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你今日心情不錯??!”成元同玄冥坐在桃花樹下下棋,
“該你了,”玄冥不理他,
“美人在手,怎能不開懷?!彪p城帶著紅裳走來。
“玄冥,厲害呀!”成元豎起大拇指,將棋子拂開,耍賴道,“不下了不下了,和我們說說你是怎么把人家的芳心俘獲的唄?”
“你猜。”玄冥才不會告訴他們呢。
“這我們怎么猜的到?!背稍蚱粕板亞柕降?,“您老人家都活了幾十萬歲了,還害羞?”
“成元,看來本尊是讓你過的太舒服了?!毙ひ粋€眼神飛去,嚇得成元連忙閉上了嘴。
雙城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成元憋屈的小模樣,轉(zhuǎn)換了話題,
“怎的不見小娘娘,”
“主公,咱們不是在來的路上碰見了小娘娘嘛,明知故問!”紅裳說,
“咳咳,”雙城尷尬的咳了兩聲,示意紅裳別說話。
“她去云凡那要霓虹去了,”玄冥開口道,
“咱們聚在一起的場景可真難得,就是少了慕非羽?!背稍袊@道,
“好好的,你提他做什么,這不是煞風景嘛!”雙城看向玄冥,
“說曹操,曹操就到?!毙ざ俗?,抿了一口已涼透的茶,“看來,你得管好你自己的烏鴉嘴了。”
“怎么都不說話了,是不歡迎本君嗎?”慕非羽笑著說,仿佛前幾日和玄冥打斗的人不是他。
“怎么會,”開口說話的人是玄冥,“不過,天帝大駕光臨,又有何指教?”
“來拜訪故人,問個安好?!蹦椒怯饏s未看到白露的身影,
恰巧白露氣哼哼的走來,云凡抱著霓虹走在后頭。
“娘娘,我真的沒對它做什么!”云凡無奈,
“你沒做什么?現(xiàn)在它都不要我了,你覺得我信嗎!”白露停下腳步,
“白露,近來可還安好?”慕非羽走到白露的身旁,
“安!不勞您掛心?!卑茁稕]好氣的說,大步往玄冥走去。
見云凡還傻傻的站在那里,回頭瞪了他一眼。慕非羽也不氣惱,若想要得到白露還是得放點耐心。
“怎么了,讓你氣成這樣。”玄冥摟著白露,還故意往慕非羽那邊看去。
“才幾天時間,霓虹竟然不要我了。”白露嘟嘴,滿臉寫著‘我很不開心’。
“嘖嘖嘖,這才多久就膩歪成這個樣子了。”成元故意說的很大聲,
“玄冥圣尊,按往常來說,您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在閉關(guān)修煉嗎?”慕非羽回過身,見雙城在看他微微愣了一下。
“如今有了心愛之人在身側(cè),早一天晚一天都是一樣的?!毙ず槊}脈的看著白露,“露露,你說是吧?!?p> “他又來做什么。”白露嫌惡的說,“不知為何,打心底里的討厭他?!?p> 玄冥此時心情甚好,回答道,“他說他來看望故人,實則他的目的是你?!?p> “偽君子!”白露聽玄冥這樣說,更加討厭慕非羽了。
“慕非羽,可還記得我。”
雙城恨不得現(xiàn)在將慕非羽千刀萬剮,替他的族人報仇雪恨。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時機還未成熟,得忍住。
“雙城公子,本君又怎會忘記。當年的煙花,甚是美麗呢。”
“我以為你早就將我忘記了呢?!彪p城皮笑肉不笑,紅裳死死按住雙城,免得他做出什么沖動的行為。
“白露,天宮之中有許多新奇的玩意兒,你若喜歡隨時都可來?!?p> 慕非羽他并不知道白露討厭他到了極致,而這一切也只是他自導自演而已。
“不必了,若是白露喜歡那些個新奇玩意兒,自有本尊在?!毙さ恼Z氣很不爽,當他不存在嗎!
“本尊和圣后也累了,你們自便?!?p> 玄冥將白露擋住,他才不讓慕非羽肖想他的女人。云凡也自覺的抱著霓虹跟緊他們的步伐。
“唉——,無趣,真是無趣!”成元見玄冥他們離去,說道。他本來是來看玄冥的熱鬧,卻不曾想慕非羽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幻想。
三人最終也各回各的宮殿,不歡而散。
“可惡!”慕非羽回到天宮后,將桌上的書籍全部掃落在地上,雙眼赤紅,“白露,你愛的只能是我!該死的玄冥,本君遲早有一日要殺了你!”
“陛下,這是誰惹你生這么大的氣了?!绷嵊窬従彽膹钠钭哌M,還命人關(guān)上了大門。
如果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今日的玲玉打扮得格外妖艷,似雪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格外的誘人。身上還散發(fā)出一股,能迷惑人心的香味。
“誰讓你來的!”慕非羽將一卷書,扔在了玲玉的腳邊。
玲玉并沒有跑出去,而是走向慕非羽,“陛下發(fā)這么大的火,總得有個發(fā)泄情緒的地兒。不然,堵在心里太多,會生病的?!?p> 慕非羽見玲玉一張一合的紅唇心中稍稍冷靜了下來。一把將她抱進懷中,玲玉香肩半露,露出細長的腿。
“玲玉,這些年,你倒是長進不少。摸清楚本君的脾氣了,”
“陛下說笑了,”玲玉故意將衣服抖落大半,嫵媚一笑,“臣妾只是做了一個身為妻子的本分罷了,”
“哼!”慕非羽冷哼,
抱起玲玉就往偏殿走去,將她扔在床上,毫不考慮她的狀況將她壓在身下,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意。
“…白露…”情到深處,慕非羽叫的是其他人的名字,
玲玉冰冷的淚水劃過臉頰,落在枕頭上。
這么些年,就算是冰塊也該被她捂化了吧。他為什么心里只有白露,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慕非羽沉沉睡去,玲玉穿上衣服來到了外殿,
“娘娘,若是這次還沒懷上,白巳真人那邊……”藍玨沒再說下去了,
“若是這次還沒懷上,就按之前說的去做吧?!?p> 玲玉被那一聲‘白露’,徹底的激化了。若非自己的父親逼迫的緊,她也不會兵行險招。這一切,要怪只能怪白露。
囑咐好后,她又回到了床榻上,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躺在慕非羽的身側(cè),貪念他身上的味道。
此時清平殿內(nèi),正在為了玄冥閉關(guān)修煉的事做著萬全的準備。
“你明日就要走了嘛?”白露靠在玄冥的肩膀上,
“是啊,時間不會很長,在家好好等我回來?!毙⒁粋€嵌著深黑色寶石的戒指塞在白露的手里,
“這是什么?”白露好奇的看了看,
“它能召集我獨有的靈軍,能護你周全,好好保管它?!毙ばχ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