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些人都已經(jīng)這般的明目張膽了嗎?在咱們家大門口的不遠處就敢盯梢了?”梁家老太君白氏沉聲問道。
“祖母,現(xiàn)在不是有一部分人得到消息說,明紓與太子已經(jīng)墜崖身亡了嗎?所以,他們已經(jīng)開心的忘乎所以了。祖母,我三哥近些時候與姜家走的特別近,您沒回來之前,因為姜家已經(jīng)與家里大吵了幾場,然后我因為與祝家走的近,又是站在我三哥我邊的,于是我便用在祝家小住來支持三哥?!绷〗懔好魅锏吐暤恼f道。
“原來如此,看樣子,現(xiàn)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讓當今皇帝重立皇子的話了吧!不知道是哪個皇子的呼聲最高???”梁家老太君白氏問道。
“嗯,母親是這樣的。雖說現(xiàn)下明紓與太子墜崖的事情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可是這件事情還沒有擺到明面上來。他們這些人都是在暗地里操作的。對了,父親早就在正秀堂等著您了。父親沒有出來接您,是因為父親最近在家裝病呢!”梁家主母張氏小聲的邊說著邊小心翼翼的扶梁家老太君白氏上轎。
“嗯,明蕊跟著我坐吧,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好好的問一問她!”梁家老太君白氏沉聲說道。
眾人沒有異議,六小姐梁明蕊順從的上了轎子。
“明蕊說說你所知道的!”梁老太君白氏開口問道。
“祖母,您先喝口茶,潤潤嗓。您不在的這段時間,我與祝家走的很近,打的就是向他們家學醫(yī)的幌子。因為她家的小姐祝樂晴與我很投緣,一切都在情理之中,除了一些人說的話比較酸之外,沒有什么人關注。祝太醫(yī)與我講,最近總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偷偷的在皇帝的茶碗里頻繁的下著藥,就是那種慢性的,但是長期服用會讓人漸漸的失去力量,最后臥病再床的藥。祝太醫(yī)已經(jīng)很小心的每次都偷偷將里面的茶水換掉了。并且也囑咐皇帝不要喝茶,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盡量喝白水,如今平安脈也是一天一診。所以暫時皇帝的吃食上的問題不用太過操心。因三哥的關系,我最近去姜家的次數(shù)稍稍有些勤,然后已經(jīng)有一些官員家的小姐與我搭話了。問我一些諸如,我與三哥在梁家過的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因為庶子、庶女的身份而受盡委屈白眼之類的。但我都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露出了些許的委屈與傷心的神情。也正因為我與三哥都是按照明紓走之前告訴我們說的,于是進展的就很快。對外我三哥就與那些已經(jīng)站隊了的公子們說,他因從小性格孤僻,總是被大哥、五哥、七弟他們欺負,再加上因為他是庶子,所以即使別欺負了,也不敢聲張,于是就被變本加厲的欺負,過的就更慘了?!绷〗懔好魅镆豢跉鈱⒆约鹤罱乃f、所做都一一道來。
“嗯,做的不錯,怪不得這些小鬼們如今的膽子這樣的大。我猜,等到時機成熟,就會有人來參咱們家一本了。呵呵,到時候我們就知道,都是誰一直在暗地里運作,就是為了與咱們家來打擂臺。還有那么借勢來踩咱們家一腳的人,都得記下來才行,不然以后漏掉哪家就不好了!”梁家老太君白氏笑瞇瞇的押了口茶,然后淡淡的說道。
六小姐梁明蕊只是聽著并沒有說話,在她看來,誰得罪了她家的老祖宗們,那真的就是活膩了。所以,她在心里默默的說了句,還好她是梁家的好孩子。
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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