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經(jīng)歷過高考的人來說,這種題目不要太簡單了。
下了課之后,項玉山湊過來。
“蕭楚,剛好我那還有一副多余的珠盤,等一下你到我那去拿吧?!?p> 看著那攜帶比較麻煩的珠盤,蕭楚拒絕了他的好意。
“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自有打算,我先回去了?!?p> 說完就轉身跑回去了。
吃完飯見景蕭還沒回來,蕭楚就坐在書桌前,從空間里拿了一個鉛筆出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
今天景蕭不知道干嘛去了,到蕭楚快睡著的時候才回來。
見他回來了,蕭楚一個翻身起來了。
“你總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p> 聽到這句話,景蕭還愣了一下。
隨即嘴角勾起了笑容。
“你是等著我嗎?還是等著我給你掙錢?蕭楚,整個南岳就你這么大膽敢算計本王了?!?p> 蕭楚趕緊倒了一杯水,雙手送上去。
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容。
“王爺這說的是哪里的話,我一直對您可是恭恭敬敬的,哪里敢算計您啊。您勞累辛苦了,趕緊坐下歇歇?!?p> 看她的樣子,景蕭就知道她肯定心里算計什么呢,隨手接過茶杯放在桌子上。
懶散的往羅漢床上一躺。
“直接說吧,到底有什么事兒??茨氵@樣我都覺得膈應?!?p> 聽到這話,蕭楚趕緊回去將自己下午畫好的圖紙拿過來。
“就是這個,王爺手下奇人異事繁多,能不能幫我做這個呀?”
景蕭接過圖紙。
蕭楚狗腿的把燈挪過來,好讓他看得更仔細一些。
樣子倒是清晰易懂。
可這東西景蕭卻沒見過。
“你這是什么呀?是帶的還是用的?”
“用的?!?p> 說完手指著圖紙。
“這上面的珠子中間打孔穿在這些木棍上,這個圖紙我畫的特別的清晰,尺寸也寫得很仔細,你只要將圖紙拿給那些工匠,他們就明白了?!?p> 為了這個,蕭楚還特意跑去找項玉山,仔細的詢問了這個時代的尺碼。
景蕭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了。
然后伸手把紙折了折放進懷里。
“你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
蕭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神秘的一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最快什么時候能做好?”
“明天吧。”
明天……那也挺快的。珠算課是隔一天有一節(jié),可以趕在下一次上課前做好。
“那就麻煩了,晚安?!?p> 說完蕭楚就回去睡覺去了。走到床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脫下外衣上床睡覺了。
景蕭無語的一笑。
這家伙真是越來越大膽了,讓他做事連個好處都不給。就這小子敢跟他這樣。
坐在那靜靜的看了一會兒景蕭也回去睡覺了。
等到再次上珠算課的時候,旁人拿出來的都是珠盤。
蕭楚得意的一笑,從書袋里拿出做好的算盤,框框地搖了一下。
這紫檀木做的算盤油光水滑的,那些工匠竟然還在邊角處雕刻了小花最做工,實在是太美了。
韓夫子往這邊瞄了一眼,臉立馬就拉下來了。
“這位學子,上一堂課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的珠盤呢?”
明顯這是一個不聽話的學生,對于這種學生,韓夫子最不喜歡了。
蕭楚搖了搖手上的算盤。
“回稟夫子,這就是學生的珠盤啊。您看這個做工精巧,攜帶也方便。不用怕珠子掉落的到處都是?!?p> 聽她說的那么有理,韓夫子起身過來。
看著她手上的算盤。
“這就是你的珠盤,我看不過就是個玩意兒,花里胡哨的,胡鬧。你跟我出去站著。”
這不由分說又出去罰站,蕭楚有些不服氣。
“夫子,學生敬佩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無理取鬧吧,我的算盤怎么了?不就是刻個花嘛,怎么就不能用了?而且這個可比你們那些珠盤好用的多了,夫子若是不信,盡管出題好了?!?p> 韓夫子被她一激,當下也按捺住心中的怒氣。
“好,我就讓你輸?shù)眯姆诜?,你輸了從此以后我的課你不用來了?!?p> 他是篤定蕭楚會輸。
蕭楚又反問了一句。
“要是夫子輸了呢?”
這話像是點了炸藥一樣,氣的韓夫子吹胡子瞪眼兒。
“我若是輸了,以后你想怎樣就怎樣?!?p> “好,那就一言為定,請夫子出題吧?!?p> 韓夫子想了一會兒。
“有一人要買米面,米10文錢一斤買18斤,面六文錢一斤,買九斤面一共是多少錢?”
這個問題也忒簡單了吧,都不用算盤,她的心算都能算出來的。
一斤十文,十八斤就是一百八十文錢,六九五十四,一共兩百三十四文。
韓夫子見蕭楚不動,得意的一笑。
“回答不上來了吧?出去?!?p> 蕭楚不僅沒動,還無語的笑了一下。
“夫子。這種問題也太簡單了吧,哪里用的是算盤,一共是234文?!?p> 這下輪到韓夫子驚訝了。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這小子連珠盤都沒用上,就算出來了。
隨即又出了一道題。
“說是有個人買菜的,買了三斤3文錢的青菜,10文錢三斤的魚,還有8文錢兩斤的豬肉,一共是多少錢?”
蕭楚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
“一共是55文錢?!?p> 韓夫子都驚訝了。
“你怎么算得這么快?怎么算的?”
啊,這就算快嗎。如果讓那些奧數(shù)班的尖子生來的話,三秒鐘就能出答案了吧。
“不是我算的快,是你的題挺簡單的。三斤三文錢的青菜,三三得九,九文錢,魚,三斤十文,三十文。這就三十九文了。豬肉,二八一十六。那就是五十五文呀?!?p> 這種題大概也就二年級的水平吧。
韓夫子是震驚不已。
雖然他不明白蕭楚那些二八什么的意思。但他知道這其中應該是有個規(guī)律的。
思索了一番,說出了一個讓他困擾很久才解開的謎題。
若是蕭楚解開這個題了,別說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是讓他拜蕭楚為師,他也心甘情愿。
在追求學問的路上,韓夫子求賢若渴。
看了蕭楚一眼后,轉身回了自己的課桌前,坐下之后就一頓狂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