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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時間,盼煙自入東宮后一直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侍寢,她的一切欲霧都了如指掌。
欲霧隱約覺得在那日好像動情了,明眸皓齒的盼煙在臺子上跳的舞耀眼奪目,身姿嫵媚妖嬈,一舞跳進了他的心。
他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為什么要把她送給太子?又糾結(jié)萬分,總不能讓多年計劃白費。
他要的可是滅國!這么多年都忍過了,也不在乎在熬幾年。
“你叫我出來有什么事?我已經(jīng)把尾巴甩掉了,你放心說吧?!?p> 真香茶館包廂內(nèi),欲霧盤腿坐著一只手撐著腦袋,柔弱的說:“頭疼?!?p> 盼煙目瞪口呆:“就這?”她氣不打一處來,氣鼓鼓的雙手叉腰:“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還專門派個人告訴我你要見我,說你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要說!還以為你要搞啥大動作呢!臥槽!結(jié)果就告訴我兩字兒頭疼??讓我專門跑一趟千辛萬苦躲開太子的人,來給你按摩頭?你是人嗎?”
欲霧一把拉過盼煙的手,盼煙一個轉(zhuǎn)身撲在了欲霧的懷里,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盼煙吃驚又防備的在他懷里抬眼看,弱弱的問:“你……干嘛?。俊?p> “盼煙,對不起?!庇F垂眸看著盼煙勾人的狐貍眼,睫毛長長的美極了。
這句對不起的聲音很像第一次他給她的糖,她覺得很暖。
“你吃藥了?不對你沒吃藥?”盼煙掙扎著準(zhǔn)備起身,被欲霧緊緊按住,動彈不得。
欲霧沒好氣的說:“我頭疼,你能不能別動讓我靜靜地抱著你就好?!?p> 把我呂盼煙當(dāng)玩偶抱著了?他這是鬧那樣?唱的哪出戲啊?
盼煙似笑非笑澀澀的說:“你這樣抱著我好尷尬啊,我很不自在,你放了我,我給你按按頭吧?!?p> “也好。”
他松開了緊抱盼煙的手,盼煙起身緩緩的跪坐在了他身后,取下玉發(fā)簪黑發(fā)散落,又熟練的給他按摩穴位,這幾年到是沒少給他按,他只要盼煙按不要雨瑤按,盼煙以為他只是喜歡捉弄她,雨瑤以為只是因為盼煙技術(shù)更好。
欲霧自己也不知道早在奴隸場見她的第一眼對她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讓他自己覺得對盼煙動了心的是奪花魁的那支舞。
“月嬋是我的人,有什么你可以與她直說,你要找我的話也可以讓她帶你來見我?!?p> “就是讓我來這里找你那個宮女嗎?”
“對,你可以放心用,她之前一直在東宮當(dāng)差,日后跟著你做什么別人也不會有所懷疑?!?p> 盼煙冷諷的說:“你可真是貼心。”
欲霧從袖子口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盼煙:“找機會把這個盒子里面的東西放在太子房中,一定要隱蔽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
盼煙接過:“什么東西?”打開一看一張紙條:在下卜卦探的皇帝于六十大壽壽終正寢?!熬陀眠@個陷害太子嗎?又沒有證據(jù)誰會相信???”
欲霧冷冷笑道:“誰說沒有證據(jù)?一個盼望著自己死的太子,你覺得皇帝能忍嗎?證據(jù)你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不過是離間他們的一個小計,你知道該怎么做吧?雨瑤那邊也會讓皇帝對太子起猜忌之心的?!?p> 盼煙忍不住問:“我有一段日子沒見她了,聽說皇帝給她升了位分,成了邢昭儀,她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