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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
“娘娘,殿下說最近您就好好的閉門思過,不能在偷偷溜出去玩了。”呂清澈稟告道。
“禁足是因為趙良睇吧?君華他人呢?”
呂盼煙懶懶的躺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漫不經(jīng)心地一搖一搖的。
“殿下他……正被楠帝陛下召見呢,趙吉在養(yǎng)心殿鬧呢?!?p> 呂盼煙隨意波弄著額頭掉下的一縷碎發(fā),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眼神卻帶著穩(wěn)穩(wěn)殺意,那動人眉眼在點點燭光的襯托下簡直勾魂奪魄,她冷冷的道:“呵呵,小的不行就出動老的,真沒勁兒,要不是看她趙良睇是個不會武功的,我非得跟她打一場分個你死我活不可!不過君華說什么東西只要我想要他都會給我的,我到要看看他說話算不算得數(shù)?!?p> 月嬋擔(dān)心道:“倘若,殿下把你交出去呢?”
她如此這般擔(dān)心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她們也不了解君華,看到他的也不過只是片面而已。
“無所謂了,不就是禁足么,我受著就是啰。”
呂盼煙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不知道她是對君華太過放心,還是視死如歸不在意生死。
話說,如果皇帝要為了趙吉處決呂盼煙,而君華抗旨不準(zhǔn)的話,那他們父子兩的關(guān)系豈不是降到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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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心殿內(nèi)。
蠟燭點的不多,所以整個宮殿看起來有些烏漆嘛黑。
皇帝不耐的坐在龍椅之上,聽著自己的大臣趙吉與自己的兒子太子君華,爭吵了好些時候了。
趙吉自然是為自己寶貝女兒,趙良睇趙音兒被太子側(cè)妃呂盼煙欺負(fù)向皇帝討要說法而來。
本來呂盼煙出身青樓,卻被太子冊封為太子側(cè)妃,位分只低太子妃,就引滿朝文武不滿了。
而他趙吉身為首輔大人,官居高位自己女兒居然低與出身青樓的一等,誰能想的通?他早就對太子心生不滿了。
如今,女兒被這般欺負(fù),無論如何他也要討個說法,不然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趙吉跪在地上,深埋著頭:“陛下明鑒,您一定要給老臣做主??!”
君華也頗為不耐煩的在他旁邊跪著,雙手插著腰道:“首輔大人,只不過是女人家小打小鬧罷了,何必上綱上線,三更半夜奔來擾了父皇的清凈呢?父皇每天操理國事已經(jīng)夠累了,就不能讓父皇安安心心的睡個好覺么?”
趙吉埋著的頭立起來,憤恨的看著君華,鏗鏘有力隱忍道:“殿下!那個瘋女人今日膽敢在我女兒趙音兒臉上用劍滑了好幾道口子,簡直慘不忍睹?。∵@讓她作為女兒家以后還怎么見人?今日是滑口子那明日豈不得殺人?”
君華知道趙吉能這么快得知他女兒被呂盼煙所刺傷,定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
“你親眼所見音兒臉被呂盼煙劃傷么?來這之前我看過音兒的傷,只不過像指甲抓痕一樣而已,并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你身為朝中重臣不要在小題大做了。”
趙吉木住了:“這……”
一時語塞,他的確是聽趙音兒傳下人稟告給他的,反正他沒有親眼目睹,索性君華怎么說,他也反駁不了。
自己個兒女兒什么德性他是知道的,說不定真的是女人家之間小題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