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駕駛員已經(jīng)死了?!币慌杂行”鴻z查了一下飛機,跑過來對著沃倫說道。
沃倫看了一下,飛機的損傷還不大,飛起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施密特撤離之后,基地的槍火聲漸漸小了起來,最后終于歸位平靜,沃倫看了一下,海德堡基地的人員只剩下了兩三百人左右,而且還各個帶著傷,相互摻扶著。
奧黛麗吩咐人去拿基地研發(fā)的快速愈合藥劑,對外傷有著明顯的效果,像這種槍傷一般五六天就能痊愈。
小兵們喝了愈合藥劑,簡單包扎了一下,傷口處就傳來陣陣麻癢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去撓一撓。
一天后,海德堡郊外的基啊姆科家族城堡發(fā)生了大爆炸,整個城堡被炸的面目全非,地下的九頭蛇基地也被炸的破爛不堪。
爆炸停止后,一群人迅速跑進了九頭蛇的地下基地,拿著槍小心翼翼的搜查著,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領(lǐng)頭的人走到施密特跟前:“長官,所有人都提前消失了,這里是空的?!?p> “嗯!”
施密特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指望能一下子炸死沃倫,但萬一呢?萬一沃倫是個不靈光的呢。
昨天他離開后,便馬不停蹄的再次帶人襲來,然后便用炸彈毀掉了整個海德堡基地,但沃倫顯然不是麻瓜,在昨天知道施密特小時候,簡單收拾了一下,所有人就都撤出了海德堡基地。
一輛開往西伯利亞的火車上,一個單間之內(nèi),沃倫正坐在床上看著報紙,標(biāo)題上大大的寫著,海德堡郊外發(fā)生大爆炸,疑似不明恐怖分子所為。
下面是沃倫家城堡的一個配圖,破爛倒塌的城堡訴說著這一場爆炸的威力,將報紙放到一邊,端起旁邊的杯子喝了口水,門外便響起了腳步聲。
“咚咚咚!”
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沃倫知道是誰,只有奧黛麗是這個敲門的節(jié)奏。
“進來!”
沃倫說了一句,艙門被打開,一個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正是奧黛麗。
“長官,我們包下了三輛車相,受傷的士兵也已經(jīng)安置好了?!眾W黛麗是來匯報工作的,海德堡剩余的兩百多人有五十人傷勢較重的傷員被安排在沃倫包下的三個車廂內(nèi),剩下的人打散遍布在整個火車上,兩百人的隊伍聚在一起還是有些扎眼,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戰(zhàn)爭時期。
“嗯,做的不錯!”沃倫贊了奧黛麗一下,現(xiàn)在奧黛麗已經(jīng)回不到施密特身邊,抱緊沃倫的大腿才是根本,沃倫也不建議讓奧黛麗更安心一點。
火車轟隆轟隆的前進著,桌面上的水有些晃動:“吃過早餐了嗎?”沃倫忽然問道。
奧黛麗早上因為要安排人員所以起的早,早早就吃了面包,喝了牛奶,但現(xiàn)在長官明顯要和自己維系感情自然是:“還沒!”
“那坐下一起吃點吧?!蔽謧愌埖?。
乘務(wù)員很快就送來了吃的,作為一下包下三個車廂的大客戶,列車上是有專門的列車員服務(wù)的,送餐過來的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六七的少婦,化了淡妝,進門的時候已經(jīng)控制住了表情,希望能和門內(nèi)尊貴的客人有個說不清的緣份。
待打開門,看見奧黛麗的時候,放下餐車上的時候,然后便乖乖退了出去,奧黛麗其實在無意間已經(jīng)為沃倫擋掉了不少桃花。
兩人一同吃了早餐,奧黛麗就出去了,整個列車要行駛四五天的時間,沃倫才會到達目的地,下火車后不知道還要走多久。
新基地選擇建在西伯利亞本就是為了隱蔽,所以路況就十分艱辛。
火車在第四天的早晨進入了西伯利亞,窗外是滿天的白雪,火車發(fā)出況且況且的聲音,在這平原上顯得極為響亮。
車艙內(nèi)倒是不怎么寒冷,但是溫度也有所下降,沃倫不能在穿著短袖短褲就這樣走動,而是換上了毛衣秋褲。
“長官,如果路上不出差錯的話,我們應(yīng)該再今天晚上凌晨的時候到達目的地,我已經(jīng)發(fā)出命令讓大家到了地方自行下車?!眾W黛麗站在床邊匯報著,沃倫躺在床上手里抱暖壺。
“嗯!”
很快就到了凌晨,車子緩緩?fù)A讼聛?,這一站是郊外的小站,本身人數(shù)是很少,但這一天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從車上下來,很快就擠滿了站臺,車上經(jīng)常走這條線的乘客有些驚異,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嗨!兄弟,你是哪里人,我怎么從來沒在這見過你?!庇幸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操著濃濃的口音問道,手里還提著一瓶伏特加。
被問道的九頭蛇成員只是冷冷的看了其一眼,沒有理會。
“嗨,兄弟,你這樣可不禮貌!”中年人喝了點酒可能有些上頭,一把就抓著那個九頭蛇的衣領(lǐng):“小子,我要給你點顏色看看?!?p> 那個九頭蛇正是杰恩,杰恩只是冷冷的看著中年人,絲毫不切,眼中似乎好像還有你來打我啊的意思。
中年人自然不能忍受,揮拳就向著杰恩的臉上打去,其余的九頭蛇只看到眼前什么東西瞬間一晃,在細(xì)看時那中年人已經(jīng)躺倒了雪地里,鼻子上滿是鮮血,昏了過去。
火車離開后,沃倫看到站臺的不遠(yuǎn)處有一兩個人拿著手電筒來回晃,豪橫的燈光讓沃倫覺得刺眼。
“長官,是自己人!”奧黛麗說了一句,隨后也拿起手電晃了幾下,然后那兩個人就走了過來,看見沃倫之后很快敬了禮:“沃倫長官!”
沃倫點了點頭,隨后一群人便行動起來整齊的跟在那兩人后面向著新基地走去。
火車站臺暈倒的中年人站了起來,晃了晃頭,便看見不遠(yuǎn)處一行人整齊的走著,在看著站臺,竟然就只剩下他一人。
頓時心里有些僥幸,幸虧他剛剛沒有打過那人,要不然就是一場群架,一群人打一個人,原來這群人是一起的啊。
沃倫他們則向著這邊走了許久,直到天邊漸漸泛起晨光,眾人走到了一處陡坡處,帶頭的在雪里摸索了一下,像是打開了什么機關(guān),穿來混隆隆的聲響。
沃倫看到陡坡上上開了一個大門,門內(nèi)就是新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