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來自一份完美的認可
“是的,我認識這位可愛的小公主。”Mizar先生一頭淺色金發(fā),碧綠的眸子,五官偏深刻,一股異域風情。
“你?”路水還是相當疑惑。
“小公主,我的中文名是開陽,北斗七星之開陽星?!币宦燤izar的這話,明顯這位要知道的多。
“舅舅。”路水干脆利落的喊了一聲舅舅。
“乖,舅舅給你準備了禮物?!盡izar聽到后,眼睛都開心的瞇了起來,順手就想揉她的頭發(fā)。
突然微笑的臉僵硬起來,因為有另外一只手先他一步,略上路水的頭發(fā),而且他好像看到來自對方的蔑視?
“小公主,這是?”Mizar已經(jīng)放下他的微笑,面無表情。
“舅舅,這是你的侄女婿?!甭匪堄猩钜?。
“瓦特?”Mizar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帶著百萬分的挑剔眼光上下看著裴修,“這個戴著帽子,戴著口罩,看不清臉的,誰?。奎S主編,你就這么隨便放人進來?”Mizar遷怒于花鏡的主編。
“不,我我不是,這位跟路小姐一起進來,我們以為是助理來著,要不,我現(xiàn)在就……”黃主編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嘴一出口就知道話錯了。
“舅舅,我?guī)淼木褪切≈?,只不過逗你一下,舅舅這么就當真了?”路水毫不掩飾的笑意,看著Mizar的黑臉,和裴修的一臉無知。
“黃主編,你先忙你的,保證給出你們花鏡滿意的雜志面,我和舅舅敘一下話。”路水一開口黃主編就知道是個什么意思。
“好的,那二位好好敘舊?!秉S主編二話不說直接離開,覺得這真是所謂的修羅場。
一方是剛剛認回來的小侄女,一方是小侄女有男朋友了,可不是要遭殃。
“小公主,說吧,這家伙誰?”Mizar心平氣和,剛剛是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下自然明白是給這小子遮掩身份。
“裴修。”路水掀開他的帽子,拉下他的口罩,不自覺的親密接觸。
Mizar皺眉:這個距離也太近了,等等,這是誰?裴修?Mizar睜大眼睛看著這位名揚國內(nèi)的裴門。
“怎么一回事?”打量兩眼,Mizar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地方不對,這個裴修眼神太清澈了,而且給人的感覺十分溫順。
“果然是國際攝影師,敏銳度真厲害,就是前世今生。”路水四個字解決一切問題。
Mizar聽到這回答,略震驚一下,很快就恢復(fù)正常,注意力回到路水身上:“小路水也是玄門的捉鬼術(shù)師?”
路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半吊子來著,舅舅你放心,我可厲害了,這樣的小鬼,吊打百八十很正常?!笨湎潞?诘穆匪稽c也不臉紅。
“你呀,沒個正形。”Mizar放心,看來這個小侄女也不簡單,“先拍攝,拍完去吃個飯?!?p> “OK?!甭匪フ一瘖y師幫她化妝換服飾,這次走的依舊是中國風,花鏡之所以名列前五十,很大一程度是因為他們走的風格。
中國風,傳承弘揚,更加日常,符合時尚美點。
這次的是花精靈系列之冥界四花:
第一種是彼岸花。彼岸花象征著惡魔的溫柔,在日本的傳說里,他是自愿墜入地獄的花,被眾魔遣回,但是它一直徘徊于黃泉路旁,后來眾魔不忍,就允許它開在黃泉路旁,給死者一種指引和安慰。彼岸花有雪白色和血紅色都代表死亡。
第二種是曼陀羅花,曼陀羅有劇毒,如果人誤食之后會立馬斃命,它代表的是因愛成恨的一種復(fù)仇執(zhí)念,就像愛情,可以是甜美到極致,但也可以是劇毒無比的苦果,這就是愛到極致的凄涼吧。尤其是黑色和紫色的曼陀更是劇毒無比,讓人感覺到一種不可預(yù)知的黑暗。也是一種讓人墜入無間的愛與復(fù)仇的痛苦。
第三種是水晶蘭,這種花因為生長在陰涼的環(huán)境中,看到都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各種影視劇中也叫做幽靈之花。據(jù)說在晚上黑暗的時刻,這種花可以發(fā)出白色的幽靈之光,可以將人的魂魄吸走,也是一種令人害怕的花,它是冥界的象征。
第四種是罌粟花。罌粟就是我們常說的大煙,是毒品的一種,但是不得不說它的花朵非常漂亮,吃多了罌粟會使人精神制幻,慢慢上癮,從此墜入無底深淵,所以它也是最具誘惑力的邪惡之花。
這次的風格,不得不說花鏡的大膽。
先是紅色彼岸花,誘人而無情,再是白色彼岸花,流露出圣潔與神圣。
第二套是曼陀羅,濃烈深沉的顏色做眼影,偏向紫色的服飾完美修身。
第三套則是水晶蘭,說是幽靈花,這次偏偏拍出了存在感極強的月白色。
第四套則是罌粟,墮落使人不知,紅黑配色,這一套卻是長褲和長袖。
“哇哇哇,簡直是太完美了,簡直就是地獄冥界的使者?!眮碜圆AЦ糸T外的土撥鼠尖叫。
拍了三個小時,各種姿勢路水也是無奈的夠嗆。
不過好在Mizar,也就是開陽舅舅非常滿意。
“小公主,這是一份非常完美的卷子。”Mizar翻看相機里的各個照片,“等我完成了背景設(shè)計,給你發(fā)一份。”
“舅舅啊,我們先去吃飯不好嗎?糖醋排骨不香?還是紅燒牛肉不香?”路水換完衣服后,Mizar還在陷入照片不可自拔,怎么都是些工作狂。
“香,走吧,舅舅請客?!盡izar擺弄一下手機,然后關(guān)機。
路水不解,也沒多問。
兩人出了花鏡的大門,才突然想起來,裴修不見了。
正準備返回的時候,裴修跑了出來,拉住路水的手,一臉的委屈巴巴。
“怎么了?”路水開始哄孩子路程。
“你不等我?!毖劾镆绯鏊?,透著薄薄的美瞳都能看見一點那對異瞳的顏色。
“對不起哈,是我的錯?!币粋€睡了好久的小崽崽,這幾天才醒來,就當發(fā)善心了,省的那些家伙動不動就往我夢里傳音。
“本尊原諒你了?!卑翄傻呐嵝薨底愿`笑,超開心,以后美美的小水兒是我的。
同一時間,六個地方,六部手機,嘟嘟的響了好幾聲群消息。
不分先后的六位大佬拿起手機,怒火沖天!
正在開會的中斷會議,正在片場的中斷當天戲份,正在忙碌的通通放下手中事情,開始打電話。
這下,關(guān)機的Mizar,嘴角高興的不得了,哪怕是裴修的一小點戲份他都沒在意。
然而,這六位在確定此法不通后,電話打給了同一個號碼,基本就是前一個沒掛,后一個來了,于是在家庭群里,來了個視頻通話,一人一句完美的將Mizar打入黑屋。
渡卿不渡河
來自侄女控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