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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跑路到廣州

(26)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求推薦,求分享謝謝。)

阿祥跑路到廣州 攀祥 1809 2020-04-08 16:00:52

  對于這樣的一份分揀工作,不要說是三天,就是三十天,六十天。我也習(xí)慣不了。和跑路之前的工作相比,我能做到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調(diào)節(jié)自己。改變不了我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我只能去一點點的適應(yīng)它。誰讓我是一名老哥,誰讓我不珍惜之前自己所擁有的生活,誰讓我跑路了呢。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每次想到這里,我都是欲哭無淚。

  在我來希音上班的第四天,和平常一樣,晚上8點準(zhǔn)時下班。當(dāng)我拿到手機(jī)的時候,我收到了這樣一條微信:“余吉祥,相遇總有原因,不是恩賜,就是教訓(xùn)。將來的我們無論生疏成什么樣子,我都會記得曾經(jīng)你對我的好。因為曾經(jīng)的我們也是那樣的快樂和幸福。如果可以回到從前,我會選擇不認(rèn)識你,不看你給我的情書,不去學(xué)校操場的中央找你。不是因為我后悔了,而是我不能面對現(xiàn)在的結(jié)局。我的青春給了你,但我的余生不能陪伴一個賭徒。往后余生,你我互不相欠。希望你能浪子回頭,不要再自我墮落,勿忘初心。”

  淚水不停的在眼珠上面打轉(zhuǎn),依靠著車窗,不停地翻看著玉婷發(fā)給我的微信,我想回復(fù)她,組織好的言語被我改了又改,刪了又刪。終于我鼓足了勇氣回復(fù)她。得到的卻是:對方已將你拉入黑名單。我抬起頭瞪大了眼睛望著窗外的路燈,淚水順著臉頰淌了出來。壓抑的心情瞬間籠罩著我的全身,我甚至要張開嘴巴來進(jìn)行大口的喘氣。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拼命的撥打著玉婷的電話號碼:“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蔽以噲D翻找著能和玉婷聯(lián)系上的一切方式,QQ,支付寶,微博,小紅書,人人網(wǎng),網(wǎng)易云。得到的回應(yīng)都是三個字:“陌生人”。我到底怎么了,我的內(nèi)心深處不斷的發(fā)出:“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泵髅髂敲聪鄲鄣膬蓚€人卻因為我的一失足而走向了彼此緣分的盡頭。我太了解玉婷了,現(xiàn)在的我對于她來講,能做到不打擾就是對她最好的祝福。

  我想起來我的父親對我說的一句話:“阿祥,一個人如果被同一個石頭絆倒三次以上,那就是你的問題而不是石頭的原因。不要責(zé)怪別人,也不要抱怨我們,你自己不醒悟,誰也幫不了你。人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定位,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還需要我們來教育你嗎?作為父親,我很失敗,我做夢都不會想到你這樣的人會去賭博?!?p>  我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沉迷如此之深,而且一次次的坦白,一次次的復(fù)賭。難道我真的“狗改不了吃屎了?”。。。。。。。

  低頭趴在前排座椅的后背上,偷偷的抹去了臉上的淚痕,我不想讓阿金看到我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

  “喝點酒吧,我想喝點酒”剛下車的我就拉著阿金和波總。

  “上樓洗一下,再喝吧哥,這一身的汗臭味?!?p>  “不喝就滾?!蔽覐街背≠u部走去。

  “阿金,白天惹到你祥哥了?”波總發(fā)出詫異的質(zhì)問。

  “沒有啊,他是我大哥,我沒事招惹他干嘛。走吧波總。”

  那天晚上我沒有和他們聊玉婷發(fā)給我短信的事情,他倆一再追問,我始終避而不答。我只是在那里一個勁兒的喝著珠江零度。喝的惆悵,喝的哀愁,喝的寂寞,喝的悲涼,喝的是無法向別人傾訴的心事。

  那一晚怎么上的樓怎么睡得覺我已經(jīng)渾然不知。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玉婷哭了,我很傷心。我從睡夢中驚醒。可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我仍然是一個人靜靜的癱躺在宿舍的床墊上面。我好想她。

  坐起來依靠著墻,看到對面的床板上面坐著上夜班的那個老哥。迷迷糊糊的我看了一下手機(jī),上午10:00。

  ?“醒了?”男子說話的聲音比較深沉。

  “嗯,你不睡覺?”

  “不困,昨天后半夜沒什么活,偷懶睡覺了?!?p>  雙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沖下澡哥們兒,頭還有點疼?!?p>  “去吧?!?p>  男子說話言簡意賅,從不多說一句話。因為自己還處于一個醒酒的狀態(tài),我還是沒能看清他的容貌。但直覺告訴我,他肯定不是在校大學(xué)生。

  ??洗完澡喝了一口旁邊的檸檬綠茶,覺得整個人舒暢了許多。

  可我看了一下旁邊的哥們兒,還是沒有被子啊,身子上依然裹著一條涼席:“哥們兒,你這不買個被子毯子什么的蓋一下嗎?”

  “沒錢?!?p>  “你微信多少,我轉(zhuǎn)你50買一條,還有十幾天呢,你這樣也不行啊?!?p>  “不用,有這錢你請我喝酒吧?!?p>  男子講話依然是犀利,絲毫不遮掩什么。

  我到底是怎么了?和酒杠上了嗎?可人家都已經(jīng)開口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絕他呢??戳艘幌聲r間,上午11:00。

  “走,哥們兒。我安排了。”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自己跑路出來的一個準(zhǔn)則,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再說這個男的說話對我也沒有遮遮掩掩,有一說一。而我似乎還對昨天玉婷發(fā)給我的短信難以釋懷。

  喝吧,和他個一醉方休,喝他個天昏地暗。更重要的是我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極其強(qiáng)烈的好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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