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在一個特別而詭異的高山上的極度冰山,其實也就是山上的一塊兒大石頭,幾個石頭堆在了一起,然后形成了一個白色圓圈,看上去就是極度冰山。
他們跑上山頂找到了這個地方,幾個人毫不客氣的鉆了進(jìn)去,洞內(nèi)很寬大,又有內(nèi)似床一樣的石頭擺在了那里。
剛好他們幾個人一人躺一個,選好了地方后,特斯蘭特就對季騰奉說,“我們要去找點柴火啥的,要不然……”。
“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安排人去?!?,季騰奉爽快的說。
特斯蘭特沒想到自己隨便說的一句話,居然能這么快得到響應(yīng),他很高興的跟季騰奉聊起了天。
坐在旁邊的羅依考聽著他們聊天,根本就插不上嘴,這二人是越聊越起勁,后來干脆就兩個人坐在另外一邊,痛痛快快的聊了起來。
本杰諾挨著羅依考坐了下來,他看著羅依考,“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兩個人聊到了共同點上了嗎?”。
本杰諾說的很有道理,一般也只有遇到對的人,說了共同的話題,人就越聊越興奮了。
不一會兒,落華,柳水,齊天,達(dá)升四個人撿了柴火,還有摘了些野果子回來了。
這邊渡度達(dá)和都獨疊已經(jīng)將柴火給生了起來,他們將篝火燒的越來越旺,剛好在山洞里頭有一個泉水溝,渡度達(dá)就用一個鐵鍋盛了一鍋水,隨后拿出了粉絲,還有一些干菜,就著這一鍋水,煮起了粉條吃。
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碗,這鍋粉條煮好后,這幾個人就舀好了吃了起來。
季騰奉看到特斯蘭特他們沒有碗,又沒有可以吃的,他就對他們說,“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就用我們的碗吃一點吧,這漫長的夜晚,不吃東西很難受的?!?。
剛開始,特斯蘭特可不敢亂答應(yīng)的,他看了一眼特莉蘭跟上官帶刀,最后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意見,于是就對季騰奉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薄?p> 等他們吃完,季騰奉叫他的人把碗洗干凈了拿過來給特斯蘭特他們,本來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別人用過的東西最好還是不要亂用的。
季騰奉也看到了特斯蘭特的顧忌,于是就對他說,“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就用魔法將碗重新擦一遍,你覺得怎么樣?”。
特斯蘭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季騰奉將他們的碗都用魔法清理了一遍,笑著拿給了他們。
“放心吧,都是干凈的?!保掘v奉說。
特斯蘭特毫不客氣的從鍋里舀了一碗吃了起來,隨后特莉蘭,上官帶刀,本杰諾,羅依考都自己拿了碗舀了起來吃。
看著他們吃的干干凈凈的,季騰奉笑了起來,只不過這個笑容卻有一點奇怪。
當(dāng)時就只有羅依考發(fā)現(xiàn)了這個怪異,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就等著俏俏的看戲。
可是季騰奉心里早就知道了,他特意看了看羅依考,沒有說話,但是卻已經(jīng)暗中在較勁了。
羅依考不是他的對手。
季騰奉心里有底,對于這個羅依考可以直接收拾掉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嘛,那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所有人都吃了粉條,只有羅依考沒吃,特斯蘭特看了他一眼,他笑著說,“難道你不餓嗎,晚上看你怎么忍受?!?。
沒想到羅依考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為他看到了季騰奉一直在盯著他,在加上戴里斯,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他要裝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惜季騰奉都知道了。
當(dāng)特斯蘭特他們高興的跟季騰奉交流時,卻突然頭暈了起來,過了幾秒鐘后,特斯蘭特一伙人,除了羅依考外,其他都暈了過去。
季騰奉向其他幾個人使了使眼色,那幾個人很快就把羅依考給綁了。
幾個人壞笑,對著羅依考做出一副浮夸的動作,然后對著他就露出了殘忍的一面。
終于露出了真面容!
吼!
嗷嗚!
嚎叫聲震撼了整個山谷。
極度冰山一下子四分五裂起來。
羅依考看著這些變成了狼人一樣的怪物,心中甚是驚怕。
“你們這群狡猾之物,快放了我!”。羅依考說。
“放你?你以為你是不好惹的貨嗎?”,季騰奉笑吼著嘶叫道。
“哪怕你是,我們也不會兒放了你,就像你這樣的窩囊廢,活著也是糟蹋糧食,還不如早點……”,落華壞笑道說。
話音剛落,站在旁邊的柳水就伸出了胳膊,對著羅依考舉了兩下,突然胳膊就變成了一副鉆孔!
他舉著變成鉆孔的手,向羅依考的肚子伸來。
呲呲呲!
鉆孔直接向肚子里伸過去!
羅依考痛的大叫,仿佛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山崩地裂,正在一步步下陷,整個大地都在顫抖,從地底下一下子蹦出來了火漿。
嘩!
火漿頓時四面噴發(fā)!
忍著劇痛的羅依考一下子變成了骷髏架子,走了幾步后,就一下子散架了。
慢慢的變成了灰燼。
變成了狼人模樣的季騰奉,帶著狼人伙伴們,一下子向天空飛過去。
血月亮起,天空一片血色。
原本以為這就是故事的結(jié)束,卻沒想到這只是故事的開始。
幻覺消失后,天已經(jīng)大亮!
除了羅依考一人在哪里翻來翻去,痛苦的嚎叫外,其他的人全都完好無損的坐在那里看著羅依考。
“這家伙怎么了,一直在那里嚎叫,是不是做夢了?”,本杰諾看著羅依考這副模樣說道。
“我看這家伙就是夢里面打架,快活的很呢?!保啥冗_(dá)笑著說。
特斯蘭特看著季騰奉問他,“他這是怎么了?會不會是你們利用了幻覺之術(shù)?”。
季騰奉聽到后哈哈大笑,說出了真相,“極度冰山乃是一座幻覺之山,在這里過一個晚上,若是沒有什么保護(hù),便會兒睡在幻覺中,昨晚我們都喝了湯,就羅依考沒喝,所以他陷在幻覺之中?!?。
“哦,原來是這樣,那為什么你不說呢?”,特斯蘭特問。
但季騰奉卻笑而不語。
太陽生起,陽光照在了羅依考的臉上,他驚怕的從幻覺之中醒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