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孟婆淚
“有地下空間?”辛無月抓住重點。
“很大可能,但是需要找到地下室的鑰匙?!迸嵝抟崎_眼神,落在幾人身上。
不消半個小時就在桌角找到機關(guān),逆時針旋轉(zhuǎn),一下就有了轟隆的聲音。
地下室的門不大,每次只容一人下去,里面可見的空間很小,需要有人下去看看。
“有人自薦嗎?”方城開了問題的頭,畢竟這下面空間是真的狹小,可見度低。
“文導(dǎo)可真是豬豬不怕開水燙。”云遙遙對文導(dǎo)的生氣和怒火即將到達臨界點?!斑@樣的空間也太過了?!?p> 耳麥里沒有任何聲音,偶有一點“滋滋”的聲音,不過一會就沒了。
“我和裴修去?!甭匪砰_手腳,這就開口了。
“這個地方暫且放下,節(jié)目組是不會安排這樣的地方的?!庇窈饪粗纳詈诎档目臻g,感覺到哪里不對。
“攝像小哥,聯(lián)系一下文導(dǎo),或者外界?!迸嵝尴胂劝堰@幾個人送出去。
“抱歉,文導(dǎo)收的通訊設(shè)備不止各位前輩的,也有我們的?!睌z像小哥也覺得不對的回答。
“那就開門。”方城這個時候體現(xiàn)了身為視帝的決斷。
能混到這個地步的人向來不是什么百善純良的。
“門打不開了?!甭匪S著他們?nèi)ネ崎T開門,給了這幾個字。
“裴修,我們下去,你不要后背傷人啊。”說笑著,就率先下了這個狹小的地下室口。
一步一步下去,身影都瞬間被黑暗吞沒。
“路水!”玉衡想要跟下去,反手被裴修推到幾人中間。
“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和路水有自保手段,不會有問題,玉衡,你所知道的也不過是一角?!迸嵝薜倪\動鞋噠噠在樓梯上。
黑暗吞沒他的一瞬間,幾人都看到驚奇的一幕,那種在特效里才看得見的指尖火。
“唰”的一下黑暗里亮起火團,透著光看到裴修的臉龐。
“呵,裴修,你有事,她都不能有事!”玉衡也安靜下來,對這幾乎是恐怖的景象也無畏。
“裴影帝,你護著一點小公主?!痹七b遙這么說。
“麻煩裴影帝了。”辛無月也是偏愛路水。
“裴修,你那么大個人,可不能讓人小姑娘哭啊?!狈匠菄?yán)肅的臉上也帶出希翼。
“放心吧,路水,也是我的小公主。”火光暗暗的,映不出他此刻的臉上表情。
幾人也是強安下心,坐在桌子邊上,歇息下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玉衡,剛剛裴修說的是什么意思?”方城斟酌字句半晌,方開口問。
“這個,我曾經(jīng)有聽說過,但只是笑笑而過:家宅不寧,起墓看穴,裴氏修者。我那個時候就覺得裴影帝怎么可能是那類人?!毙翢o月清了清嗓子,說出自己之前聽過的小消息。
“!”云遙遙和攝像小哥有些懵,what?
“盡是些亂七八糟的,不過還算有些名氣,對于一些常人不解的事,他經(jīng)常處理?!庇窈獾恼Z氣滿是不喜,卻又沒法反駁。
“和特異局的性質(zhì)相似嗎?”方城提出一個在小說中常出現(xiàn)的詞語。
“特異局?真的有這些東西嗎?”攝像小哥覺得三觀破碎。
“特異局?這些東西說不定就是特異局的錯誤,不是我說,你們的攝像機已經(jīng)不能用了,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一切,等他們回來,一切都不能說出去?!庇窈庋凵窭@幾人一圈,警告他們。
“我們愿意說,也沒人會信啊?!毙翢o月沒好氣的說。
“是的是的,我也不信,你們真的不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不是古城游玩嗎?為什么會變成探秘?又為什么會變成懸疑?不!”云遙遙覺得大腦運轉(zhuǎn)不過,眼里冒金星。
“我確實相信,是我遇到過,但這事的確不足外人說?!狈匠菐兹硕际沁@么表示。
再看地下室,位置特別小,一次只容一人,想容兩人上下還必須側(cè)著身體。
裴修追上路水,路水走下沒多久就在原地等待裴修。
“你我暫時也算半個隊友,這事后,你一定要給我辛苦費!”路水前面說的挺好,轉(zhuǎn)身就是要錢!
“……噗,好?!迸嵝拗共蛔〉男α?,笑起來極為驚艷的一張臉,在這地下室空間卻無人欣賞。
“我跟你說下大概的情況吧?!甭匪~開腳步,聲音微微回響的在這空間蕩漾。
“孟婆你還記得吧,這下面曾是皇陵,也算不上,只是孟婆同年死后,葬在這一片,被后人蓋了房屋,也繼而衍生了怨?!?p> “孟婆雖然在入地府時就成了孟婆,但是肉身被鎮(zhèn)壓,白骨數(shù)年前又被挖掘出來,真是大膽,這地下機關(guān)本來是不在桌子下的,是后來有人改的,真的是不怕死的人類?!?p> “這地下室也不是他們建造,只是大概是怕的慌,瘆得慌才會對外拋售這棟樓房,也不敢和后面的買家講述,也就是恰好遇見我們。”
“孟婆肉身已經(jīng)沒有,只余白骨,而白骨也因為常年壓榨而碎開裂開,她現(xiàn)在住在這古城,也是白骨的指引,就是找錯了地方?!?p> “她現(xiàn)在算半個你的手下,你一會記得幫她收斂白骨,我只負責(zé)帶路,對了,那股骨怨,你自己對付。”路水話音落下,步伐也停下。
“佛曰:三生畔三生情。你怨不得別人。”步伐之下一片黑暗,好像有絲絲縷縷的黑氣環(huán)繞。
“你的確怨不得,你的大將軍在你同年前幾月就已經(jīng)死亡。你現(xiàn)在是要給他造殺孽嗎?”裴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沒有,我沒有造殺孽,我知道他不喜歡的?!膘F氣風(fēng)聲里隱約是這般意思。
“那你又為何成怨?我打散你,你甘愿否?”路水冷漠的直述目的。
“我沒殺人,沒造孽,你如何下手?”
“裴修,你轉(zhuǎn)過身。”路水冷笑,我,什么時候需要理由?
裴修默默轉(zhuǎn)身:不是說讓我動手的?不是說讓我對付?所以我,嗯,一個打醬油的。
裴修即使背過面,也感覺得到后面鋪來的金光,照的這片空間亮亮的,不見黑暗。
“我跟你廢話個鬼,老資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甭匪忠粨P,再一收攏,手指中冒出縷縷青煙。
“白骨碎的池底全是,你去收殮一下,我走……”
“叮,系統(tǒng)要求:陪著裴修一起回去?!?p> 系統(tǒng)這個賤渣渣!
渡卿不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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