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X啊,祥哥,這個就是威尼斯人是嗎?”阿金坐在車上難掩內(nèi)心的喜悅。
“別特么的跟一個土包子一樣行不行,第一次進省城嗎?”我朝著阿金的胳膊揮了一下臂膀。
從進入澳門那一刻,我發(fā)現(xiàn)波總,和導(dǎo)師就變得沉默不語。無論阿金說什么,他們都是一言不發(fā),只有我愿意陪阿金這個傻子談東扯西。勝哥還是那副老樣子,聽著歌曲,依靠著車窗悠閑自在,仿佛一人步入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新世界。
其實從關(guān)口到威尼斯人坐著中巴車用不了多久,估計也就兩根兒煙的功夫。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到了威尼斯人的大門,竟然特么的還要排隊進入,又不是重大的節(jié)假日,我就不明白,怎么會有那么多的賭狗呢,男女老少。熙熙攘攘。
“阿金你本金拿了多少?準備換多少港紙?!眲傄幌萝嚕偩驼?jīng)的問起阿金。
阿金看了一眼波總:“我微信里面還有28000元人民幣。能換多少?!?p> “轉(zhuǎn)給我27500元,我找小杰給你換30000元港幣。自己留500,別一下子全換了。”
其實按照當時的匯率,27500元人民幣換港幣的話可以換30500元左右。至于這少出來的三百五百。阿金似乎并沒有在意。勝哥站在波總旁邊也是一語未發(fā)。我和導(dǎo)師就如同沒有聽見一樣。
對于賭場,梅高美也好,永利皇宮也罷,或者還是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威尼斯人,真的沒什么好講的。什么金碧輝煌?什么富麗堂皇?什么人間天堂?什么賭徒的信仰。這些毫無意思,想來看的只需要一張港澳通行證,而對于澳門干凈的街道,繁華的商場,我們這些人壓根是提不起興趣的,哪怕是站商和賭場連接處的去去妹,我們也絲毫提不起一丟丟的興趣。(當然阿金除外。)
波總聯(lián)系到小杰,但今天小杰并不在,而是來了一個長發(fā)齊腰濃妝艷抹的中年少婦,看起來起碼有40歲,不過風(fēng)韻猶存,身材爆好。離著十米開外就能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濃濃的一股玫瑰花瓣的香氛味道。
導(dǎo)師,勝哥,波總,阿金。四個人身上的錢加一起換了52000元港幣。
“阿祥你不換嗎?”
“我等等看情況再說吧波總。你們先換。”我很敷衍的回答了波總。
不是我不想和他們一起換,而是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手里還有3500元。我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前幾天賺了阿金一筆費用。
波總把每個人的籌碼都給分配好,阿金30000元的籌碼。波總自己拿了11000元的籌碼。導(dǎo)師和勝哥的分別為9000元籌碼和2000元籌碼。(在阿金的腦子里面似乎只要給我三萬塊的籌碼,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拿到籌碼以后我沒想到第一個單獨走開的人竟然是勝哥。徑直走向了老虎機。我心里尋思著他不是不賭嗎?本來想問勝哥來著,話到嘴邊我又沒有講出來。
“你們玩百家樂,我不玩那個,我去那邊老虎機坐一會兒?!闭f完勝哥一個人背著包就朝著老虎機的方向走去。
其實勝哥一個人去玩老虎機還不算特別的奇怪,接下來讓我驚訝的是阿金竟然從黑色的背包里面拿出一個大紅色的手提卡包,大小和A4紙一般,厚度也就是一盒煙的厚度。然后把手里的籌碼全部放到了紅包里面,緊緊的把包攥到自己的手上。
“阿金?你這個包什么鬼???”我十分驚訝的問著阿金:“怎么突然搞出這么一個紅色的手提包啊?”
導(dǎo)師看到阿金這樣的一出,接著我的話茬對我說:“你不懂了吧,祥弟弟。虧你還來過澳門。沒有研究過陰陽八卦五行嗎?還不如阿金呢。紅什么意思?還是大紅。阿金肯定之前算掛了,或者百度了一些什么東西。你看他有模有樣的,根本不像是第一次來澳門的新人。擺明了阿金是拿著法寶過來的。”
我給了導(dǎo)師一個白眼,心想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仡^再想阿金。這阿金也太穩(wěn)了啊。小物件準備的倒挺齊全,難怪一定要搞三萬快。從阿金的表情我看出了他自信的底氣。
如果眼前阿金的這一出還不夠讓我吃驚的話,那么接下來導(dǎo)師的一言一行真的是讓我看到了新世界,如同一個人在沙漠里面行走了三天三夜,正身心疲憊不堪的時候,抬頭看到百米之處竟然有一片綠洲,更不可思議的是還有幾位身著比基尼的美女在河邊翩翩起舞,朝你招手示好。除了驚喜,就是驚訝。我實在是難以言表。
眼瞅著導(dǎo)師把籌碼小心翼翼的放進褲兜,然后圍著賭廳轉(zhuǎn)了三圈,到處打量著角落里面的垃圾桶。在第三圈的時候,分別往每一個垃圾桶里面輕輕的丟了一根兒紅雙喜。(這導(dǎo)師是什么時間買的一包全新的煙,我卻渾然不知。)每放進去一根,嘴巴還微微的抖動著,不知道在講些什么。就好像和尚在念叨法事一樣。辦完這些事情以后,又去了衛(wèi)生間把臉洗的干干凈凈的來到我們面前。
“可以了老哥們兒,我們可以應(yīng)戰(zhàn)了。今天一定要殺狗莊一個片甲不留。”導(dǎo)師義正言辭的對我們說:“波總呢?”
“波總?波總你扭頭看看,跟你做著一模一樣的事情?!蔽液懿恍嫉膶λf。再看看阿金,眼神里面似乎也有一種蠢蠢欲動的和波總一樣的想法,仿照著導(dǎo)師再做一遍。
“阿金,你特么的不會也想去轉(zhuǎn)上個三圈吧?!?p> “我,嘿嘿。我想去,看著挺有意思的?!?p> “拉倒吧,別搞的這么邪乎行不行,你拿著一個大紅色的手提包已經(jīng)夠辟邪的了。放心吧。穩(wěn)紅?!蔽覍嵲诓幌朐龠@樣墨跡下去,哪有這樣的?對于導(dǎo)師和波總的言行,我是看在眼里,諷刺在內(nèi)心。這都是什么鬼一樣的人,怎么來了澳門之后全變樣了呢。導(dǎo)師,波總這樣做我多多少少可以理解,可阿金竟然也要效仿著去做。實在是讓我難以理解。
進入賭場哪有這么多的歪歪道道。按照我之前的想法,不要慫,閉著眼睛打莊就行了。哪還有這么久的閑工夫擺譜,一個個神武神六的。放在以前我早已經(jīng)從賭桌上面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人了。這可好,進入賭場一個小時,竟然還沒有下注,真是天大的笑話。同時也讓我開了眼。
攀祥
終于還是走到了澳門,有票的上一下推薦票。謝謝,慢慢看吧,澳門不是重點。那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