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聽了夏松的話瞬間激動的一把抱住前面逃跑的夏松喊道:“松鼠,不跑了,你告訴我純純在哪里?”
“嘿嘿,放開我,我就告訴你?!毕乃蓲昝撻_葉飛的束縛說道。
“好,好,我放開你,你快告訴我純純在哪里?”葉飛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夏松偷偷看了看葉飛說:“你覺得我表妹是不是應(yīng)該就是純純?她叫沈以純?”
葉飛忽然看著夏松自言自語道:“她會是純純嗎?”
“哦,對了,你不會是在誆我吧?”
“對呀,我就是在誆你,我知道你對小時候救你的純純念念不忘,說真的當時我只記得我姨媽家就在你家附近,后來我姨夫得重病,姨媽改嫁小純就跟著去了,以后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毕乃烧f著悄悄站了起來,他知道葉飛不會放過自己的。
葉飛一把抓住夏松的手說道:“好呀,你小子居然敢騙我,看我不收拾你?!比~飛說著就一拳揮了出去狠狠地吃在夏松的身上。
夏松笑笑說道:“要不我們倆打一場,好久都沒有痛快的干一場了?!?p> “好?!?p> 好像他們已經(jīng)忘記了時間,走在距離弘耀不遠的柏油馬路上,兩邊的霓虹燈發(fā)著銀白色光線照在地上格外的透亮,四周空無一人,只有每隔一小時的巡邏車路過。
他們都會下車給夏松點上煙調(diào)侃幾句。
悶熱的天氣,讓葉飛有些困乏。
“光頭神探,我們回去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p> “好?!?p> 也許是他們喝多了的原因吧,東倒西歪的來到停車場,或許是警車不方便開進弘耀吧。
就在葉飛準備上車的時候,忽然他的右腳被人抓住,或者被什么東西咬住。
葉飛用力甩也甩不開,瞬間,葉飛的兩頰煞白,看著夏松右手朝后指了指,示意后面有東西。
深更半夜,方圓空無一人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伴著河中的蛙聲,寂靜的整個宇宙仿佛就只有它們的存在。
空曠的地方,漆黑的路邊,葉飛擋住了夏松的視線,一切都在猜測,皆有可能。
夏松不耐煩的吼道:“上車呀?是不是還要我這個光頭神探抱你上車呀?”
葉飛依然用手指著后背,不敢出聲,貌似抓他右腳的那只手抓的更緊了一些。
無奈,夏松有對葉飛吼道:“喂?小飛飛你說話呀?你不上車我們就這么耗著,看誰能耗過誰?!?p> 誰知,夏松關(guān)上車門睡了起來,而葉飛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頂在自己的腰部,隨即傳來一聲:“別動,不要回頭?!?p> 緊接著傳來女聲:“救、救命。”聲音越來越小,但,葉飛聽得非常清楚,右臂用力向后擊去,并大聲對夏松喊道:“松鼠,有賊,快起來?!?p> 隨著葉飛右臂揮動,他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就是曾經(jīng)挾持樸哲耘的黃毛。
黃毛一個閃避把趴在地上昏迷過去的女孩拉起將刀架在女孩的脖子上對葉飛喊道:“上車,開車走,要不然我弄死她?!?p> 葉飛雙手舉起靠在已經(jīng)打開的車門上,夏松迅速在他手里塞了一根警棍,葉飛對黃毛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會開車,還有你應(yīng)該認識我才對,真是冤家路窄呀?!?p> 就在葉飛還沒有準備好時,綠毛,藍毛,紅毛三個都到齊了,對黃毛說道:“大哥,怎么又是這小子?弄死他算了?!?p> 葉飛故裝害怕的說道:“誒,別沖動,現(xiàn)在這社會到處都是攝像頭,你們覺得你們弄死我還能逃得了嗎?快放了那位姑娘。”
紅毛稍微癟嘴笑道:“笑話,現(xiàn)在社會治安好了,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國家福利也多了,可是我們就是感到心里不平衡,為什么你們有車有房我們什么卻沒有?”
“紅毛不要廢話,快把這小子抓起來,我們搶車?!秉S毛阻止紅毛說道。
也不知道,夏松是什么時候繞到他們身后的,他們四目一對紛紛拎起手中的警棍就是一陣電暈。
四人統(tǒng)統(tǒng)被制服以后,夏松給同事打了個電話,便將昏迷不醒披頭散發(fā)的女孩和四名毛賊一起帶回了警局。
想想這事就這么完了,誰知,等那女孩醒來卻是葉飛和夏松萬萬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經(jīng)過一番的清理清晰可見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曹叔的女兒曹文雪。
和曹叔鬧別捏吵架以后便獨自一人閑逛,連續(xù)幾天都沒有回去了,吵架以后曹叔便和葉天南去了外地。
曹文雪在不知不覺被人用迷藥暈倒,經(jīng)過幾天的洗腦,也讓她加入什么連鎖銷售,還要交3800元入會費用。
在看守的人不防備的情況下逃了出來,所幸遇到了葉飛他們。
葉飛舉起右手真想給曹文雪幾巴掌,狠狠地一腳踢開椅子吼道:“你多大的人了?曹叔多大了?你還氣他,差點把自己搭進傳銷窩,你可真是有本事?!?p> “哥,我求你了,不要告訴我爸好嗎?”曹文雪拉著葉飛苦苦哀求著。
夏松也搬來椅子坐在曹文雪的面前說道:“現(xiàn)在的社會治安已經(jīng)不是從前了,傳銷窩點也越來越隱秘,越來越少,的確你的運氣不一般,為了不讓他們再危害社會,你要協(xié)助我們抓到他們,你也算是為社會做貢獻了,他們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曹文雪偷偷看了看葉飛連大氣不敢出,小聲說道:“他們沒有把我怎么樣?!?p> “曹文雪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不小了,該懂事了,今天我不想打你,我只想告訴你曹叔不容易,其實,你爸和咱家老頭是戰(zhàn)友,退伍后,他們創(chuàng)業(yè)常東、杜炳輝、咱家老頭各占弘德集團股份百分之三十,剩余百分之十就給了你爸,有一年你爸得病了,很嚴重,他放棄了股份換來了一百萬悄悄去美國做了手術(shù),這一次咱家老頭陪他去美國做手術(shù),從小到大他就沒有打你一下,你就是他心里的寶,他沒有告訴你這些,也不讓我告訴你,一個人默默承受著痛苦,我怕……”葉飛悄悄擦掉眼淚,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曹文雪一把抓住葉飛吼道:“哥,你說的不是真的,對嗎?”
淚水如泉涌夾雜著悲傷、無助、懺悔、把它們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讓曹文雪一時之間難以控制起伏不定的內(nèi)心。
凌晨五點,天已經(jīng)開始睜開希望之神光。
曹文雪緩緩冷靜了下來,一把推開葉飛沖出門外自言自語道:“我要去美國,我要去找爸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