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我為什么?當(dāng)然是她愛慕的人一直都是七哥了啊!還有,七哥的房間里怎么會有類似的石頭呢?”梁明紓奇怪的問道。
“不可能我敢確定,她一定是愛慕過我的。還有,我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具體的就要去問七弟了?!蔽骞恿壕般懣雌饋碛行┞淠恼f道。
“那五哥走呀,我們?nèi)ヂ弩艠?!然后把那女子和石頭的事情都問清楚,你可不能這么一副模樣,不然被母親看到了,一定會查問你的!”梁明紓說著就拽著五公子梁景銘向外走。
“明紓我不想去,太丟人了?!蔽骞恿壕般懩_步有些躊躇的說道。
“你要是這么一直為情所困下去更丟人,五哥快走吧!”梁明紓聽到五公子梁景銘的話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明紓,這件事情你可不能和別人說?!蔽骞恿壕般懹行╇y為情的囑咐道。
梁明紓沒有說話,敷衍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想到,自家五哥什么時候欣賞女子的標(biāo)準(zhǔn)變得如此平易近民了。原來這五公子梁景銘身邊的小廝、婢女皆是面容或俊朗、或貌美的,而這一切都因他自己品貌非凡。想到這里,梁明紓就更加困惑了,那彈琵琶的女子她也見過幾面,真的沒有到能讓她五哥能為之傾倒的地步,畢竟只是中等姿色罷了。那么,難道真的是一見鐘情嗎?
這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皆是想著各自的問題。大概過了兩刻鐘,馬車穩(wěn)穩(wěn)的停到了了洛笈樓的門前。
梁明紓先下了馬車,接著是五公子梁景銘。梁明紓看著五公子梁景銘還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些生氣了。
梁明紓也不等五公子梁景銘,自己先行走進了洛笈樓。
“六小姐,您來了,雅間一直空著呢!”伙計一看是梁明紓來了,趕忙來到了近前,熱情的招呼道。
“嗯,我七哥在嗎?我有事情要找他?!绷好骷偮唤?jīng)心的問道。她一進來就在找那位彈琵琶的女子,她記得平時那女子都是在大廳里彈奏的,可今天卻好像沒在。
“七公子就在后院的書房里呢!要不六小姐直接先去那里,廚房那里我先打招呼做著您做喜歡吃的菜,飯菜好了的話我去叫您?”伙計機靈的詢問道。
“嗯?!绷好骷傸c頭答應(yīng)道。然后梁明紓就直接奔向七公子梁景少的書房,五公子梁景銘如同一個隱形人一樣,就在后面默默的跟著。
“誒?明紓,你和五哥怎么上后面來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七公子梁景少看著這奇怪的二人,好奇的問道。
“七哥,我們先去你書房里說話,我有點兒事情想問問你?!绷好骷偪粗鴮γ娴钠吖恿壕吧伲Z氣有些沖的說道。
“行,來吧!”七公子梁景少也不在意,痛快的說道。
三人一同進了書房,梁明紓吩咐畫棠和畫扇在門口守好,就把門關(guān)上了。
“七哥,我和你說,五哥喜歡上你洛笈樓里彈琵琶的女子了。而且五哥言辭鑿鑿的說,那個彈琵琶的女子也喜歡五哥,二人雖都沒有表明,但卻都心照不宣了?!绷好骷傞_門見山的說道。
“呦,這就有意思了!這琵琶女前段時間還說愛慕我呢,這怎么就又和五哥相互愛慕了呢?”七公子梁景少面露不屑的說道。
“什么?她愛慕你?不可能,我不相信!”五公子梁景銘站起身來十分激動的說道。
透安
最近知道了,健康實在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要開始要嚴(yán)格要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