曉重逢。

  “學(xué)長!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一定是特別的緣分。”她站在東方曉面前,開心地合不上嘴。

  東方曉溫柔的看著她,眼中流光閃爍。

  那時,蕭彥以為,東方曉的眼神是如此與眾不同,一定對她有不一樣的感情。直到后來才知道,確實有不一樣的感情,是想吃掉她的欲望……

  在咖啡廳重逢后,蕭彥以救命之恩,請東方曉吃了幾次飯,并且經(jīng)常去咖啡館“喝咖啡”。盡管東方曉從來沒有拒絕過她,她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因為,在被他注視的時候,蕭彥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舔舌頭。

  “你想什么呢?他那是喜歡你的表現(xiàn)!如果是我,我一定馬不停蹄地滾上去,多好的男人??!”咖啡館中,夏騰咬了一口刨冰,露出滿足的神情。

  “就是,你每次約他他都會去,昨天他還問我們,你什么時候過生日,想給你驚喜呢?”柳沂羨慕地說。

  “是嗎……”蕭彥低下頭,攪著果汁。

  “當(dāng)然啦!他長得這么帥,身邊美女如云,卻偏偏只對你好!你知足吧!你這是對我們倆單身狗赤裸裸的炫耀!”夏騰和柳沂瞪了蕭彥一眼,氣鼓鼓。

  “小彥,你們在聊什么?”東方曉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普通的工作服在他身上穿出了大牌的質(zhì)感

  蕭彥看著他溫和的笑容,說道:“在聊這里的咖啡怎么這么好吃?!币欢ㄊ亲约合攵嗔?。

  直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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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失敗的面試后,蕭彥沒有放棄,加入了學(xué)院的宣傳部。

  本以為宣傳部社交廣泛,可以認識不少的人,即使納新時宣傳部門可羅雀……

  直到初次會議,蕭彥才發(fā)現(xiàn),原來整個部門一共就5個人,包括那個神秘的部長。難怪面試只問了兩個簡單問題,就被輕松錄取了。

  “下周三,我們學(xué)院有一場辯論賽,需要我們部門進行宣傳,所以在這幾天,我們要畫一張海報,貼在學(xué)校門口布告欄上。時間有點緊,大家要抓緊。”

  走到會議室門口,蕭彥便聽見了宣傳部部長中性的嗓音。

  悄悄地找了個位置坐下,雖然房間內(nèi)就5個人。

  部長叫葉楠,是一個超短發(fā)的酷女孩,隨意地坐在椅子上,散發(fā)帥氣的氣質(zhì)。

  葉楠摸著手指上的骨戒,笑瞇瞇地和僅有的3個部員說道:

  “雖然我們部門人少,但是我們部門都是優(yōu)秀的人,不能給我們學(xué)院丟臉,海報要掛在校門口,讓每一個路過的人看的!所以我們要好好努力!爭取畫出好的作品!為我們部門爭光!”

  部長葉楠胳膊肘撐在桌上,夸張的頭帶下,雙眼透著真摯與堅定。

  葉楠身邊站著一個長發(fā)及腰的御姐,神情冷漠地看著前方,兩人形影不離,成雙成對,蕭彥從來沒見到其中一個單獨出現(xiàn)過。

  “加油,你們好好干!我看好你們哦!”說完,部長葉楠帶著身邊的御姐閨蜜離開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看著剩下的3個人,其中一個是這個部門僅有的男性與副部長——余嘉。

  蕭彥無奈的問:“學(xué)長,不是說我們部門有五個人嗎?”

  余嘉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個人上周退出了?!?p>  “好吧?!笔拸┬闹邪蛋嫡f:我也想退出啊……

  余嘉為部門成員訂了飯,在學(xué)院宣傳部的基地——鴻轁樓五樓的小畫室中匆忙解決。

  房間中只有兩張大桌子和一些顏料。

  蕭彥從小對畫畫有興趣,雖然沒有基礎(chǔ),但是在修修改改中,已經(jīng)完成了雛形。

  “已經(jīng)八點了,我得趕快走了,小彥,要一起走嗎?”

  部門的最后一個人——樂淘是個害羞的南方女孩,看著漆黑的走廊,害怕地問。

  “你先走吧,我等一會再走!”蕭彥看著海報的一些缺陷,想再修改一下。

  “那我走啦!外面好黑啊,你也早點回去??!”樂淘看著漆黑的走廊,只有辦公室的燈光照亮門前的小片瓷磚,皺了皺眉,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

  “拜拜!”

  樂淘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房間內(nèi)又恢復(fù)了寂靜,只有鉛筆摩擦著畫紙的聲音。

  “終于畫完了!”蕭彥丟下鉛筆,伸了個懶腰,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天哪,都9點多了!”蕭彥急忙收拾了一下,走出了辦公室。

  畫室昏黃的燈光照亮了走廊的一小塊空間,走廊的兩頭處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

  站在辦公室門口,蕭彥看了看兩邊,感慨道:“真的好黑??!”

  “嘭!”

  關(guān)門聲在走廊上遠去。

  蕭彥沒有關(guān)燈,有些想上廁所。

  不行,回去再上!

  郊區(qū)晝夜溫差大,走廊的風(fēng)吹得蕭彥打了個顫。

  手機的電量不足以支撐打開手電筒。只能開著辦公室的燈,慢慢遠行。

  晚上的教學(xué)樓空無一人,教室內(nèi)座椅整整齊齊,和白天一樣,就像有人在上課。

  “噠,噠,噠……”

  走廊上回蕩著自己的腳步聲。

  漸漸的,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樓外的光線照進來,勉強可以看到路。

  “噠,噠,噠……”

  空曠的大樓內(nèi),即使蕭彥努力放輕腳步,腳步聲也絲毫沒有減弱。

  蕭彥走到樓梯口,停住了。

  “噠……”

  怎么多出了一個腳步聲?

  蕭彥試著走了兩步。

  “噠,噠噠……”

  蕭彥的心懸了起來,這個聲音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黑暗中,她的驚恐地睜大眼睛,不敢回頭。

  那個聲音,距離自己并不遠……

  就像不遠處有個人,在黑暗中觀察她,學(xué)著她的走路節(jié)奏。

  不管是不是人,蕭彥都不想回頭確認。

  她在黑暗中下了幾格樓梯,突然狂奔起來。

  “噠噠噠噠……”

  腳步聲依舊在回響,緊緊跟在她的腳步聲后,幾乎融為一體。

  蕭彥心懸在嗓子眼,剛剛在正前方玻璃上,看到兩個模糊小綠點。不是玻璃外面的光線,而是……身后的東西在玻璃上的反射……就像兩只發(fā)光的眼睛,愈加清晰……

  身后有東西,不是人!

  “噠噠噠……”

  走廊上回響著自己的腳步聲,蕭彥盡全力向前跑著,轉(zhuǎn)了個彎,頭發(fā)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度。

  突然,強烈的不安感涌上心頭,她跳下幾格樓梯,一縷斷發(fā)飄落在空中,又突然換了個方向,飄到另一個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下了多少層,蕭彥恐慌不已,短短的五層樓,怎么還沒有到頭?

  她順著樓梯小跑而下,額頭滲出密密細汗,心中焦急萬分,快點,再快點……

  每一次拐彎,她的余光都能看見黑暗吞噬著樓梯,仿佛有什么東西,要突破黑暗。

  蕭彥聽見自己粗重的喘息聲與心跳,視線漸漸模糊,恍惚間聽見另一個的聲音:

  “給我……快給我……”

  這句話好熟悉,在哪里聽到過……

  突然,她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啊——”

  慌亂中,撞進一個柔軟而結(jié)實的懷抱,穩(wěn)住了身形。

  蕭彥抬起頭,驚呼出聲:

  “學(xué)長?”

  “你……你怎么在這里?”蕭彥喘著氣,突然想起了什么,一邊向后張望,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學(xué)長……快走……后面有……有……”

  還沒說完,蕭彥就拉著東方曉匆忙向樓下走去。

  “你別急,慢慢說,怎么了?”

  東方曉任由蕭彥拉著,不緊不慢地說道。

  也許是他的出現(xiàn),蕭彥定下心來,恐慌感減弱,放慢了腳步。

  “我剛剛從宣傳部離開,總是能聽見其他腳步聲,又見不著人,心里有點害怕,就想著快點回去,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學(xué)長?!?p>  蕭彥突然回過頭,狐疑地問道:“學(xué)長,大晚上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黑暗中,東方曉勾起嘴角:“白天我在這里丟了一個重要的東西,我打工回來,正好來找找?!?p>  “那你找到了嗎?”蕭彥走在前面問。

  “找到了?!睎|方曉的聲音帶著一絲愉悅。

  “那就好。”

  蕭彥沒有停下腳下的步伐,繼續(xù)說道:“學(xué)長,你一個人在這里晚上不害怕嗎?我覺得這里陰森森的,真的很嚇人啊,剛剛……”

  東方曉勾起嘴角,向身后望了一眼,眼眸中金光一閃。

  聽著蕭彥的碎碎念,沒有作答。腳下慢悠悠,卻沒落下半步。

  不一會,蕭彥就走到了樓下。

  站在室外的土地上,身上的壓力消失無蹤,她竟然有種欲落淚的沖動。

  夜晚,空氣中充斥淡淡的青草香與花香,蕭彥平息下來,看著東方曉說:“謝謝學(xué)長!你又救了我一次!要不是你,講不定我現(xiàn)在門牙都摔掉了呢!”

  東方曉帶著嘴角的笑容,走到蕭彥前面,說道:“剛才嚇壞了吧,我陪你在校園里走走吧”

  “嗯,好!?!笔拸┘泵Υ饝?yīng)道,跟上了東方曉的腳步。

  晚上九點多,校園里幾乎沒什么人。

  蕭彥跟在他身后,心中有些煩躁,忍不住開口:“學(xué)長,要不然我們早點回去吧?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

  “好啊,我?guī)阕咭粭l近路,一般人都不知道呢?!睎|方曉頭回過頭,笑著說道。

  “好啊……”蕭彥按捺住心中的煩躁,學(xué)長救過她兩次,一定不會害她吧……

  走了一會,蕭彥問出了自己小小的疑惑:“學(xué)長,這個方向?qū)幔俊?p>  “就是這個方向呀,是你的方向感太差了吧!”他沒有回頭。

  蕭彥確實是個東西不分的人,不再疑惑。

  站在學(xué)校后面的小樹林前,她停下了腳步,踟躕不前。

  樹林外有路燈照亮,而小樹林里面黑漆漆的。

  東方曉感受到蕭彥的猶豫,回過頭,眨了眨眼睛,看似憂傷地說道:“小彥,你不相信我嗎?”

  蕭彥急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就是里面有點黑,我害怕……”

  “是這樣啊……有我在,不用擔(dān)心!快來吧!”說完,東方曉笑著拉起蕭彥的手腕,走進了小樹林。

  路燈的光芒消失,茂盛的樹葉將天空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露一點光。

  蕭彥兩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見,心中越來越煩躁。

  學(xué)長帶她來小樹林干嘛?他剛剛為什么拉著我的手腕?難道想對我……嘿嘿……

  這個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些?我要反抗嗎?學(xué)長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墒鞘烊俗靼缸钊菀椎檬至?!明天新聞會不會出現(xiàn)頭條:一女大學(xué)生被殘忍奸|殺?那我的室友們豈不是很害怕?還要走多久?怎么還沒出去?

  “??!”蕭彥在黑暗中被絆了一下。

  手腕的力量堅如銅鐵,東方曉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

  真的……好奇怪……

  “學(xué)長,我們要走多久?”蕭彥聲音微微顫抖。

  “別急,馬上就到了?!彼穆曇魩е唤z冷意,手腕的力氣大了幾分。

  “可是……我們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要不然把手電筒打開吧?”

  東方曉沒有理會,蕭彥心中警鈴大作,試圖掙脫手腕上的禁錮,“學(xué)長,你抓得我有點疼,能不能讓我自己走???我自己能走,不用拉著我!“

  “呀呀呀——”

  回答蕭彥的是一陣烏鴉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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